“是吗?”苏轻挽冷笑一声,随后在她笑的癫狂的时候一根银针把她插晕。
她眸子一转,随后又把银针往她脑袋的地方戳了一下。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妈!”石欣然见状,气的差点撞门。
羽颜看着她的动作,也没有阻止,陆玲玉,确实也该有报应了。
没过两分钟,保安就过来了,过来以后连连道歉,“对不起戚小姐,真的很抱歉,我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人来你这里捣乱。”
“你们保安真是好笑,该拦的不拦。”羽颜冷笑一声,这些人并不是木潇的人,这里虽然是木潇的地盘,不过,这些保安……
她嘴角划过一抹冷笑,随后不说话了。
“戚小姐,真的很抱歉。”保安队长看着地上昏迷的人,有些不知所措,“这位是怎么了?”
“自己给自己撞晕了,想碰瓷,还有外面那个,想爬墙进来,我觉得有必要跟你们老大好好说说了,这个小区的保安是不是该换人了。”
“戚小姐,真的很抱歉,我们会给您一个交待的。”
“我不需要‘胶带’,你可以给我剪刀,至少还能防身。”
“呵呵,戚小姐很幽默啊。”
“保安,她们杀了我妈,你快叫医生来检查一下,一定不要放过她们!”石欣然看着依旧昏迷的陆玲玉,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羽颜和苏轻挽,“这两个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看,那个老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还拿着银针,太可怕了!”
保安打量了一眼苏轻挽,果然看到她的白色衣服,但是银针……还真是没有看到。
保安犹豫的时候,只见警察立马赶到了,从警车里下来几个人,赫然就有羽沉。
“戚小姐,你们还报警了?”保安队长的脸色有些难看,若是只是叫了他们还好处理,若是警方介入,事情就会很麻烦。
“报警怎么了?警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而且,我们小区的保安形同虚设,我报警怎么了,维护我自己的权益。”
“咳咳,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这件事警方处理会比较麻烦……”
“不麻烦!只要有人需要,我们警方随时出现。”羽沉看到这保安队长正在跟自己妹妹说话,一副很不愿意看到他们警察的样子,就有些不悦。
“戚小姐,叫了警察也好,但是……这件事,就这样吧,别让季先生知道……”
“为什么我不让我老公知道我被欺负了?你们小区不安全,看来我得让我老公给我换一个房子了。”羽颜也是故意说的,这里是季寒枭的产业,但是却被政府的人给监控起来,这小区的保安就是政府的人。
明面上说是保护里面的军人家属,可是最大的原因是想要查清楚,季寒枭的私人财产究竟有多少。
羽颜知道这个道理,季寒枭也知道。
他木潇的身份虽然有钱,但是这些事业都是他一步一步的走出来的,他也纳税了,凭什么监视着他。
“戚小姐,季先生若是知道,那就复杂了……”
“啊!!放开我!你们都是鬼!”突然,地上躺着的人惊坐而起,然后朝着最近的保安队长咬去,“我要咬死你,你把我儿子放出来!啊啊啊!”
“放开我,你这个疯婆子!”他努力的拉开陆玲玉,把她丢在地上,“这人是一个疯子!”
“我不是疯子!我儿子呢?你们把我儿子关到那里去了?我儿子呢!我的宝贝儿子呢?哈哈哈,他可是大学生,从国外回来的,可厉害了!哈哈哈!”
“……”
羽颜看着疯狂的陆玲玉,知道是苏轻挽弄的那一针,在她的头顶,直接让她半疯癫了。
不过这样也是对陆玲玉最好的惩罚了,这个女人疯疯癫癫一身,现在,倒也是如了她的愿了。
“把这个女人拉下去!”
“不!放开我!我不是疯子!”陆玲玉挣脱着警察的钳制,疯狂的大叫起来,“我不是疯子,女儿,救我!他们要欺负我!”
石欣然愣住了,她看着陆玲玉那个癫狂的样子,有些害怕的看着她,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变成了这个样子。
“女儿,救我!欣然!我的女儿!”她被拉上了警车带走,而石欣然一直愣在原地,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母亲被苏轻挽弄成了神经病,那么……她弄的乔昝的账户,密码是多少?
“不!不,不能这样!妈!”石欣然后知后觉的跑上去追警车,她要问清楚那个账户的密码,不然自己就身无分文了。
弟弟没了,妈妈没了,她只能靠自己了。
羽颜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以前那个高傲的石欣然,那个总是欺负哥哥和她的陆玲玉,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
其实母亲若是不动手,她也会这样,精神压力太大,她已经崩溃了,对于很多事情只想要一个巨大的宣泄口。
很多痛苦憋在心里太久,一下子爆发,有些势不可挡。
只希望石欣然还认她这个母亲,好好调理还是能缓过来的。
如果把她送进精神病医院,那么……她就永远没有再回来的机会了。
“妹妹,你们没事吧?听到你报警,我差点没被吓到,还以为你出事了呢。”羽沉看到两人都好好的,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只是她们太吵了,保安又不管事,所以我才报警的。”
“没事就好。”羽沉看了看保安队长,这种人……呵呵。
“好了,哥哥你回去上班吧。”羽颜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也有些心疼,哥哥今天肯定很累呢。
“好,那我先回去了。”
羽沉朝着苏轻挽点点头,随后上了自己开来的车离开了。
“戚小姐,那我也先走了。”
“嗯,不过,我有件事跟你说一下,以后,请叫我季夫人。”
“呵呵,好的,季夫人,再见。”保安队长看着她,笑容有些勉强,随后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这些人啊,真是闲着没事干。”苏轻挽伸了一个懒腰,随后就要离开,不过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