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半天无语,不知道的还以为十三中要开演唱会,呼朋唤友的来参加。
何嘉薰见秦烟久久不回复,便给她打了电话。
“哈喽!”何嘉薰笑道:“学神,到时候你可要给我留一个位置啊!我这段时间在家学习,快憋死我了,每次我要暴走的时候,德国帅哥就会拿他那双深灰色眼睛盯着我,唉,这下不了手啊。”
糟糕,她有点得意忘形,刚才的话会不会让秦烟觉得她很肤浅啊?!
谁料...
秦烟:“帅哥的脸是用来欣赏的,的确不能打。”
何嘉薰:“卧槽,学神原来你也是颜狗协会的人啊!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何夫人敲开女儿的门,给她端来一盘蔬果沙拉,“我们何家宗祠就在北川城,你才几天没出门,怎么连老乡这个词都用上了?”
何嘉薰嘿嘿一笑,“妈,这个老乡是指…相同爱好的人!”
何夫人,“你在和秦烟打电话?”
何嘉薰边和秦烟说话,边点头。
何夫人拿起叉子开始喂何嘉薰吃水果。
何嘉薰扭头,‘嗷呜’一声,美滋滋的嚼着桃子。
前天她和德国帅哥在客厅聊天,应酬归来的何氏夫妇看到这个场景,心中流下震惊的泪水,他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女儿浪子回头的时刻!
所以何嘉薰在何家地址直线飙升,零花钱比何泷枢还要多一倍。
刚睡醒的何泷枢经过何嘉薰的房间,于是走了进去,双眼惺忪的躺在单人沙发上,“那个德国家教怎么没来?”
何夫人:“他今天很忙,晚上才能过来。”
何泷枢拿着叉子吃了一块苹果,何嘉薰突然尖叫起来,他猛咳不止,苹果卡在嗓子眼了。
何夫人关心的给他拍背,“没事吧?”
何泷枢摇摇头,龇牙咧嘴吼何嘉薰,“疯丫头,你乱叫什么?”
何嘉薰翻了个白眼,高兴的拉着何夫人,眼里发着光,“妈,秦烟要寄一份数学笔记给我,啊啊啊啊,我太幸福了,这到底是什么神仙朋友啊!!!”
“数学笔记?”何泷枢穿着一身黑色小丑睡衣,帅气的野生眉扬起,“你问她,能不能也送我一份。”
何嘉薰朝他扮鬼脸,“臭哥哥,原来你也有求我的一天!”
何泷枢摘下抹额朝她扔过去,“白痴妹妹,我求的是秦烟。”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斗嘴。”何夫人嗔了他们一眼,问道:“嘉薰,秦烟要给你什么样的数学笔记啊?”
何嘉薰:“三百页的数学笔迹!”
何夫人皱眉:“三百页…那岂不是和辅导书差不多。你哥哥也买了不少数学辅导书,其中有一本叫什么状元笔迹,我瞧着这些辅导书效果不大,他现在的数学都还没突破一百。”
何嘉薰神秘一笑,“妈,咱两想的一样,我也觉得何泷枢太废了!状元笔记没用,不代表秦烟这个学神的笔记没用啊!秦烟的同学正是因为背了这份笔记,所以他们班从高二开始,数学平均分没有低过120!”
何夫人有些惊讶:“班级平均分120,那就是说明每个人的分数都是100以上…”
何泷枢眯了眯眼,“华鲁精英班的数学平均分在120-130波动,十三中师资力量差,但是七班的分数却可以和华鲁精英班比,恐怕真是靠着秦烟的笔记才能完全这个奇迹。”
何夫人立马问:“秦烟说了什么时候送你吗?”
何嘉薰:“下午吧,她同城快递邮给我。”
何夫人:“不用那么麻烦,我让司机去十三中拿!我要备一份礼物才行,不能白拿秦烟的东西。”
何嘉薰:“您看着办吧。”
秦烟是沙漠中赠与她水之人,金钱和礼物并不能衡量她和秦烟之间的关系,等她变强了,一定为学神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虽然‘江湖’已经没有了她的传说,但是她的侠骨义气依旧在!
……
几位数学老师拿着三百多页的笔记去打印室,这事惊动了高中年级组长,他翻阅了几分钟秦烟的数学笔记,拍板决定,高三每个班都要有一份。
陈老师:“组长,是每个班一份,还是每个班的同学一份?”
年级组长:“当然是人手一份。”
陈老师:“那得花不少钱啊。”
年级组长:“好像是…”
陈老师:“我有个办法可以减少支出。”
年级组长:“什么,快说。”
陈老师:“我们联系华安出版社,让他们出版这份数学笔记,然后我们就能以最低价购买。”
年级组长:“第四次月考快来了,时间来得及吗?”
陈老师:“要不我今天下午去一趟华安出版社,如果不行,咱们就自己印?”
年级组长:“我和你一起去,对了,秦烟同意出版吗?”
陈老师:“她同意。”
年级组长,“好好,我们准备一下,十五分钟后出发。”
七班同学知道了班级秘宝要流传出去,有些人很不开心。
“这是学神当初给我们做的,就这么白白分享给其他班吗?”
“不然你还想收费啊?”
“学神她干妈那么牛逼,还缺这点费用?”
“本学渣只有数学好,我还指望数学拉分,学神笔记一旦全校分享…我好不容易提升的校排名,又要降回去了,好绝望。”
“那个,沈媛和王羽手里好像有学神给她们的文综笔记。”
“卧槽!学神居然有全科笔记吗!”
“学神能再分享一门笔记吗,我不贪心,只要一门就行!”
“如果学神不答应…”
“你想咋滴?”
“我就跪下来喊她爸爸!”
“加我一个!”
“加二!”
…
秦烟此刻没在班里,她正在十三中的大礼堂。
张晏站在秦烟身后,他已经深刻明白秦烟有多么牛逼,自己以前有多么作死,他现在一心只想当秦烟的狗腿子,免得她回过头找他算账。
秦烟坐在大礼堂的软椅上,眉眼慵懒,漫不经心的侧目,“你说,钢琴节目取消了?”
张晏点头,“那个弹钢琴的学生转学了,他钢琴有六级,我在艺术生里找了找,暂时找不到代替他的人。”
以华夏音乐学院为例,学生达到九级已经算是很难了,往上还有演奏级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