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西昌就是有意说什么,只是一想到,这到底是京兆府尹,这里可是不是胡府,他倒是敢说,可是为了这些商人却不值得。
他还想看看这刘乔楚到底是想做什么?
不过不论如何,这一回也必然要将冰烟拉下去,让这个女人名声尽毁,和一个不明不白的男人,有私情,这对于一个女人,尤其是对于皇室的女人来说,那是死一万次都不够的重罪!
到时候冰烟受到牵连,她手下的店铺,还不是手到擒来吗,这本来就是个好买卖,胡西昌当时若不是看上这些,又怎么会这么费心的牵线呢。
在胡府,他想牵扯进胡府的所有生意中,还想发表些意见,可是太难了,大多都是大哥说话,他也就是在不重要的事情上参与,发表些意见,大哥才会听。
现在有能让他大展拳脚的地方,他自然是不能放过的。
“不要啊,大人,冤枉啊!”
“打!”
京兆府尹一声令下,那些衙差早就动了,压着三个叫的最欢的商人,便给按在地上了,手中的板子,随即便狠狠拍下去。
“啊,不要打了,大人冤枉啊!”
“胡……胡二老爷救命啊……”
“不要啊,我身体弱,打两板子都受不了啊!”那三个商人,之前为了生意发愁,吃不下,睡不着的,最近生意回转后,刚刚吃吃喝喝补了些肉,但是看着还是有些虚弱的。
不过这板子打下来,瞧瞧他们一个比一个叫的欢,可是一点也不像是看着虚弱的,倒是一个个生龙活虎的,那些百姓跟着撇撇嘴,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这百姓仇富仇势心里,哪里都有,商人逐利,哪个百姓没被宰过?当然喜欢买是一回事,报怨价钱高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这十几个老板,也不是那些个名声特别好的,这都闹出官司了,其实第一反应,在百姓心里,他们都不是好人,不然还能出这些个事?
呵呵!
十个板子很快就打完了,可是这三个商人,不论是什么时候,就是之前生意不好,心里发愁,可是也没受什么皮肉之苦啊,这板子打在身上,十板子虽然不多,但是这些衙差可是专门做打人板子的事情了,本来就比一般府中的板子要厉害,更长更宽,找着也更疼。
外加,之前那去富明楼找负责人的两个官差就在这些人其中,对于对胡西昌的不满,现在全发池在这些老板身上了,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是一波人,谁受不是受呢,打的比平时还要狠。
十个板子下来,平时打个二三十板子都没事,这十板子却打的他们手都震红了,可见下了多重的手了。
那三个商人,疼的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半天没有起来,呜呜的口申口今着哭着。
京兆府尹听着他们的哭,心里更加厌烦了,不过就是十板子吗,这还是在京兆府尹不知道这案子到底如何,没有完全定论时打的,这已经是很给这些人面子了,平时他基本了出手就是二三十板子,十板子他用的时候,十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往常那么多人打完是什么样,当了这么多年的京兆府尹,他不不知道。
这三个人分明就是装的,真当他当这么多年官,就是当糊涂官吗,京兆府尹认定他们三个是装的,心里对他们更加瞧不上,惊堂木瞬间拍起来:“够了,这是京兆府尹的大堂上,你们还没叫够,还想多打二十板子吗,本官可以成全你们。”
“疼……咳咳咳……”其中一个老板还在痛呼着,听到京兆府尹话一落,她怕的瞬间又咽了回去,可是太快了,没反应过来,反而把他自己给呛到了,顿时咳嗽的撕心裂肺的。
然而看着京兆府尹那眉头又深深皱起来,他又吓的立即捂着嘴巴,闷咳几声,忍的多痛苦,也硬要忍着,不然可惨了,这十板子差点要他的骂,再为二三十,他真难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胡西昌见事情平静下来,这才往前走了一步道:“大人,现在虽然有合同,可是也得原告被告都得叫来不是吗?这件事既然跟苍王妃有关,自然也应该叫苍王妃来对质才是,不论公说公有礼,婆说婆有礼的,对大人审案子也不利啊。”
京兆府尹看着桌案上合同,以及转让书,这转让书其实是可以签,但是按正常来说,原本的双方有签合同的话,其中一方想要转让的时候,也应该让人知道一下的,当然了,若是就是不说,那也不能以此为定论的。
不过这些人明显还不知道转让书的事情,京兆府尹眯着眼睛看看胡西昌等十几个商人,此时已经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京兆府尹是不是个好官职,在这京城屁大点事,若是处理不好,都能引起天翻地覆的事情,而这件事情牵扯了苍王妃,虽然胡府后面有着成王府和诚王府,但是正是因为牵扯出这些,他才需要秉公处理,不然谁都能抓到他的小辫子了。
这些年来京兆府尹审案子,自然也有自己总结的经验,他没说出转让合同的事情,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定论了,不过正如这些人说的,审案子,便是将所有疑点都审明白。
京兆府尹掌握的证据,在审案的时候,不想说,认为不必要说的时候,自然是不需要跟那些被告说了。
京兆府尹看着刘乔楚,刘乔楚却是安静站着,即便说到要请冰烟,他也没有什么表情,看着转让书上苍王的签字,京兆府尹眼睛闪过抹精光:“来人,请苍王妃过堂!”
那胡西昌听着,脸上的算计神色更浓了,只要这冰烟出现在这大堂了,明天他就能让这冰烟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宣传出去,当冰烟的名声受损,手上的店铺也肯定会丧失名声,到时候他低价购买,将这些都转移到自己的名下,这才是他真的愿意给这些商人和胡家老大在中间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