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围人顿时惊呼起来,顺着去看,发现这家伙的身边,有一只破旧的小凉鞋。
而被沈北抱着的那个小丫头,脚上只剩下了一只。
“你,你敢打我?”
尖嘴猴腮的家伙愣了下,然后怒不可赦。
周围那些同伙也是慢慢的仇恨。
“好你个张狂的家伙,竟然敢在我们古都,打我们的人?欺负我们古都无人吗?”
“就是,今天要是不收拾你,你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马上打电话给二爷,有人在古都撒野,二爷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没错,二爷明明已经教训了他们,他竟然还敢这么张狂,简直不给二爷面子!”
那群人叽叽喳喳的叫着,叫嚷着要把二爷找过来。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左蓉。
之前就是左蓉去找的二爷,然后二爷就把林婉晴他们找去了玫瑰庄园。
后来他们也问了,二爷是怎么说了。
左蓉没有具体回答,只是含糊说,二爷也觉得林婉晴和沈北他们太狂妄。
现在又要找二爷,自然还得是左蓉出面。
站在最后得左蓉身子一震,差点儿直接尿出来。
找二爷?找尼玛啊!
她可是亲眼目睹自己的好姐妹牡丹被二爷养的几条狗直接咬的不成人形。
就算是她,最后也是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
“我,我身子有些不舒服,肚子疼,先回去一下!”
左蓉脸色苍白,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直接开溜。
“……”
众人直接无语。
关键时候她怎么掉链子!
“妈的,这娘们也不靠谱,你们还有谁能联系上二爷?”
一群人相互询问着。
他们虽然是古都的名流,可是二爷的性子古怪,平日里根本就不跟他们来往。
他们倒是也想巴结,可二爷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曾经古都有个家伙带着两瓶好酒跑去找二爷,结果整整两瓶酒全都被二人叫人灌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扔到了古都的护城河里。
幸亏被人发现的早,要不然那家伙都不知道淹死几回了。
“你们想找小二过来给你们撑腰?那行,我打电话把他叫来。”
他们正在讨论着,旁边沈北突然轻笑着开口。
小二?卧槽!
一群人直接崩溃。
北方鼎鼎大名的疯狗二爷,在他嘴里竟然变成了小二?
真拿二爷当一条狗啊!
“别尼玛吹了,你要是能把二爷叫来,我现场吃翔给你看!”
尖嘴猴腮的家伙终于逮到机会挖苦沈北,用漏风的嘴巴含糊道。
“呃?你口味挺重,不过我喜欢!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就成全你!”
沈北笑了,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恩,小二,这边有人现场直播吃翔,你要不要过来看热闹?”
“我勒个去,真的假的?这家伙是在故弄玄虚吧?”
看沈北装模作样真的打了个电话,后面一群人全都惊呆了。
这怎么搞的跟真事儿似的?
他怎么可能有二爷的电话?
他怎么可以管二爷叫小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家伙肯定是在故弄玄虚,这家伙是在这里跟大家装呢!
“沈北,你就别跟我们在这里演戏了,真以为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儿?就你,还能给二爷打电话?”
“就是,还小二,小二你麻痹啊!”
“大家别被这孙子给唬住,我刚才说了,这家伙真要是能把二爷叫来,我现场直播吃翔给他看!”
尖嘴猴腮的魏广安本来心里还战战兢兢的。
听到周围人不屑的嘲笑,很快放下心来,再次把刚才的赌注重复了一遍。
林婉晴和汪大海都用很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尤其是林婉晴,心里太清楚,虽然沈北这家伙有时候却是不着调,这种事却从来不会故弄玄虚。
她不知道今天在玫瑰庄园里面,沈北和那个疯狗二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沈北和她说,一切都摆平了。
那就是真的摆平了。
想想之前在华海,连荣耀,甚至兄弟会太子那样的人物,都被他整的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现在北方一个疯狗二爷,他自然也有办法收拾。
“嘿,大家可是都听好了,这家伙自己说的,待会儿要给大家直播吃翔,口味比较重,少儿不宜哈!”
沈北笑呵呵的对着围观群众道。
“没错,这是他亲口说的,我作证!”
刚才那铁骨铮铮的大爷拍着胸脯啪啪响,大声道。
魏广安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掐死这个老家伙。
可一想到刚才沈北一只破凉鞋砸掉他两颗牙,只能强忍住。
心里琢磨着先把这家伙的样子记住,等到这边完事儿再跟他算账。
“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装呢,行,你不是能装吗?那我们就等着!”
“对,十分钟时间,要是二爷来不了,这家伙就是在这装,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脸!”
“自作孽不可活呀,本来咱们就是想来羞辱他一下找点儿乐子,这回乐大发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管二爷叫小二,啧啧,小二,听上去真像一条狗的名字!”
像是缩小版弥勒佛的家伙摇头晃脑道。
可话刚说完,突然一下瞪大眼睛闭上了嘴巴。
“呵呵,我可挺清楚了,你说小二这俩字听上去像狗的名字!”
沈北一脸坏笑,朝着他点了点手指。
“我,我是一时口误,不能当真!”
小弥勒佛脑袋上渗出一层冷汗。
哪怕二爷不在这,如果刚才他说的那句话传到二爷的耳朵里,那也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用跟我说,待会儿你自己跟小二解释吧!”
沈北耸耸肩,一脸无所谓道。
“大哥哥,小二真的是一条狗的名字,我以前养的那条小狗狗,就叫小二的!”
一直被沈北抱在怀里的四五岁小女孩儿,突然奶声奶气的开口道。
“你看你看,连这么好的孩子都被你带坏了!”
沈北叹口气,指着小弥勒佛很无语道。
小弥勒佛欲哭无泪,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是小丫头自己说的,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叫什么名字?”
沈北不再搭理对面的众人,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怀里小丫头的身上。
小女孩儿年龄虽小,可因为是身世经历的原因,对陌生人并不胆怯。
她甚至对沈北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丝毫没有任何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