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从安一个箭步飞奔出去,此时哪里还管的上冰烟,这小丫环被吓的也不会看场面了,这里面主子奴才一大堆,她突然说出这话来,宁从安为了脸面也不能当作不知道。
那冰旋与冰烟就在桌前岂能不动作,刘儿因为身份差距,只坐在桌子最未尾,此时看了冰烟背景一眼,也快步跟了上去。
一群人风风火火奔至刘明媚的院子,此时这院子可谓里三层外三层,皇子府里丫环仆人一大堆,此时听到风声都已经聚集在这里了,宁从安一看,面上闪过一丝狰狞:“都聚在这里,不用干活吗,快滚!”
宁从安一声爆喝,吓的那群下人立即飞奔远走,只是才刚奔走了段距离又停下来,扭回身子伸长脖子想看着究竟。
宁从安大跨步奔进去,刘明媚是皇侧妃,当初因为刘贵妃做主,那嫁妆比起冰旋这个正妃看着还多,很大气,这屋中的摆设,让冰旋看着眼中闪过妒意,以及一丝狠毒的冷光。
从刘明媚外堂走到内堂,就发现这房间里杂乱异常,桌子椅子全都被推倒在地上,多宝格上的各种名贵古玩全被扔在地上摔坏,床帷撕成无数片落在地上,男人女人的衣服更是凌乱无比的扔在地上,这房间散发着一种yi
靡的味道,就算是未经人事的人,踏进这个房间,也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而昨天夜里宁从安办公,自己睡在书房里,根本没来过刘明媚的房间,她和谁!
“唰”宁从安一把拉开破烂的床帷,众人看到的景象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只见刘明媚嘴被塞着破布,浑身一丝不挂,四肢被绑在床头四边,雪白的身子布满了瘀青,俏美的脸上早已哭的跟泪人一眼,看到宁从安不断的摇晃着头,激动的不行。
宁从安简直快气疯了!
虽然刘明媚明显是被人逼迫的,可是她现在这一副被人凌辱的样子,不一样说明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动过了吗,已经不干净了吗!
宁从安额头青筋爆突,好似下一刻就要爆开一样。
冰旋突然尖叫一声:“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安,你怎么弄的这样的激烈,看把妹妹折腾的,快,快拿被子给妹妹盖上啊。”
冰旋捂着嘴,立即奔过去,拿着那床帷没剩什么的破布给刘明媚身上捂上,只是那重点的部分却是故意躲过,另一手拉开刘明媚嘴上的布条,刘明媚疯了一样大叫:“表哥,表哥快救我,有人要害我,表哥!”
刘明媚声音哆嗦,美目里满是惧意,然而宁从安此时却耻于挪步,觉得刘明媚无比肮脏,然而这是皇子府啊,有人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等事情,这岂不是老虎头上拨毛吗,宁从安气的大吼:“谁,是谁,到底是谁!”
福德走过来,低声道:“三皇子,已经派人去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宁从安冷冷看了眼刘明媚,转身离开了,刘明媚急的大叫:“表哥,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然而依旧唤不回宁从安。
冰旋轻声劝道:“妹妹你先别急,事情到底怎么样自有定论,你先起来将衣服穿上再说。”
刘明媚浑身颤抖,此时她的丫环黄儿也跌跌撞撞的进来,一身灰头土脸,显然昨夜并非她不想救人。
刘儿忍不住看了冰烟一眼,冰旋看到不禁疑道:“刘儿,你今天怎么特别在意二妹,她可是哪里不对劲?”
刘儿当即摇头,低着头:“回皇子妃,没什么,刘儿没看二小姐。”
然而刘儿这样子,却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就是慌乱惊怕中的刘明媚也感觉了不对劲,冷冷看了冰烟一眼,这会福德已经走过来:“人已经抓到了,请几位去大厅吧。”
冰旋、冰烟等人又去往皇子府的大厅,那刘明媚全程哆嗦着,往日张狂明媚,此时却只是慌乱的不停哭,想她突然被人污了身子,还不等她想要掩藏,便被宁从安派去的人发现了jia
情,她还怎么淡定的下来。
大厅里宁从安黑着脸,双手按在椅子双柄上,握的紧紧的。
大厅里被绑跪着一个身着灰衣的男子,刘明媚看到这个人,突然飞奔过来,抡起拳头发了狠的往他身上打去:“你这个恶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将我害的多苦,你这个畜牲,你该死,你该死,啊啊啊!”
刘明媚整个人疯了一般,往着那男子全身各处狂打,状若癫狂。
冰旋一见立即叫道:“快,快扶皇侧妃坐下,这样下去她身体怎么受的了。”
冰烟一直冷静的看着,不言不语,只是眸子闪过一丝流光,越发觉得这事诡异不对劲。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打死这个畜牲,快放手!”刘明媚不断捶打着拉着她的人,将那些人折腾的不轻,最后按在椅子上好一会,刘明媚才哭的安静下来。
“说,你跟刘皇侧妃怎么认识的,你怎么会在他的房中。”
那男子抬起头来,长的倒也是俊眉俊目的,颇有一番帅气,放到外面也是难得的俏公子,那人看了眼刘明媚,眼中闪过丝不忍:“回三皇子,草民与明媚三年前结识的,当时一见倾心,只是她注定要嫁给三皇子,我们便断了,没想到前不久我们竟然在庙中相遇,我们旧情复燃这便一发不可收抬,铸成大错……”
“不,你说慌,你分明在说慌,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根本没与你什么两情相悦,你说慌,我没有!”刘明媚恨的目眦欲裂,若不是有人按着,她已经跑过去打人了。
宁从安冷笑:“贱民,你真当本皇子是傻子不成,如此慌言还看不出来,既然你不肯说实话,本皇子看来也得拿点真格的了,来人,将他给本皇子拉下去,好生伺候着。”
“是!”
那人面色一变,最后一言不发,被拉下去,然而下一刻,里面却是突然发出尖锐的痛叫声,叫的人心都跟着一抽搐,大厅里陷入一片诡静中,无人说话。
伴随后面的痛叫声,让人心中发寒、颤抖。
宁从安的手下再将人拉出来时,那人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本来俊帅的脸上已惨不忍睹了,那人艰难的抬起头,看着冰烟,即痛苦又沙哑的道:“二小姐,属下实在熬不住了,属下只能帮您到这了。”
说完那人头一歪,宁从安手下一按鼻尖:“主子,人死了。”
宁从安眼睛一爆:“冰烟,你就是幕后凶手!”
冰烟却是一握椅柄,眸子泛寒,冷冷扫视屋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