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
整张脸涨红的很。
江临好看的手指头,轻轻地一点。
我的黑色短裙连着……
丝袜都!
“啊!”
一下子腿上一凉。
我慌忙地用手一遮。
江临手指头一掀。
我的手被他给拽着,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手不知道为什么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羞着一张脸,感觉到这个死鬼竟然在……
“你别……”
“嗯?宛儿,你说什么?”
埋进了我的头发里,江临的气息已经乱了,他喘气,浓重的呼吸声里带着那一股股味儿。
听着我浑身上下一软。
整个人像是没有一丝的力气,不,是听着他这种呼吸声里带着明显qing动般的声音。
让我攀在了他的肩膀上,忍不住喊道,“江临,你别这样,再这样我要……”
“宛儿,你要什么?为夫都给你,嗯?”
王八蛋!
这个死鬼,总是这么撩我。
我被撩的根本无法地克制住自己。
只是感觉我被他给狠狠地往他怀里一塞。
然后这个死男人一直咬着我的脸。
他的头埋进我的头发里,在哪里细细地磨着。
磨着我受不了,磨着我声音都变了,“王八蛋,你快!放了我!”
“不放!”江临发狠地咬着我的脸。
他把我沙发上一按。
我扬起了头,对上了他那张俊美的脸,我胡乱地扯着他的雪杉衣,嘴一张。
江临就俯身下来,对着我的嘴狠狠地一咬。
“王八蛋,你属狗的吗,这么重?”
“宛儿,为夫就是你的狗,我只会咬你,也只会缠你,宛儿,为夫好几天没跟你……”
好几天。
我脸上一红。
手心里也发烫的很,我扯着他的雪杉衣,用力地一推他。
坐在沙发上,我把外套给紧紧地往身上一遮。
江临像是根本没吃饱一样又压了过来。
我用脚一踹。
他抱住我的双腿,放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淡淡的声音明显像是在克制着那股浓浓的动qing的味,“宛儿,为夫的心肝,为夫给你揉揉。”
我拍掉他的毛手。
他又伸了过来。
揉着我的太阳穴,声音淡淡地道,“昨晚可苦了我宛儿。”
这个死鬼张开闭口都是。
我的宛儿。
也不知道从哪里现在又学了心肝。
说实话。
我被他这么一叫。
心里感觉胸口那lang劲也跟着涌了上来,可一想到昨晚的事,我就来气,我揪着他的耳朵骂道,“你个死鬼,昨晚后头人跑哪里去了??”
“冤枉啊!”
江临委屈的很,他薄薄的唇微微一张,那股很无奈的声音听着我耳朵一抽一抽的。
“为夫可是一直都在宛儿身边,可宛儿昨晚就是一直不看我,所以为夫今儿才会这么的迫不及待想……”
“死鬼!”我打断他。
想也知道这个死男人肯定要说。
“不行,宛儿是为夫的,为夫不让你看,哪怕是一个女鬼也不行。”江临吃醋。
吃醋很大。
大到我捏着鼻子,嫌弃他道,“行行行,你委屈,但是你总要跟我说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我知道事只要发生过。
如果再问这个死鬼的话。
那么就不会付出什么代价了。
只是想到这,我突然对这个死鬼的身份很是好奇。
江临朝着我眨了眨眼睛,他乖乖地贴着我。
用那冰冰凉凉的身子挨着我,挨着可近了。
让我心头一软,这个死男人就是喜欢这样。
缠着我,又每次爱对我毛手毛脚的很。
我推了他一把。
他才慢悠悠地道,“苏夕婕昨晚一直都在公司里,就是你看不到她,她身体里装着两个人魂魄。”
这事我知道。
我点了点头。
江临俊美的脸忽地一沉,他淡淡地声音阴沉了几分道,“第一魂魄是她本体的,而第二个是四街的那个女鬼,昨晚那个是四街女鬼。”
四街的女鬼?
那昨晚那个女鬼不断地从一楼电梯出来?
“对了,她从电梯里出来为什么朝着大门走?”
而根本像是没看见我一样呢?
江临眯着眼,他的脸色一直都没变,只是那声音变得有点阴森起来,“四街那个女鬼之前是电梯故障,坠梯而死。”
我听着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个死鬼就是这会心里不高兴。
不然声音里怎么吓人干么?
“死鬼,你好端端的声音。”
我刚一出口说这话。
江临一张俊美的脸上缓和了几分,他好看的秀眉一挑道,“宛儿,我还以为你不怕。”
王八蛋!
故意吓我?
气着我揪着他的耳朵又重了几分。
“你个死男人,存心想吓我是不是?”
“宛儿,我冤枉,为夫还以为你一直都不怕这些玩样,没想到昨晚那弄下,我宛儿一直靠着我那里近,为夫觉得那会的宛儿好美好动人,嗯。”
还好美好动人?
我咬着牙,“好冻人,你个死男人,你浑身上下冷的跟冰块一样,我还靠着你?”
这死鬼明明后半夜人就没了。
还敢厚着脸皮说这话。
“我怎么就看没见你,你后头究竟是去哪里了?”
没想到江临对我抛了一个媚眼,他淡淡地声音一丝捉弄道,“宛儿,为夫真的在你身边,只是让你看不到我而已,昨晚那会,为夫真的看到宛儿好怕,好怕,可是我宛儿越是这么怕,为夫越是高兴。”
“变态!”
我骂道。
他厚着脸皮,“为夫就喜欢宛儿这么骂我。”
“流氓,死流氓,你就是个死变态。”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那大货车究竟是怎么回事?”
“宛儿是说那辆一直撞着苏夕婕昨晚那辆?”
我点了点头。
江临狭长的眸子一眯,他薄薄的唇也跟着一闭。
死鬼竟然跟我卖起了关子。
“你说不说?”
江临淡淡地看了我几眼。
我鼓着嘴,憋气的很。
这个死男人。
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我生气起来。
又撩我,撩的不行。
“嗯,要为夫说也可以,那要看宛儿怎么表现了。”江临朝着我眨眨眼,调皮的不得了。
这副模样。
简直跟我当初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天差地别。
跟这个死男人越熟。
他的本质越是暴露了出来。
流氓又sao又坏。
时不时地就是对我……
想到这,我的脸噔的一下发烫起来。
江临眯着那墨色的眸子看着我就好像我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一样。
我红着脸,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他任由我呼着,末了,坏坏地道,“打的爽吗?不爽可以再来,继续……”
说着这死鬼就闭上了眼。
我看着气着,指着他的鼻子就是骂道,“你个变态,死虐狂,你个混蛋,天生就是sao贱,被人骂被人打还跟上瘾了样,你——”
“嗯,我就喜欢你怎么骂我,可舒服了。”
……
死鬼舒服了。
我不舒服了。
连着几天我在陆家里。
时常都能看见这死男人在哪里飘来飘去的。
可奇怪的事。
我住了几天,浑身上下说不通哪里不舒服。
只是感觉陆家有点太干净了。
不是那种干净。
就是感觉,好像一点阴气都没了,反而让人心里毛毛的很。
再说了隆妈跟陈秀雅连着几天都不在。
不。
应该是说陆家地底下的阴气涌上来那天后。
隆妈跟陈秀雅似乎都到外头去住了。
连着陆思明也没回来过。
我这几天没去上班。
手机也跟着一关。
倒是在陆家里上下转了几圈。
江临在边上看着我,淡淡地道,“再转几圈看看。”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死鬼。
老让我再陆家里转着。
可每回一转下来,我脚步一停,总觉得哪里声音。
到底是哪里有声音。
一楼吗?
对,是在一楼。
我下楼,刚手一抚在沙发上,忽然感觉到地面像是有震动。
我往哪震动的地方走去。
是沙发前面的那张黑色的桌子。
很矮。
当初陈秀雅带回来这张桌子的时候我就纳闷了。
好端端的沙发前方这个黑色的桌子干嘛?
看着我眼皮一直都跳动着没停。
我刚坐在沙发上,震动声就没了。
随之陆家的门“砰——”的一声。
我往哪里看去,一张脸上止不住地泛着一丝丝的苍白,浑身都在颤抖着。
耳边传来江临那淡淡的声音道,“宛儿,乖,坐下,为夫陪你。”
陪?
大门口那么一个庞大大物。
我怎么淡定地坐下来。
可越是如此,江临那股淡淡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的蛊惑一般。
“宛儿,坐。”
我一pi股真的坐在了沙发上。
江临勾着我的一撮头发,放在了他的手心里细细地摸着。
他墨色的眸子一挑。
陆家的大门哪里的庞大大物发出来的震动声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忍不住回过头。
一团黑烟之下,里面似乎有一个庞大大物。
它在渐渐地清晰起来。
我看见竟然是……
一辆大货车!
而车里坐着司机正是昨晚的那位。
不断地出现在分叉路口撞着苏夕婕的那个酒驾司机。
怎么回事?
陆家大门口竟然出现的鬼东西会是这个酒驾司机。
江临眯着眼,他墨色的眸子里划过了一丝的寒光,他的手一拍。
我只看见一道黑光,朝着那黑烟而去。
黑烟瞬间散去。
大货车里的那酒驾司机从车里爬了下来。
对,是用爬着。
他的半个身子的后半截……
没了。
哪里血肉模糊,血淋淋的很。
看着我忍不住就想尖叫。
嘴巴一张,一只冰冰凉凉的手就捂了上来,江临淡淡地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着,“宛儿,别尖叫,你要是叫的话,为夫可受不了你那股lang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