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苍云突然咳嗽一声,一副不堪重负的样子,柔柔弱弱的出口,小媳妇一样:“师妹,你可有尽兴,若是想,师兄还是能坚持一下的。”
在外面的黑宇与黑齐,不禁打了个哆嗦,主子这话都说的出来,他们简直无法想象主子这时主子的样子,主子鲜少接触到女xing,对于感情是不怎么在行,但是凭他那脑子,腹黑的xing子,真被他认定吃定了,这人也够倒霉的。
哎,冰烟小姐怕是想跑,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冰烟一听,突然觉得烫手一样突然收了手,面色有些不善的瞪着苍云:“乱说什么呢,多让人误会。”她可是听到外面的抽气声了,这人真是的。
冰烟气愤的跳下马车,直直盯着黑宇与黑齐,那两个人就好似做了坏事一样,根本不敢看着冰烟,一见她跳下来,直接扭头不看人,冰烟气不打一处来道:“你们别乱想,什么事都没有。”
黑宇、黑齐齐唰唰望过来,不过下一刻两人又齐唰唰的一起摇头,黑宇忙道:“冰烟小姐您在说什么,我刚才眼睛突然出问题了,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更不知道什么。”
黑齐也加忙接道:“我也是,怎么可能看到什么呢,呵呵呵。”
分明都看到了,而且误会了好不好!
冰烟气的直哼气,再怎么她也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看到与人拉拉扯扯的总不好,还是那么一个姿势的,而且黑宇与黑齐虽然这么说着,只是那眼睛不停眨动,眼中闪烁,分明面带暧昧,怎么看着让人怎么不自在。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是的是的,什么都没有。”黑宇点头如捣蒜。
“对,我们什么也没看到。”黑宇附和的直起劲。
冰烟无语,此时苍云手挑着车帘出来,冰烟冲着他直哼气,转身走了,苍云嘴角勾着笑意。
那黑宇与黑齐却一副怪怪的看着苍云,苍云一挑眉:“有什么事。”
两人一副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叹息的摇摇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苍云不理会他们,直接向冰烟追去了,这地方正是苍云他们提前预定好的一个客栈,只要福来酒楼收回来,他们还会回去,苍云与冰烟的据点,他们不会轻意住去。
黑齐长叹一口气:“完了,主子这辈子不会翻不了身吧,竟然被女人压。”
“快闭嘴,不能让冰烟小姐听到,到时候将怒迁到主子身上,当心主子找你算账。”黑宇立即阻止,只是眼中也有些惆怅,冰烟小姐是国色天香,可是男儿顶天立地的,怎么样也不能被女人压吧,看看冰烟小姐耍个小脾气,主子这就追去哄了,这要是最后真冰烟小姐娶回,主子还不得压的抬不起头来。
这男人啊,果然不能被美色所迷,英明如主子,这不还是着道了吗。
“当!”冰烟一路快奔到自己的房间,然而还没关上门,便被一张大手给按住了。
“我要休息了,你还超来做什么。”冰烟没好气的瞪着苍云一眼,倒也强行关门,苍云借机进屋,将门给关上了。
冰烟掐着腰,不满的瞪着他:“刚才你就是故意的吧,我现在大丢面子了,你没看到黑宇与黑齐怎么看我的,将我看成母老虎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这说明你强悍有气势,有谁敢欺负你。”苍云笑着说道。
“你当这是好话嘛。”
“当!”冰烟气愤,照着苍云脑袋敲了一记,苍云面上依旧带着笑意,脑袋也硬,本人没什么事呢,反倒冰烟觉得手都敲红了,愤愤的坐下。
“疼吗,我看看。”苍云一把将手拉来,心疼的直呼呼,冰烟又羞又怒,直接气的没脾气了,无言的盯着苍云。
苍云还真是无语了,也不知道是真害怕还是假傻的,还真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一打开瓶子里面顿时放出一股清香味来,连屋子空气都好了一些,明显是好药,苍云倒出一点液体抹在冰烟的手上,丝丝滑滑的,冰烟都感觉皮肤好了一些。
突然一瞪眼睛:“这可是疗伤圣药啊,我手上又没受伤,你太浪费了。”
苍云一挑眉:“没什么,只要师妹能消气,花多少代价都值得了。”
“我现在没有消气,我现在更生气了,你简直就是个败家子,这多好的东西,浪费了!”冰烟嘴都抿成一条缝了,苍云将冰烟的手翻来覆去看了看,连点红都没剩下了:“手如白玉,指若纤葱,美丽无暇,果然是好了。”
冰烟一翻白眼不理她了,自己端起茶,里面的水是开的,冰烟给自己调了一杯,想了想又给苍云调了一本推了过去,静静的喝茶不说,她现在可不想再给苍云说话了,没有共同语言。
屋子里烟白袅袅,两个玉身动人的男女相对而坐,那气氛还真是道不尽的美好,让人得见一眼,便终身难望。
喝尽一杯茶后,冰烟刚要说什么,苍云也放下来了,声音低沉悦耳:“师妹还在为宁从安担心?”
“即来之则安之,不论如何,为了救出福来酒楼一干人,这一步也是必须走的。”若非冰烟拿到宁从安府中田国昌与刘成儿子的往来信,她也没有缺口打开福来酒楼那个毒杀案的线索,虽然绕了一大圈子,这也是必不可少的,她最终的目的答成了,这就行了。
那宁从安本来就是她的敌人,她不介意两人再多一个仇怨,宁从安也不要欺她是女子,不然他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苍云声音低沉,带着笃定与认真:“师妹小心些是好事,确实不需要惧他,师妹也不需要为我担心,他奈何不了我的。”
冰烟心中一跳,天南国出了名的贤皇子都奈何不了?便是宁从轩都不敢说这话的,师兄显然身份不凡,过去她一直不问,是想早晚有一天苍云想说便说了,此时却好奇的不得了,忍不住开口:“师兄到底是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