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她和席允辰两人,凌婧萱突然之间心下腾出了丝丝缕缕的害怕,在众多人在的时候,她至少可以确定席允辰不敢拿她怎么办。
可现在的独处……凌婧萱心下是一阵慌乱。
她艰难的咽喉,只是一旦想到凌华灿的伤,她又无所畏惧了,“混蛋,你为什么要去动华灿哥?伤你的人,不赴约的人是我,你有什么怨气,愤怒,通通朝我报复啊!华灿究竟哪一点惹到你了……席允辰,你这个混蛋,下三滥的男人,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手?是不是非要我们凌家每一个人消失了,你才会心满意足?”
愤怒之余,凌婧萱不顾一切的捶打着席允辰的胸膛,那样的用力,她当真一点也不怕伤到他的旧伤,席允辰适时的扼住了她的手腕,脸上情不自禁间勾出了一道冷残,“就算让你们凌家每一个人消失,我也不会满意。”
字字句句里透着他的绝情,冷漠,如雕刻一般的五官鲜明的显露出对凌婧萱的憎恶。
且一步一步宛如尊贵傲慢的帝王将相一般靠近凌婧萱,如墨的瞳孔里闪烁着浓厚的邪气,下一秒已牢牢的将凌婧萱圈紧在臂弯间,“凌婧萱,你究竟欠我什么,应该心知肚明吧?”
语调放慢了下来,只是双瞳里的阴鸷加深了,攫住她手腕的力道分明就是要让凌婧萱痛彻心扉……
她痛得面部有点扭曲,蹙眉,想开口但害怕一开口自己便会痛得惊叫出声来。
这一点点痛,她承受得了,这跟失去婧珂的痛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席允辰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你应该庆幸才是……我至少留了凌华灿一条命。若是还有一次,我应该还是会保住他的命,我对他的双手比较感兴趣,或者双腿也可以……”
“席允辰,你敢!”凌婧萱终是忍不住嘶吼了起来,瞪凸的双眸里已凝聚了滔天的恨意。
“没有我席允辰不敢的事,只有我愿不愿意去做的事。对你也一样,从前我不愿意对你残忍,是因为你或多或少的占据了我的心,可现在……你完全不配在我心里停留片刻,像你这样不识好歹的女人,就应该用残忍的方式来对待。”
语毕,席允辰动作利落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嗜血,血腥,露出男人最原始的掠夺本xing……
“不要……席允辰……你这个流氓……立刻住手!”
凌婧萱自然是不会允许席允辰再继续对她上下其手,可席允辰真要是强势起来,凌婧萱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放开我……不允许碰我……”凌婧萱奋力的揪紧身上的衣,却发现她的力道竟然是那么的微弱,完全不能与席允辰抗衡……
席允辰悍然的扯下她的内裤,凌婧萱几乎快要被惊吓和慌乱淹没了,然席允辰却更恣意的羞辱她,“如果你觉得强、jian比较刺激,我倒是很愿意配合你。”
“肮脏!下流!”凌婧萱并拢着双腿,试图阻挡羞人的地方暴露在席允辰的眼下,可越是遮掩,席允辰的蛮横力道越大,“脏也给我受着。不想我伤害凌华灿和凌久天,你就乖乖的给我听话。惹怒我了,我会让他们和凌婧珂有同样的下场。”
席允辰也被凌婧萱不听话的脾气给气到了,不仅话语狠戾,连口吻也是相当冷肃,带着专属于**的肃杀气息,紧紧的包裹住凌婧萱,手很不客气的探上了凌婧萱神秘的柔软处……
事到如今,他已经一点也不用担心凌婧萱伤心和难过了,反正他们已闹到了这个地步,即便他做再多,自己也不能在凌婧萱心里赢得一丝一毫的动容,他倒不如破罐子破摔。
而且,其实有一点是席允辰内心深处不愿意承认的,他明明应该放手的,却不放,是因为席允辰比谁都清楚:他一旦放手,那么和凌婧萱之间真的不可能再有任何的交集。
听到席允辰的威胁,凌婧萱的心脏犹如被撞击了似的,是剧烈的疼,原来他和他父亲没有什么两样,亏她还曾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席允辰虽然是黑道上的人,但至少和他父亲是有一点点区别的。
“席允辰,假设你一定还要取我们凌家一条xing命,才会善罢甘休的的话,那么……杀了我吧。”
凌婧萱的声音归于平静了,甚至还闭上了双眼,挣扎不如之前剧烈了,也在一点一滴的软下来,她明白自己不是席允辰的对手,如果他要索取的话,根本就不从反抗。
“杀了你很简单,轻而易举的事,不过这太便宜你了!”席允辰也趁着她放软的举止,火速的退却了她身上所有的障碍物。
不允许自己心疼,也不允许自己心软,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席允辰强行的挤入了她的柔软中,不给凌婧萱任何的准备,猝不及防的在侵占。
凌婧萱吃痛的咬牙,她不是第一次被他报复xing的索欢了,然而,这一次的索要,是她和席允辰认识以来最最疼痛的一次……
胸前的小白兔被席允辰无情的含住,每一个举止分明就是要让她痛不欲生,凌婧萱的身体更是在这时出现一阵阵的痉挛,“不要……痛……”
终于还是叫出声来了,席允辰却不以为意,“痛,就叫大声点,我就是要让你痛!不痛你怎么知道自己错了?我要让你凌婧萱知道我席允辰不是那么好惹的。孩子既然没有了,我们再怀一个,什么时候怀上了,什么时候生下了,什么时候我就放了你。否则,你休息逃出我的手掌心。只要你真的不在乎你父亲和凌华灿的xing命,你就可以违抗我的命令。”
席允辰将她的身体推得很高,全然不顾凌婧萱身体的痛楚,一遍一遍的掠夺,一遍一遍的侵略,“所以,你的身体要争气点,假设再也怀不上了,你就等着一辈子在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