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觉得我的实验有点失败啊。”羽颜看到那边的莫真真,她身上的水泡一个个的砰砰砰爆炸,此刻她的已经大哭起来了,
“天啊!这是传染病!”
季寒枭还没有说话,人群中一个人惊恐的看着这个情况。
“传染病?妈呀,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离她远点,生怕一会给传染我们了。”
“……”
那些妇人一听,立马距离莫真真远远的,生怕自己也着了这种病。
羽颜默默的不说话,传染病?好吓人哦。
季寒枭揉了揉她的脑袋,“想回去了吗?”
“再看一会吧。”
羽颜看着那边已经快要死了死的莫真真,就连那个李大婶都不敢靠近她了。
她下的药死不了人,去到医院医生只要擦点酒精过两天就好了。
可是要在伤口上擦酒精——
想想都疼啊。
羽颜打了一个寒噤,这种东西看来真的只能用在坏人身上。
片刻救护车就来了,奄奄一息的莫真真被抬上了救护车。
许家没有人跟上,在莫真真被抬走以后,许安年才出现。
他没有其他表情,只是招呼着客人离开。
羽颜和季寒枭也打算离开了,而周禾早就在莫真真的水泡砰砰砰的时候离开了,她说那种东西太恶心了,经受不行跟着顾辰离开了。
“羽颜!”
羽颜和季寒枭打算离开的时候,许安年却叫住了她。
“嗯?”羽颜挑挑眉。
“是不是你?”许安年眸光一闪,有些质疑的看着羽颜。
“不是。”羽颜心想,不能心虚,这时候一定要硬气。
“我相信你。”许安年突然笑了,然后莫名其妙的转身离开。
羽颜一脸茫然的看着季寒枭,你侄子什么意思?
季寒枭却霸道的牵着羽颜的手,“老婆,我们该回家了。”
“嗯嗯。”羽颜看到他这个样子,发出一声轻笑,随后跟着他离开了。
……
许安年把所有宾客安排好了以后就到医院看望莫真真,这次许母也跟着来了。
莫真真的身体被缠得像一个木乃伊,全身都是白布条。
许安年刚和许母坐下,医生就进来了。
“医生,检查结果出来了吗?”许母迫不及待问道。
“是的,我们查了一下,应该是过敏,您的婚纱是有细小纤维的,您是否是纤维过敏呢?”
“没有……”莫真真艰难的回答了一句,“我没有纤维过敏!”
“是吗?那除了这个,我们也没有查到什么了,您这边好好休息。”
医生有些不悦,他们都查出来是纤维的问题了,为什么她还要否认呢?
真是对医生一点也不尊重,非得不承认。
他离开了以后,许安年和许母对视一眼,许安年是平静,而许母是叹息。
“真真,我记得你跟阿年没有领结婚证吧?”许母坐在凳子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了一句。
“没有,你什么意思?”莫真真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你今天的举动真是太丢人了,你和阿年也没有领证,不如各自安好吧,婚礼也没有办成功,这件事也就算了吧。”
“等等——”莫真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母,“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做你媳妇了?!”
“嗯。”许母还是狠下心来,
毕竟今天的她太丢人了,他们许家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只能找另外一个媳妇了。
这莫真真真是无福消受了。
“我和阿年婚都结了!”莫真真顾不得脸上和身上的疼痛,有些生气的道,“现在我差点毁容,你们就不要我了?没门!”
许母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莫真真,她的脸色也拉了下来,“我告诉你,反正我们许家不承认你,你医药费我们出了,再给你十万块的安置费,你以后别再缠着我家阿年!”
“不可能!”莫真真不依,她怎么可能放弃许安年这条大鱼,而且她还有自己的任务呢。
“呵呵,阿年,我们走。”许母冷冷一笑,“你既然不要,那就再见。”
“不要啊!伯母!伯母!”莫真真从床上滚了下来,一脸痛苦的看着许母。
她现在不能硬气了,要使用另外一种方法才行。
许母看到她趴在地上,那么可怜的样子,又些不忍心。
但是怎么也不能让她再进许家门!太丢人了!
“伯母,您听我说,这真的不是我的错啊,是乔羽颜,没错,就是她,是她给我下毒的!就是她害得我!”
“乔羽颜?你说的是小枭的女朋友?”许母一听,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莫真真。
“莫真真!你别乱说话!”许安年一听,有些阴鸷的看着莫真真,“羽颜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许安年!你还向着她!你看她把我弄成这样,毁了我们的婚礼,让你许家颜面全无,你竟然还护着她!”
“反正绝对不可能是羽颜!”许安年坚定的看着许母,“妈,莫真真这个女人满口都是谎言,她现在还想诬陷羽颜,这种女人还好我没有要,不然更是侮辱了我许家!”
许母却将信将疑的看着莫真真,“你说说,她为什么害你?”
“她喜欢阿年,她就是不想让我和阿年结婚!”
“呵呵。”许母微微一笑,“乔羽颜现在跟小枭在一起,还有了他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喜欢阿年。”
“是乔羽颜亲口跟我说的,她想脚踏两只船!”莫真真继续说道,“伯母,您一定要相信我,真的。”
“阿年,究竟是怎么回事?”许母有些不悦的看着许安年。
“妈,羽颜和小叔现在很好,她现在是我婶婶,对我没有什么想法,而我对她也没有什么想法,莫真真是在挑拨离间。”
许安年有些失望的看着莫真真,为什么以前他会喜欢这样的女子。
好在,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许安年!你敢发誓自己对乔羽颜没有一点点幻想吗?!”莫真真却冷笑起来,“你骗得了你,骗不了我。”
“莫真真,你真是疯了,妈,我们走!”许安年有些生气,再听莫真真说下去,他生怕自己一会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