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铭就是北夜的父亲,也就是那个呆在燥热的屋子里喝着冷茶的男人。
肖强不知道他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和副校长不是一个姓,但是当北夜亲口说出那是她爹的时候,肖强的心中再无顾忌。
焦琴儿是个自大奢侈的女人,麻桦是个大而无当的纨绔,只有这个北国铭看起来心机深重,自己还是和聪明人合作来得好。
况且北国铭只是让自己带着戒指远走高飞,旁的事情似乎根本不需要自己管。
这样的要求最轻松,肖强自然也答应了他,顺便还和北夜温存到了午夜时分,回来的时候碰巧遇到了赵婉彤寻死的那一幕。
脱臼很快就好,肖强本以为能在医院安静一会儿,却没想到自己的行踪竟然轻而易举的被李青罗发现了。
连李青罗都知道自己去见了北国铭,那焦琴儿和麻桦呢?肖强不敢乱想,却不敢不想。
这样的事情出了一份差池,到时候连累的可就不止自己一个人了!
“对……我去见了他。”肖强的双眼坚定的望着眼前的李青罗,看了一眼周围的窗户,低声道,“你确定这里没有窃听的东西吧。”
“我确定!”李青罗认真的点点头,施施然的走到肖强的床边,黑色的皮衣包裹的丰臀仿佛一个柔软的腚子一样贴在肖强的病床上。
女人的韵味真的被李青罗这样的女人展示到了极致,肖强望着这柔软坚挺的腚子,嬉笑着伸出手来轻轻的隔着衣服抚摸起来。
“拿开你的手,待会儿有你舒坦的!”李青罗的双眼微微发颤,几天的寂寞让她越发的想要尝尝肖强的滋味了。
若不是担心刺激到了刚刚恢复不久的希雅,李青罗才不会乖乖的离开呢。
当初她就是要带着肖强到自己住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结果没两天就被这两个人联手打破了。
没办法,希雅已经离不开肖强了,自己只能在旁边看着。
她已经过了那种为了男人疯狂不顾一切的年纪了,十几岁的时候自己比希雅疯狂的追求爱情,结果呢?
想想娟娟的事情,李青罗的心头就像是扎下了一根刺,一根深深的永远也拔不出来的刺!
“好嘞!”肖强的嘴角带着邪笑,手却根本没有从李青罗的翘臀上挪开,轻轻的抚摸着这迷人的凸起,肖强的双眼写满了笑意,“你是想从头到尾的听一遍呢还是只想要我大致描述一下呢?”
“还是大致描述一下吧,我不习惯被人隔着衣服摸来摸去!”李青罗的双眼如同勾魂的铁链一样甩出魅惑的光芒,肖强的心中一乐,猛地凑过来双手环着李青罗的软腰轻轻的向上摸索起来。
“可是我喜欢啊!”肖强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条胳膊伸进了李青罗的皮衣里,紧致贴身的皮衣压迫着肖强的双手紧贴在李青罗柔软的肌肤上,给人一种奇妙的触感。
原来压迫中的女人身上会微微发热,这感觉似乎更舒服了呢。
肖强的双手一边抚摸着李青罗的骄躯,一边轻轻的,慢慢的,一寸一寸的肌肤侵蚀着李青罗原本就已经欲火焚身的身躯。
终于,在肖强说完自己答应了北国铭要求的那一刻,李青罗的双手终于从自己的大腿上挪来,一把抱住了肖强的脖子,一个深深的吻带着身上惬意的味道进入到了肖强的体内。
这一次,李青罗再也没敢往自己的身上喷香水,而是穿着一件性感的皮衣来找的肖强。
希雅或许以为李青罗穿这样来只是为了防风,可是肖强却明白,李青罗穿上这一身过来,为的就是让自己像剥香蕉一样把李青罗嫩白的骄躯从那深黑色亮晶晶的皮衣当中扒出来,用自己的舌头,自己的双手还有自己那让女人流连忘返的雄姿给李青罗最后的舒服。
“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带着那个女老师去乡下躲着啊?这么快就被人家征服了?你也不怕希雅心里难受?”李青罗的红唇从肖强的脸颊上挪来,两只眼睛里满是嫉妒的醋意。
如果自己也能让肖强这么担心就好了,只可惜肖强每次出事都要自己来擦屁股,从来不见肖强这小子过来帮帮自己。
不给自己捅娄子就算不错了!
“不知道啊,总得等老师的伤好了再说吧!这次她可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呢!而且!”肖强猛地一伸手,对着李青罗的胸前忽的一拉,两团白腻的肉团如同兔子一样蹦了出来,一下子就落在了肖强的手中。
忍着胸前的胀痛,李青罗心中的疑惑未减,一边亲吻着肖强的脖子,一边继续问道:“而且什么?”
“而且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回乡下去,我们老家那种破地方也是希雅这种金枝玉叶呆的地方?而且那种地方去一次或许很新鲜,可是呆的时间久了估计是要疯啊!”
肖强嘴上说着,双手已经如同钳子一样抓住了李青罗的皮裤,猛地一伸手,如同雪白的汤圆一样洁白如玉泛着光泽的美臀忽的一下就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一丝凉意窜起,李青罗的脸没来由的一红,轻轻的伸手遮住自己的身下低声道:“人家还没洗干净呢!”
“洗什么洗,原味的才是最好的!”肖强的嘴角带着欢愉的邪笑,猛地将自己的手朝里一塞,身体趴在李青罗的美背上,张嘴一口就把李青罗敏感的耳垂吸到了嘴里。
李青罗的嘴上发出一声惊叫,羞红的脸颊伴随着一阵恼人的醋意猛地窜来:“说!你这是不是想要离我远远的啊?那个北国铭我知道,不过是个瘸子罢了!你怕他做什么?焦郡生才是真的老狐狸,北国铭的双腿就是被他设计打断的!知道吗?”
“管我什么事儿?大不了到时候我就冲到焦郡生的面前直接把麻桦和焦琴儿的破事儿一说,真要是把我逼急了,谁灭了谁还不一定呢!”肖强嘴上一乐,猛地低头在李青罗嫩红的耳边笑道:“不过在这病床上,我先把你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