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盘。
命盘什么时候到我身上来了。
而且我看到的是从我胸口处飞了出来。
我明明记得那天命盘消失后。
“宛儿,命盘既然认你为主了,那么它只可能在你身上。”
江临说这话的时候明显一顿。
他墨色的眸子一眯,淡淡地道,“只是你还无法掌握它,所以没办法随意地让它出现。”
这么说来。
这个死鬼故意带我来这里。
来这个跟四街一样不存在。
在这个世界上的高城的最初是为了这个命盘?
“我宛儿真聪明,不过比起为夫来说,还笨了那么一点。”
我听这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用力地捏着他的手臂。
江临嘴角一勾,他坏坏地笑着,“真舒服,宛儿,掐着为夫好舒服,那感觉简直棒极了。”
死鬼摆着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又把我给惹得手伸过去就是。
用力地一扯。
这么直接往他那黑色的长袍里。
“啊,宛儿,你个不要脸的se女,你往哪里掐了?”
“往哪里掐,你个混蛋,掐你还一副很爽的模样,你说我要不要掐?”我往他的大腿上一拍。
手就往他的耳朵上捏去。
江临墨色的眸子里跳动着一丝幽幽的光,淡淡的声音ai美sao动的让人简直放不设防道,“要掐,掐着为夫爽的不得了,为夫好爽,宛儿,你的手好棒,来,多掐掐,为夫被你给爽的不要不要的,宛儿好喜欢在心里想着为夫,想着不要不要的是不是。”
“想个不要不要的?”
我用力地揪着他的耳朵。
江临那张俊美的脸被我提了一点起来,他歪着脑袋,墨色的眸子用力一眨,“嗯,宛儿,想我,每次都想的不要不要的,你这么想为夫,为夫肯定要回应你,宛儿,你不要揪着为夫的耳朵,你揪这里……”
说着死鬼就把自己黑色的长袍用力地一拉扯。
我红着脸尖叫着,“啊,你个死se狼,你,你——”
“是宛儿先se的。”江临说着好像自己就是个乖宝宝的模样。
他歪着脑袋,墨色的眸子里在淡淡地笑着。
看着我鼓着嘴,脸一别。
江临挨了过来,“宛儿,为夫教你用命盘。”
这个死鬼会用?
我有点惊讶。
不过想着他是千年老鬼。
应该就算不会用。
不。
命盘好像只有陆家的福相女才能用。
不过之前鬼伯说的那些话里。
不是说了吗?
就算陆家的福相女能用。
但是也从没有命盘认主这个事发生。
还有……
我的眼神一沉。
江临墨色的眸子也跟着一沉。
他抱着我,手上一挥。
命盘发着淡淡的光悬浮在了空中。
“宛儿。”
江临看着我,他如玉般的手指勾住了我的小手。
他微微地一抬。
我的小手也跟着一抬。
神奇的事。
命盘竟然开始转动起来了。
带着那淡淡的光一直在转动着。
跟洛少泽的罗盘不一样的事。
命盘转动的方向是逆时针。
它好像……
越发地转着越发地像是有什么东西。
不。
不是东西。
是一个画面。
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个画面。
是邵云如。
然后画面一转。
是落着眼泪的花妞。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里我的鼻子一酸。
然而在命盘里的花妞那张麻子脸突然朝着这边看来。
她那声音一下子变成了破骡子般。
她在大声地喊着,“不要,不要再看了,太早了,还太早了……”
随着这一声声的还太早了。
还太早了。
我好像被弹了回来。
本来泛着光的命盘也渐渐地停止住了。
它随着咯噔一声掉在了石阶上。
然后一下子就消失掉了。
而此时江临俊美的脸上多了一丝的紧张道,“宛儿,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死鬼看不到吗?
命盘里的那些画面。
难道只有我?
只有我这个命盘的主人才能看到吗?
“宛儿,命盘存在了有上年前了,不,也有可能比上年前还来的历史悠久,为夫只记得我在时候,它就有了,所以对于不管是四街还是俗市来说根本没有人能看到命盘里到底是什么。”
“陆家的那前面三任福相女也看不到吗?”
我这么一问。
江临点了点头,淡淡地道,“陆家的前面三任福相女只能让命盘上的指针正转,但是只有上年前的老鬼才知道,命盘只有逆转才能看到里面真正的东西。”
而我看到的竟然会是……
我这么一想。
江临似乎脸色一沉,他好像根本不知道我这会在想着什么。
“死鬼,你的读心术也看不到吗?”
我问的是这个死男人。
总会用读心术来看我心里想着。
可刚才我看着这个死鬼的脸色。
分明就是根本读不到我心里所想的。
“宛儿,为夫的读心术一直以来用在你身上就是时而又时而没的,更多的时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遮盖住了。”
“遮盖住?”
死鬼这种说法让我很是奇怪。
为什么会被遮盖住。
“那么你看其他的人呢?”
江临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丝讥讽地笑道,“其他人,我根本不屑去看。”
好嚣张的口气。
这个死鬼简直就是……
无法无天了。
“宛儿,为夫无法无天的时候,你还没出生了。”
江临这么一说。
我倒是想知道了,“死鬼,你无法无天的时候,究竟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江临墨色的眸子一挑,他带着一丝的玩味道,“当然是做了你。”
“你个!”
我想了想,不对啊!
这个混蛋这话。
就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死鬼,你给我正经点。”
“哦?”
江临眉一挑,他抱着我,挪了个位子,淡淡地道,“为夫那里不正经了,刚不是还在说着命盘的事,结果被你这个小妖精给勾下,为夫就把止不住了,你说,你个小妖精,是不是要让为夫先爽爽再说呢?”
说着死鬼的毛手就伸了过来。
我用力一拍,“你个正经点,再不正经点,小心我再揪你耳朵。”
“嗯?你要为夫怎么正经了,为夫要说的都说了,那么剩下不就是要好好地逗逗我的心肝宛儿了。”
心肝。
这个死鬼叫着我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
“心肝不好听吗?那么宝贝?大宝贝?小宝贝?为夫的掌心肉,为夫的心头肉,来,给为夫亲一个。”
江临淡淡地唇凑了过来。
离我还没一个手指头的时候。
我直接用手堵住了。
我一边红着脸,一边骂道,“什么大宝贝,小宝宝,掌心肉,心头肉的,你到底有几个宝贝?几个心头肉了?”
“为夫就你一个宝贝,一个心头肉,快,给为夫亲一个,为夫都咬受不了。”
江临此时墨色的眸子里泛着那一丝丝的幽光。
他一张脸贴了过来。
薄薄的唇轻轻地……
“等一下。”
“嗯?”江临抬起那俊美的脸,明显不爽,可还是停住了。
“你给我说清楚了,你就是为了带我来,教我用命盘的吗?”
我总觉得这个死鬼的目的不是只有这个。
总觉得他老是在背着我干了什么。
“你觉得为夫带你来这里还为了什么?这里是高城,一般的东西进不来。”
还一般的东西进不来。
这个死鬼。
“为夫可是千年老鬼,还是个正牌的保家仙,为夫要是进不来,这个高城不就是白开在哪里上千年前了吗?”江临一副明明很不耻地道。
可不能否认这个高城的的确确是开在这个地方有上千年了。
说的也对。
可这个死混蛋到底是那家的保家仙呢?
“王八蛋,你说,你到底是谁家的?”
江临墨色的眸子一挑,他淡淡地道,“我谁也不是,那家都不可能请的来我,我现在只是宛儿一个人的,我是我亲亲宛儿一个人,我是你的夫君,是宛儿爱的要死要活的夫君大人,宛儿,你应该喊我夫君大人才对,来,喊一声,让为夫爽爽。”
还爽爽。
这个混蛋就想着自己爽。
“嗯?为夫不是总想着自己爽,宛儿要是想爽,为夫可以先满足你。”
说着江临就打算动手。
我忙着用手一推,可他就是挨过来死命地往我这边挨着。
边挨那张嘴还边发着sao话道,“宛儿,我们要快点了,免得等下洛少泽那小子带着他妞们回来了,我们的两人世界就没了,你也知道那小子的妞们叽叽喳喳的很。”
说着童童就好像是……
这话我不是很认同。
“你个王八蛋,你刚这么说童童,信不信我弄死你。”
“好,你弄死为夫,为夫等着被你弄。”
江临一副我流氓我怕谁就直接往那石阶上一躺。
我这会才看清楚。
原来这个混蛋抱着我坐的地方是石阶。
其实这个青竹院里一切都很神奇。
比如这个石阶给人的感觉。
怎么说有一种很难说的。
就好像它……
“别摸。”
江临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的不爽,他修长的大手用力地一抓我的小手,往他的……
“你要摸,摸为夫,为夫让你摸的够。”
死鬼不让我摸。
我非要摸。
正当我的手碰到石阶的时候。
忽地一下子被弹开了。
吓着我手一缩。
看着江临淡淡地好笑道,“为夫,让你别摸了,高城里的这个青竹院的石阶一般的人是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