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房车风驰电掣般,行驶在高速路上。
房车里的马鹏举和钟静二人。
谁都没想到,半个小时前,王文华竟会把房车停在他们面前。
对王文华大腹便便的形象,肥硕得像一头大狗熊的身体,不论是马鹏举,还是钟静,都有着很深的印象。
前几天,在马家的会客厅,两人都先后见过王文华。
上车之后,马鹏举和钟静两人,谁也没有开口。
不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是车内的场合,实在无法让他们开口。
这一路上,王文华简直化身成了泰迪犬,不断在三个女郎身上疯狂的耕耘着。
没有一分钟时间的停顿。
车内的空气中,萦绕着千丝万缕般勾人心神的暧昧气味。
阵阵从王文华与女郎们深入浅出的交流时,发出的清脆碰撞响声,以及大呼小叫声,始终回荡在车内的每一寸空气中,也同样飘散在马鹏举和钟静两人的耳边。
两人一上车,就被羞得面红耳赤。
只是本能的闭上眼睛,捂着耳朵,将眼前的旖旎画面,隔绝在感官之外。
直到这时,车内的震动,才在王文华的低沉咆哮声中,逐渐平息下来。
三个女郎则气喘吁吁的趴在王文华身边,形如烂泥般,连坐直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王文华给自己点燃一根雪茄,满脸陶醉悠闲的吞烟吐雾着,而双手自然也没闲着,依旧在两个有气无力的女郎身上游走摩挲着。
“王大少出现在路口,应该不是巧合吧?”
马鹏举深吸一口气,终于睁开眼睛,气定神闲的望着王文华,不卑不亢的朗声开口道。“世间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
王文华咧着嘴,嘿嘿的笑着,没有说话,直到一整根雪茄烧到尽头后,才略略欠了欠身,点头道:“当然没那么巧。”
“你为什么要向我示好?”现在马鹏举依旧高昂着头,没有半点人在屋檐下的卑微神态,再次开口问。
王文华吐出最后一个烟圈,随手强行捏开身边一个女郎的嘴巴,然后将嘴上的烟头,吐进女郎的口中,又往女郎口中,吐了一口浓痰,低头打量着楚楚哀怨的女郎,厉声呵斥道:“给本少咽下去。”
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儿的女郎,丝毫不敢违抗王文华的命令,滚动着喉咙,强忍着屈辱,将口中的污秽~物,吞入腹中。
王文华这才志得意满的哈哈大笑起来,挥着犹如熊掌般肥厚的手掌,“噼里啪啦”的拍落在女郎凝脂白玉似的曼妙身躯上。
“啊啊啊……”
“嗷嗷嗷……”
“呜呜呜……”
……
阵阵杀猪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女郎的口中发出。
不仅是另外两个女郎吓得魂不附体,就连蜷缩在马鹏举身后的钟静,也满心惶恐不安,只觉得阵阵寒气从心头蹿起。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遭到王文华拍打的女郎,浑身上下再无一寸完好无缺的身体,赫然已被王文华的巴掌打得皮开肉绽,布满了密密匝匝的伤口。
每一处或深或浅,或长或短的伤口中,都有鲜血,汩~汩而涌,将她的身子染成了红色。
整个人趴在血泊里,犹如触电般颤抖着,气若游丝,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命丧黄泉。
“啧啧啧,还是年轻少女的身体,拍打起来有手~感啊。”王文华眯眼打量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掌,一脸的满意表情,像是喃喃自语般轻叹了一声后,目光一转,望向马鹏举,然后饶有深意的问,“不知道马公子,有没有体验过将青春娇美的女人,拍打成血葫芦的滋味?”
亲眼目睹着王文华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郎,直接拍打成血人的恐怖全过程,即便是心如止水的马鹏举,此刻也感到一阵心慌意乱。
王文华简直不是人,而是……
畜生!
不等马鹏举做出回应,王文华又哈哈大笑起来,晃动着又短又粗的手指,“你不用回答,本少也能从你脸上的表情中看得出来,你根本就没体验过。
从小就进入武当学艺,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平常时候,连女人都见不到一个,哪有机会拍打女人娇滴滴的身子啊?”
“王大少,你究竟想要说什么。”马鹏举的声音里,隐隐透发出三分怒意。
大笑着的王文华,脸上的每一寸肥肉都在随着笑声,剧烈的抖动着,摇头晃脑的道:“马公子啊,如今的你,可谓是虎落平阳呀,至于说会不会被犬欺?啧啧,那就得看你是愿意继续当一只咆哮的猛虎,还是自甘堕落,甘愿成为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命运这玩意儿,就掌握在你手上,在你的一念之间。
一念起,生生不息。
一念灭,万念成灰。
你得为自己的未来,仔细掂量一下啊。”
随着这番话,一句句出口,王文华的神色也逐渐变得严肃认真,俨然成了个老大哥似的人物,正在跟小兄弟掏心掏肺的交流人生感悟。
“我自己的事,就不劳烦王大少费心了。”马鹏举心念电转,他想不明白,王文华为什么要让他上车,给他提供便利。
王文华又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洒脱不羁的眼神,瞅瞅钟静,又望望马鹏举,半晌后,这才意味深长的道:“以你现在的情况,恐怕也是不方便重返武当吧?”
马鹏举不置可否的眯着眼,保持沉默。
“你还记得上次,本少跟你说过的话吗?”王文华点燃嘴上的烟,饶有深意的问。
马鹏举噌的一下站起身,沉声道:“我若想替父兄报仇,一定会凭借自己的力量。
与其他人联手报仇,这种行为,我不屑于参与。”
王文华笑呵呵的拍了拍手,冲着马鹏举竖起大拇指,“好汉子,有骨气,本少佩服,可是你考虑过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你的纯阳之身,也因为男女之事被破掉,再也不可能修炼你引以为傲的诸天二十八星象图解。
不能参悟图解,你拿什么,与邪神斗?
更何况,你的身边,现在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马鹏举皱着眉峰,一言不发。
因为王文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情。
以王文华的修为,能了解到这些内情,马鹏举并不觉得奇怪。
“马公子,当初的你可以毫不犹豫的拒绝与本少合作,那是因为你当时有足够的资本和底气,你的身后是整个家族。
而现在嘛,说句难听的,你就是一条丧家之犬,你没有资格拒绝本少向你抛出的橄榄枝。”
王文华的脸上,虽然还带着笑,但眼神中却满是阴鸷冷漠和嘲讽的目光,顿了顿又继续开口道,“你只需与本少合作,以本少的能力和财力,绝对可以赐你一个美好的未来。”
说着话,王文华睿智深沉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马鹏举的脸上,等待着马鹏举的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