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给周雪松动手脚,已经过去好些天了,江白非常意外,按理周雪松早该来找他,现在才找上门,这个反应速度,他也是醉了。
周雪松的保镖听到江白问他们是不是皮又痒痒,吓得亡魂大冒,赶紧道:“江同学,别误会,千万别误会,我们老板有事找你。”
“哦,原来有事找我啊。”
江白笑了笑,脸色却是一下转冷,哼声道:“你们当我江白是什么人?想找我找?”
“不敢,不敢,不敢!”
周雪松两保镖吓得赶紧后退,同时连连摆手声称不敢,江白的武力值太恐怖了,对付他们,仅仅只需要一根手指头。
“江同学,我们老板在车上等你,要不上去坐坐?”其中一个保镖心翼翼的问道。
“态度不错,好吧,看在你们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上去坐坐。”江白无所谓的道,当即下了自行车,朝房车走了过去。
江白跨上房车,周雪松立马收起了脸上的愤恨和怨毒。
“周大少,好久不见,你风采依旧啊。”江白笑眯眯的道。
“江白,明人不暗话,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周雪松冷冰冰的道,如果不是因为打不过江白,他早都让人将江白抓起来了,哪里会让江白这么安逸的坐在他面前。
“我做什么了?”江白一脸懵逼的道,反正他今天出门早,离上课还要半时,他不介意陪周雪松玩玩。
“江白,我不跟你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非要跟我作对?”周雪松冷冷的问道。
“周大少,你这么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跟你作对了?只要你不来招惹我,我闲着蛋疼去惹你。”
江白淡淡的道,他这个人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周雪松不来招惹他,他才没工夫主动找茬。
“江白,你还在装,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
周雪松咆哮道,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没有比命根更重要的东西了,江白剥夺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我做什么了?”江白无辜的问道。
“你心里清楚!”周雪松瞪眼道。
“我清楚什么?”江白继续无辜,看着周雪松着急的样,他心里大感有趣。
“江白,别在这儿装了,把解药给我,我们扯平,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周雪松愤恨的道。
“什么解药?你在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江白继续秀演技,虽然知道那种事特别的难以启齿,但他就想让周雪松亲自开口出来。
“别特么装了,你别以为你有两把刷,我不敢动你,惹急了我,我特么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周雪松怒声道,都快要暴跳如雷了。
“周大少,你这样威胁我没用啊,你能不能把话清楚,我真的不知道你在什么。”江白接着秀演技。
“装什么装,我现在连女人都碰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身上动了手脚?”周雪松咆哮道。
“碰不了女人?周大少,你怎么会碰不了女人呢?难道……你那里出问题了。”江白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周雪松的裆部道,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江白!”周雪松上门牙磨着下门牙,牙齿磨的咯咯作响。
“你盯着我做什么,你不举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在你身上做手脚了?你别冤枉好人。”江白一本正经的道。
“还装,你当我周雪松是白痴吗?”周雪松低吼道。
“我什么时候当你是白痴了?”
江白翻了个白眼,很无语的道:“你白痴不白痴,跟我又没有关系,呀,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周大少,你不会又打林静的注意了吧?”江白挑眉问道。
“林静是我未婚妻,我打她主意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特么又没有打你马莫琳的主意。”
周雪松无比的气愤,肺都要气炸了,江白摆明了耍他,偏偏他受制于江白,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得对,确实跟我没关系。”
闻言,江白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却道:“不过,你别忘了,你可是对天发过誓的人。”
“我不知道你还不记不记得,反正我记得很清楚,我帮你复述一遍吧,‘我周雪松现在发誓,我要是对你的朋友和林静还存有半分邪念,老天爷就马上让我变成阳痿!’”
江白笑呵呵的道:“这话是你自己的,我一个字都没有改动,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有这回事。”
听了江白的话,周雪松微微一愕,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好像的确发过这个誓。
“想起了?”江白挑眉问道。
“别扯这些没用的,肯定是你做的手脚,把解药给我。”
周雪松朝江白伸出了手,他非常确定,这件事就是江白动的手脚。
像刚刚那样的誓言,他这辈不知道发过多少,老天从来没有灵验过,刚好这一次就灵验了?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我上哪儿给你弄解药?你自己不遵守誓言,被老天惩罚了,你跑来找我有个屁用啊。”
江白嗤笑一声,不屑的道:“周雪松,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立下毒誓不遵守,现在毒誓发作,是你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江白,一句话,你给还是不给?”周雪松目光锐利的盯着江白,眼瞳里闪过一道寒光。
“抱歉,我爱莫能助。”
江白耸了耸肩,抱歉道:“不好意思,我还要上学,再见。”
江白直接下了车,临走之前,他善意的提醒了周雪松一句,“周大少,我忠告你一句,千万别惹我,因为,我比老天更恐怖!”
话落,江白转身走向了他的自行车,区区一个周雪松,他根本没放眼里,别他身上没有解药,就算有,他也不可能给周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