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的很。
一张脸红的没办法。
可心里总想知道那个江的事。
所以嘴巴一张道,“抵就抵,你个臭无赖。”
“好,宛儿,你可听仔细了。”江临好笑地道。
他的手指一捏。
我似乎看到了那条江一闪而过。
吓着我立马就闭上了眼睛。
江临淡淡地笑里有着一丝的无奈道,“你个小笨蛋,睁开眼睛,瞧瞧。”
我张开眼。
才发现这个江竟然是……
玄江。
原来搞半天。
我为什么会觉得熟悉,还是因为去过。
可为什么玄江会在四街里呢?
“宛儿,玄江一直都是流通了,俗市跟四街还有昆宁。”
我听到这,不知道为什么人一怔。
昆宁里也有。
那天从图书馆里,从小舌那边传来这个死男人附近有水声。
那么可以说明。
玄江也在昆宁里。
那么这个玄江好大啊!
“死鬼,为什么我再俗市里没看到过这条江呢?”
江临墨色的眸子一沉,他声音略带低沉道,“玄江也称为魂江,魂魄有多少人能看到?”
魂魄。
据我这几天翻着书了解。
魂魄跟鬼一直还是有点区别的。
按这个死男人说的魂魄本身有分好几种。
第一种死后是一团雾气。
第二种就是人的模样。
而第二种其实才是鬼。
对了。
还有第三种。
我脸上划过一丝的疑惑道,“那第三种了,你说过第一跟第二种,那第三种的魂魄是?”
“精怪。”
江临没有一丝的迟疑。
让我总觉得这个死男人有点在糊弄我。
“死鬼,你没骗我?”
“宛儿,为夫骗过你吗?”江临挑眉。
我咬着牙道,“你个死男人,骗人起来眼睛都不眨的那种,谁知道你有没骗我!”
只要想到这,我就来火。
这个死鬼。
我拿他一点法子都没。
江临狭长的眸子一眯,他淡淡地开口道,“宛儿,为夫可没骗过你,要说骗,就那事,为夫会想着法子把你骗上chuang,可其他的事,天地良心,为夫怎么舍得骗你呢?”
“死男人,你要是以后骗我,看我怎么修理你!”我威胁道。
可死鬼突然眼睛一眨,他带着一副天真地问,“为夫好怕怕啊!宛儿,你要怎么修理我啊?”
“王八蛋,我让你装,装乖,装……”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一看到这个死男人这副德行。
我就忍不想要捏死这个混蛋。
可死鬼就是抱着双手,眯着眼,他嘴角一勾,“来啊!宛儿,你不是想来捏死为夫吗?你来捏,我站着给你捏,你想怎么捏都可以,要不我脱了裤子给你捏?嗯?”
“色鬼!”
我鼓着嘴,别过脸。
从跟这个混蛋接触到现在。
无时无刻不证明了。
不能跟这个混蛋继续这个话题下去。
一旦继续下去。
我就会被这个死鬼给带上chuang。
“哎,我宛儿变得如此的聪明,为夫真的好伤心啊!”
死鬼挤了一滴眼泪,装可怜道,“这以后可怎么办呢?宛儿都不让为夫卡油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才不管这混蛋在哪里哀怨着什么。
只是刚准备进屋里去。
背后突然被一双冰冰凉凉的手给缠着了。
“王八蛋,你丫的死男人,你丫的死色魔,臭不要脸的,你个……”
……
我揉着腰。
另一只手搭在了方向盘上。
红绿灯一晃而过。
我正准备开车的时候。
斑马道上。
突然响起了一阵阵的铃铛声。
我顺着那铃铛声的方向看去。
立马就转过了头。
忙地从包里掏出了化妆镜。
接着两面的镜子。
我看到了斑马道上的那一队的人马。
几个高大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身后,亭亭玉立地站着一个穿着绫罗绉缎的女人。
她有着一副精致而又极美的脸蛋。
脚上还挂着一串铃铛。
正是这串铃铛。
在夜里时不时地响着。
等到这一队人马穿过了人行道。
红绿灯才再一次亮了起来。
只是我正打算踩油门的时候。
忽然耳边传来一道。
“砰——”的声音。
边上的一辆小轿车追尾了。
后面连着三辆车。
看着我脸上泛着一丝的苍白。
连忙踩着油门往前面看着。
末了。
从后车镜里看到。
刚才那红绿灯后。
后面一排的车辆都停在了哪里。
不是追尾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发动不了。
我回到了家里。
紧紧地拿着车钥匙。
脑袋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一幕。
那一队人马。
看着我心慌的要命。
不是没认出来。
而是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是人。
整整一队的人马都不是。
而恰好就是我那天跟死鬼去四街回来的时候。
看到的那迎亲的一队人马。
只是为什么。
这里是俗市。
也是死男人说的,魂魄跟鬼是不可能轻易地来到俗市。
其中四街的魂魄跟鬼更不可能。
可之前除了苏夕婕被四街的女鬼给俯身的那事后。
我心里就一直很不安。
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宛儿?”
一道淡淡的人影站在我面前已经良心了。
只是我一直都没察觉到。
而让江临俊美的脸一沉,他阴沉着一张脸,“你刚才碰到了什么?”
这个死男人。
怎么会知道我刚才碰到了什么。
我低下头。
突然看到我的衣服上沾上了一丝的红光。
这个红光。
“戾气!”
随着红光越来越明显。
江临手指一捏,红光就在面前消失掉。
可他的那俊美的脸上,越发地阴冷道,“说,你刚才碰到了什么?”
我从没见过这个死鬼这样过。
他似乎很忌讳。
忌讳我刚才碰到了什么。
“宛儿,你不说什么是不是?还是为夫最近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都忘记了,为夫叮嘱过你的话?”
被死鬼这么一说。
我委屈的很,可固执着一张脸。
让江临墨色的眸子过一丝的冷光。
他修长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
把我推到了墙上。
抵在了墙上。
我感觉浑身都在颤抖着。
不知道是不是江临那脸上阴沉的模样。
让我有了一丝的害怕,还是什么的。
可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的固执。
不肯说。
“说!你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嗯?!”
我张开嘴就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我看到……”
“有一队人马,男的全部都穿着黑色的长袍。”
等等!
黑色的长袍。
我瞥眼,江临的这一身黑色长袍,袖角边上镶着金丝。
只有这一点跟那一队人马的男的穿着那黑色的长袍不同。
其余的话。
还真有点像。
“还有什么?!”江临眉一皱,他墨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的复杂。
像是我刚才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还有一个女人,她的双脚上戴着铃铛!”
“铃铛?”
江临冷冰的眸子,他淡淡的声音里有着一股的怒气道,“谁让你看她了?谁给你的胆子去看,看这种东西!宛儿,为夫是对你太好了,还是没叮嘱过你,凡是鬼,你都不能去看,更不能去直视。”
我当然记得。
只是压不住心里的好奇感。
“我没直视,我……”
“你还说你没直视,你都看见人家脚上带着铃铛了?”江临眼神一沉,他脸上的怒气没有褪去,反而更加的凝重起来。
这种凝重的感觉。
就好像要窒息了一样。
他把我抵在了墙上。
双手一用力。
我的肩膀像是要被卸下来的一样。
我痛得喊道,“我没看,我……我只是用了化妆镜才看到了,我借着镜子……”
“镜子?”似乎江临听到这两个字。
脸上的怒气才慢慢地消去。
只是他冰冷的一张脸坐在了那里。
一眼都不往我这边瞧。
让我很是害怕跟紧张。
害怕这个死鬼说的那种东西。
根本不知道是指什么。
紧张是他不理我。
还有生气。
天知道。
我怕他对我发怒的那模样。
让我感觉他好阴冷。
阴冷的就好像是一个鬼一样。
人与鬼之间。
是不是总是隔着什么呢?
“宛儿?”
江临往我这边一看。
他飘了过来。
我别过身子,把面对着墙。
然后揉着自己的肩膀,哪里还在痛。
这个死男人刚才像是要把我的肩膀给捏碎了一样。
不由地我鼻子一酸。
而江临脸上一怔,他修长的大手就抚上了我的肩膀。
被我一巴掌给拍了下去。
我气着,“用不着你管!”
“怎么不用我管了?嗯?”江临声音放柔了点。
可在我听来。
我越发地觉得自己委屈,“你个死鬼,下手一点轻重都没,我就是……”
忽地嘴巴一闭。
刚以为这事还。
我这会就是死死地咬着牙。
让江临脸上划过一丝的心疼道,“都怪为夫,下手重了,肩膀那里疼了吗?我给揉揉。”
“用不着!”
我偏过头就是不看这个死鬼。
急着他脸上又是心疼又是懊悔,“宛儿,都怪为夫,是为夫不好,刚才控制不住,宛儿,你别不理为夫好不好?嗯?为夫保证没有下次,只是……”
“只是什么,你个死鬼,一点都没考虑到我。”
每次都是任由这个死男人为所欲为。
“你都是想对我干么就干么,想对我动手动脚就直接扑了上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