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跟着这群蒙面人上车后,发现温馨被绑住了双手扔在车后,就欲主动走过去。
“你干什么?”其中一个高个子立刻拎住了雷刃的衣领,冷冷地质问道。
雷刃解释道:“我去看看她有没有事。”
高个子抬眼看了为首的蒙面人一眼,见对方点头,这才勉强把雷刃放过去,还不忘口头警告道:“哼,要是你敢耍花样,老子一定爆了你的脑袋!”
雷刃咧嘴笑了笑,矮着身子坐了过去。
“你没事吧?”雷刃朝温馨问道。
“呜呜……”温馨拼命地摇头,想要挣脱开手上的绳子,但没想到越挣扎就越紧,有些竟然陷进了肉里。
雷刃安慰道:“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人伤害你。”
温馨轻轻地点了点头,暂时止住了哭声。
一个胖子蒙面人走了过来,突然一把抓起温馨的长发,痛得温馨哭了起来。
雷刃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杀气,准备挣开手上的绳子,干掉眼前这个胖子。
“奥尼尔,你他妈别动那个女人!”为首的蒙面人用一种土著语言朝胖子喊道。
这种土著语言听起来很晦涩,一般人,纵然是语言天赋极强的人,也很难听懂,但雷刃却刚好接触过这种土著语言,虽然不至于说是精通,但听一个大概还是没问题。
只听那胖子蒙面人不屑地说道:“头儿,你放心,老子对女人可没有那么大的性趣,老子喜欢的是男人!相比于这个女人,老子倒是想爆了这个男人的菊花!”
“该死的变态,居然想爆老子的菊花,老子等会儿一定让你好看。”雷刃冷冷地看着胖子,发誓一定要让这个死胖子付出惨重的代价。
“好了,你他妈给我守好这两个人!要是让他们跑了,老子交不了差,老子一定干爆你的菊花!”为首的蒙面人冷冷地威胁道。
胖子不敢再多嘴,老老实实地蹲在雷刃和温馨面前,把枪对准雷刃的脑袋,冷哼道:“老子的菊花要是被爆了,一定会先把你的脑袋爆开花。”
雷刃装作害怕的样子,朝胖子问道:“你们这是要把我们抓到哪里去?”
“别多问,去了,你们就知道了。”为首的蒙面人警告了雷刃和温馨一番后,就命令他的手下开车。
雷刃被绑在封闭式的后箱内,所以根本看不清楚外面的景象,更不知道车子行走的路线,直到车子完全停了下来,雷刃这才意识到目的地到了。
雷刃在下车的时候通过自身感觉,估算他在车上差不多呆了二十五分钟,而这辆车的车速平均应该是八十公里,所以从被劫持的地方到现在这里差不多有三十多公里。
“看样子,这里应该是在城郊,并没有出城。”雷刃想到这里,不禁排除了身份暴露的可能,觉得对方是为克雷斯报仇的可能性更大。
“把他们眼睛蒙住,然后带他们下车!”为首的蒙面人朝手下喊道。
“没问题,老大!”胖子在高个子的手枪掩护下,走过来替雷刃蒙眼睛。
这里包括司机在内,一共有五个蒙面人,有三个人的手里拿着枪,其中两个人更是把枪口对准雷刃。
要是旁边没有温馨,雷刃或许还能够拼死一搏,在他们开枪之前,解决掉对方,躲进车内,但如今身旁多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温馨,那雷刃就没有任何的胜算了,所以只好选择暂时的沉默。
“呜呜……”温馨发出轻微的啜泣声,双肩更是瑟瑟发抖。
雷刃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嗯!”温馨轻轻地应了一声,但身子还是在不停地发抖,显然雷刃的安慰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她的内心仍然充满了恐惧。
“哈,你小子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英雄救美。”胖子走过来朝雷刃讥讽道。
雷刃淡淡地说道:“作为一个男人,难道我就应该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无助的眼神吗?”
“呃……”胖子倒是被雷刃的话说愣了。
“奥尼尔,快点,别他妈给老子耽误时间了。”为首的蒙面人忍不住催促道。
“知道了,老大!”胖子回了一声,拿起一块破布罩在雷刃的眼睛上,同时还忍不住在雷刃的胸前抓了一下,怪声怪气地说道,“说老实话,你真man!要不是我们老大得拿你去换一大堆钞票,老子真想把你按在床上。”
“靠!”雷刃生平第一次被这该死的基佬非礼,不禁在心里发誓,等老子出来,一定拿枪爆了你的菊花。
就这样,雷刃和温馨蒙着眼睛被这群蒙面人从车上带了下去,然后感觉被带到了一个地下室。
……
奢华的大厅,老多戈却无心享受,他现在正承受着一段切肤之痛。
尽管克雷斯从小在他的宠爱下不学无术,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纨绔子弟,但作为自己的独子,老多戈在听到他的死讯后,还是第一时间陷入了巨大的悲痛,决心为克雷斯报仇。
“查出来了吗?”老多戈向管家弗朗西斯问道。
弗朗西斯点头道:“克雷斯少爷在临死那天晚上一共接触了十个人,经过我的判断和排除,凶手被锁定了三个人的头上。其中,嫌疑最大的是……”
这时,蒙面人走了进来。
老多戈挥手打断了弗朗西斯的话,抬起头朝对方问道:“我要的人带来了吗?”
蒙面人笑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难道你还不放心我吗?依照你的吩咐,我已经把人带了过来,交给你的手下人。”
“做得很好,希望下次有机会继续与你合作。”老多戈眯起眼睛笑道,脸上却闪过一丝不经意的杀意。
“那我的报酬?”蒙面人朝老多戈问道。
“哦,你看我……人老了,总是这么健忘!”老多戈转头朝弗朗西斯问道,“你带我这位尊贵的朋友去拿他应得的报酬吧!”
弗朗西斯点头道:“好的,先生。”
蒙面人笑道:“你永远都是这么慷慨,多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