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副吃醋又委屈的楚楚可怜模样,顾明煊又想笑又心疼。tqr1
伸手轻抚了下她的脸,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对上自己的眼,声音低沉磁性,又柔情似水。
“看我的眼睛,我眼里只有你!”
是的,他清澈灿亮如黑曜石般的眼里只有她凌沫雪的影子。
情不自禁地,凌沫雪抬手抚了下他的眼睫,轻轻道:“可你已经订婚了,你是姜蔓丽的未婚夫了。”
“傻瓜,我是为了不让家族的利益遭到损害,昨天晚上才陪他们演了一场戏,今天上午我父亲没有跟姜家签合同,而且也看清了杨彪的阴谋,所以订婚无效!不具有法律效力,懂了没?”顾明煊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凌沫雪听了心里一松,可还是不放心。
“那么多亲朋好友在见证,又是父母之命,你想赖就赖?”
“哈!你刚才还骂我是无赖呢,我自然要赖,再说,给姜蔓丽戴戒指的是我弟弟浩然。”
真是狡猾的狐狸,他什么都想好了。
心里淌过一丝甜蜜,凌沫雪又问:“你园子里的花是不是为了订婚摆设的?”
这下,顾明煊又忍不住揉了下她的发顶,且把她揉得像个鸡窝,笑道:“女儿说她的脑子欠费,我看你这个当妈咪的脑子才欠费呢!笨得要死。”
“……”凌沫雪听了清眸一滞,傻傻地呆愣着。
这么多花,他是为了自己?
“嗳,亲爱的,你问完了吗?现在心安了吗?可以跟我……”
话不说透,他又凑上嘴用行动表示他非常非常地想“爱”老婆了。
“别动!”凌沫雪又推开了他,傻傻地说,“我现在的脑子还是很浑钝,真的,太乱了这两天,你……你还是让我回家吧,我不能留在这。”
幸福真的来了。
但她必须好好消化一下……
顾明煊昨晚的订婚不作数,他不承认,这么说来,他就不是姜蔓丽的未婚夫!
他还是自己的!
难怪,今天各大报纸,各大媒体都没有报道他顾明煊与姜蔓丽的订婚消息。
呵呵……锅巴,酸菜,你们的爹地没有被人抢走啊。
凌沫雪暗下高兴,却又不想在顾明煊跟前表露得那么直白得瑟,那只有“逃走”才能让自己静静享受一下快乐,整理下纷乱的情绪。
再想想,下一步自己怎么走?
然而,她爬下床没走一步,手腕就被顾明煊抓住了,“你走不了了,宝贝。”
凌沫雪微怔,扭过头,“为什么?”
“你家孩子把你卖了,以后你必须乖乖地留在这帮我治病。”
凌沫雪怔愣,“把我卖了?你给了多少钱?”
“一亿。”
“什么?”凌沫雪怔愕,继尔咬牙,这俩个没良心的小家伙,为了要这个爹地,怎么能瞒着自己向顾明煊要钱?
这男人还不知道孩子是他亲生的呢,他会怎么看?
“喂,我说,你有什么病?”她睁眼瞪着他。
顾明煊邪魅地一笑,搂过她推倒在床上,“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啊!顾明煊,你混蛋啦!”
“你放开,放开我!你怎么能强来?”
“啊……你无耻!”
接下来的时间,房间里火热一片,又是骂声,又是尖叫,这男人的“病”有救了。
……
一个多小时后,房间的火热熄了。
凌沫雪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天花板,脑袋依然发晕,可身体的感觉却告诉她——
他真的很棒诶!
“宝贝,满意吗?”身边的某男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睫,满眼的宠溺。
凌沫雪绯红着脸,神情里有除不去的娇羞,妩媚的眼睛水光潋滟,望着男人布着红晕的俊美脸庞,她哼了声,“饿狼。”
“呵呵……知道就好,所以,你以后必须保证填饱饿狼的胃口。”
“你还敢来?”
“不是说让你帮我冶病吗?”
“你这算什么病?”
“相思病!偏执症!除了你,其他女人都不能碰我的异性过敏症。”他憋住笑意,弯起的唇角更美得像个妖孽。
“难道我不是女人吗?”
还异性过敏症,胡扯!
“你是我老婆,我亲爱的老婆,甜润又解火的好老婆。”
他说完,又翻身而上……
“顾明煊,你作死啊!”凌沫雪大叫。
他却深情地捧着她的脸说:“我会负责的。”
凌沫雪清眸一滞,五年前的那一幕记忆又如潮水般涌上脑海……
当时,她解了情毒,眼开眼睛发觉自己失去了清白,一时接受不了,推开他又羞又恼地吼了句:“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为什么!我脑子糊涂,你也糊涂吗?”
车里很暗,她看不清他的脸,只听他歉意道:“对不起,当你抱住我的时候,我……我一时没控制住,不过,你放心,我会负责的,因为……”
“不需要!”她羞愤极了,没听他说完就拉好裙子就冲出了小车。
如果当时她不冲动下车,或许他就不会出车祸了。
顾明煊……你知道吗?你是jack,俩个宝贝是你生的。
凌沫雪心里又酸又甜,阖下眼眸,眼角的泪慢慢滑下,随后,在男人热情的爱潮中激荡起伏,脑子一片空白……
幼儿园里。
凌琦阳兄妹俩望着来接他们的季峰,奇怪地眨了下眼。
“叔叔,为什么是你来接,我爹地呢?”小酸菜先开口。
季峰帮他们拿过书包,笑微微地说:“你们爹地,还有妈咪在家里等你们。”
凌琦阳眼睛一亮,“我妈咪跟爹地在一起了?”
“是,他们在一起了。”
“哦耶!”凌琦月开心地立刻又跑回教室,把米容星拉了出来,“星胖,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舅舅做我爹地了,他真的做我爹地了,他现在跟我妈咪真正在一起了。”
米容星一脸懵逼,良久,他才反应过来,“我舅舅不要姜小姐,要你妈咪做老婆了?”
“是的,是的,星胖,我不跟你多说了,再见!”凌琦月高高兴兴地牵上季峰的手走了。
顾欣妍来接米容星时,米容星的情绪微微低落,一点笑容都没有。
坐上车,顾欣妍问他:“星儿,今天受谁欺负了?”
“没人敢欺负我。”米容星低着头说。
“那受老师批评了?”
“老师怕你。”
“那到底是怎么了?”
米容星抬头看窗外,半晌过后,他才低低地问:“妈妈,你说我以后大长了,能不能娶舅舅的女儿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