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吓的顿时急忙辩解:“皇上,臣妾不敢,臣妾绝对没有这个想法啊,皇上!”
“皇上,臣妾不过是妇道人家,哪里懂得真正的四书五经,就是真让臣妾接触,臣妾也不懂啊,臣妾哪里有这个想法啊,没有啊皇上。”云贵妃也连连告饶。
“没有,那你们现在在这里做什么?!”天旋帝却是冷哼一声。
冰烟那是跟着云苍出去了,直接过来了,这皇后与云贵妃,可是得了信后,直接便来了,平时天旋帝的御书房是不喜欢有人擅闯的,白天也不过议议事,晚上的时候大多只是自己批改奏折等,所以天旋国能进这御书房的人,都是十分得天旋帝宠爱的人才会进入这的。
本来因为之前事出突色,天旋帝也没怎么在意,皇后与云贵妃行了礼进来了,他也没当一回事,可是这才问着案情呢,皇后与云贵妃就先吵起来了,按理说这天旋帝在这呢,管的也是前朝的大案,你们两个妇道人家在这里吵算怎么回事,真将天旋帝看在眼中了,干什么不等天旋帝定夺呢,便先自己吵起来了,若说真将天旋帝放心尖上了,这怎么说都不正常吧。
况且还就皇后与云贵妃这样,看看外面的那些等着看热闹的嫔妃与下人吧,便是皇太妃的人,打听消息的下人也在外面呢,这么一对比,皇后与云贵妃可不是没有规矩,仗着身份,又仗着天旋帝宠爱,便没发没天,没有规矩是什么?!
皇后与云贵妃浑身发抖,天旋帝生气的次数不多,天旋帝其实生xing有些凉薄,对于他喜欢的,他是会想尽办法对你好,对不喜欢的,他甩袖而去,哪里还会理会你,宫里得失宠爱,有时候只是天旋帝的xing子来的,那些让他不可忍受的嫔妃,有的时候也得不到天旋帝的怒火,不是没办法,而是不配,跟你们发脾气,岂不是浪费精力是什么。
今天他却发了好一顿的火气。
然而这么骂完,他却不再看皇后与云贵妃,那成公公的接过的证词早就放过去了,但是因为皇后与云贵妃,天旋帝此刻才低下头,只是看了看那字条,他的眉头却皱的更加紧了,到最后面色也阴沉下来。
“啪!”
看完后,天旋帝手重重按在桌子上,面色阴沉起来,你们好好看看吧,然后便将那纸扔过来,那纸轻飘飘的,是直接飞下来的,然后却是直接甩在离着最近的皇后脸上。
皇后拿起那纸,仔细看着上面的证词后,却是瞪大了眼睛,刘治宏竟然承认了罪行,竟然承认了!
不,怎么可能,对于刘治宏,他是府中的庶子,虽然很是得用,但是还没有做到让皇后等人完全信任的地步,本来不是因为不相信,必竟都是刘府的人,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情,只是刘治宏自己还年轻,还需要磨练才能当得大用。
其实以皇后与刘长渠刘长德来说,他们都是嫡子女,很是看不起庶子的,在他们眼中,那庶子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妾生的,就比府中下人也强不到哪里去,哪里需要看重,对于自己一辈的,也确实是这样。
不过到了刘长渠与刘长德晚辈之后就不一样了,可都算是嫡系下面的,刘治宏说来算是嫡庶子,再怎么着都是自己哥哥的儿子,府中有用的子嗣多了,会有更多的人给云哲卖命,这可是好事啊。
所以对于刘长德的庶子,皇后也看着能干的重用了,这刘治宏便是其一,但是刘治宏真正接触的,还不算是核心之事,也只不过是边缘的,但是却也是能知道一些,最起码比起孙长志那知道的可是更多了。
这证词里倒是没摆明了说,刘府私自采矿之事,但是却是模棱两可,因为刘治宏不知全情,例了几个刘府令人怀疑的地方,比如每年都会有几次因为拜祖,家中长辈会自己聚起来商谈,这本来没有什么,可是事情久了,刘治宏却发现了不对劲。
另外还有,刘府这些年来花销颇大,但是靠着刘长渠与刘长德的奉银那是万万不可能得到这些的,就算算上于氏的奉银,外加皇后偶尔宫中的赏赐,可是那些赏赐即是宫里的,那便不可能随便发卖了,可是这银钱颇多,尤其于氏生活更是奢华无比的,刘长德虽为御史,但是能生出儿女众多,他也不可能只有一妻,也有好几个妾,但是似乎远不止这些呢。
便是刘长渠那府中妻妾也是不少,只是没他二弟那么本事,那么能生,而且这里面竟然还涉及了皇后曾经借由刘府借整后宫的例子,这后宫可是最不缺女人,也最不缺少漂亮女人的,就算再得宠的女人,若是犯了事情,得了天旋帝的厌弃,那都是不会轻饶了的,等到时候长了,天旋帝还记得谁是谁了。
而当看到上面的证词里,天旋帝却是浑身一震,那里面可还有身怀孕事的嫔妃们呢!
这是什么概念,不论是那私自采矿,还是里面刘府的嚣张跋扈,奢华无比,甚至是皇后阴损害人,残害皇子,这刘府的人都得惨了!
皇后看着这张纸,手不禁哆嗦起来了,脑子轰隆做响:“没有啊皇上,皇上臣妾这些年来自问,就算做的不地道,可也绝对不会做出这些等事情啊,臣妾是冤枉的,那刘治宏全在说慌啊!”
云贵妃本来也吓的不轻,这会看着皇扣这模样,也忍不住快意,可是她想着刚才天旋帝的怒意,又不太敢冒然开口,只是这会皇后拿着纸连连求饶,纸落在地上了,云贵妃自然也看到纸中写的事情了,这个时候他可真是再也做不住了,立即道:“皇后娘娘,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那刘治宏可是你刘府的人,你们做什么事情,他怕是不会不知道的,而且身为你的侄子,以前听闻你们的关系不错,皇后娘娘还颇喜欢他,他又何必陷害冤枉你,实在令人费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