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柔为人单纯,笑说:“酋长,我和江大哥一起住在一个村子里,不仅在一个村子,更是住在一个屋子里。除了我,还有安雅姐姐、左姐姐、高姐姐,最近又来了一个贾妹妹,我们被称为村子里的五朵金花,一个赛一个漂亮。”
江安扯扯周新柔的手,周新柔不明白江安的意思,一口气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全部供出来了。
公主眉头微微蹙起,眼中泛起幽怨之光:原来江安已经有了老婆,而且还不只是一个,有五个那么多!虽然在她的酋长国,也是允许三妻四妾的,但是她毕竟是酋长唯一的女儿,她要丈夫对她忠心耿耿,不三心二意。
“爸爸,我身体略微有些不适,先下去休息了!”
没有等到酋长答应,公主便站起来,急急忙忙掩着脸面往后面去了。
酋长知道公主为什么下去。他的女儿一直以来对谁都没有动心,可是对救她性命的江安,却有着特殊的感情,她虽然不说,作为父亲的酋长怎么不知道!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刚刚又宣布了婚讯,江安就给了她一个难堪!他心里可疼可疼女儿了,同时便也对江安十分不满。
于是他不冷不热道:“江安,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倒很风流快活,娶了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佩服佩服!”
江安尴尬的扯扯嘴角:“酋长,老实说,她们不是我的老婆,只是暂且住在我的屋子里而已。我和她们……”
“好了,好了!”酋长皮笑肉不笑,“你们还没有结婚,就同居,是不是?哼,在我国,这种情况是不允许的。你可以娶一百个老婆,但是绝对不能婚前同居,否则,这就是亵渎婚姻,亵渎上帝!”
江安现在有理还说不清了!
酋长语气冰冷,眼神冰冷,手里捏着杯子:“江安,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愿意娶公主为妻子吗?”
“唔?”周新柔捂住嘴巴,瞪着杏眼,圆圆的,“江大哥,你……你要娶公主为妻?”
江安挠着头皮,挠出白花花的头皮屑来:“一言难尽,回头再跟你解释。”
“回答我的问题!”酋长语气变得更加严厉。
努比劝道:“江医生,公主这么漂亮,你又治好了她的病,这是天作之合,上帝的意思,你可不要错过。错过了,上帝会惩罚你的。”
江安眍了努比一眼,努比劝江安娶公主,还不是为他自己着想。有了江安这个“驸马”朋友,以后在国内要什么就有什么。
何塞咬一咬牙齿,跪在酋长面前:“江医生不能马上做答,说明他心里还有顾虑。不如这事情,我们以后再慢慢谈,好不好?刚才宣布婚讯,也只有我们参加晚宴的人知道,还没有向全国公布,国民并不知道,对公主的伤害也不算太大。”
酋长严厉道:“何塞,我问的是江安,不是问你!江安,快回答我!”
江安琢磨了琢磨,忽然抬头,跟酋长严厉的目光对视。
“酋长,我……我暂时不能娶公主,因为我现在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腾出时间来办婚礼。况且,总有一天,我是要回国的,公主要是跟我去中国,你舍得吗?你们国家好男人很多,不如酋长再为她物色一个吧。”
“混账!”酋长猛然跳起来,声音洪钟有力,差点把江安的胆儿震破了。“我说出的话,就跟一块铁一样,已经成形了,怎么收回?你把我女儿的婚姻当儿戏吗?只要我女儿喜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想跟你去中国,那就去。反正我有私人飞机,可以随时飞去中国看你们。我也可以赠你们一架私人飞机,单独在中国和我的去酋长国之间开辟一个航道。这有何不可!”
江安心想,这是他遇到的最土豪的岳父大人了!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娶不娶我女儿?”酋长眼神如刀,一张拉长的脸,跟钟馗一样凶神恶煞。
周新柔怕江安出事,戳戳江安后背:“江大哥,你就暂且答应了吧,否则酋长生气起来,可真了不得。”
江安淡淡然笑了:“娶公主,我还没有心里准备,如果仓促答应,岂不是敷衍?这对公主是不负责任的。所以,酋长,我还是坚持刚才的意思,我暂且不能娶公主……”
“来人呢!”酋长不等江安说完话,就叫进来一对侍卫,“把江安和那个女人给我抓起来!”
“是!”
拿着短矛的侍卫把江安和周新柔分别抓起来,江安以为酋长看在他救公主的面子上,不会伤害他和周新柔,谁知道酋长忽然怒气冲冲的指着周新柔,吼道:
“江安不娶我女儿,肯定是因为这个女人!你们把她拉出去,用石头把她砸死,我看江安还留恋什么!”
江安一听,吓得魂儿都没有了,急忙劝告:“酋长,这件事情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何必要伤害她?如果你真有气,就冲我来吧。”
酋长翻脸起来,六亲不认,更不用说江安了:“江安,别以为你救了我女儿性命,就认为我不敢动你!你救了她性命,却又毁了她幸福,等于什么都没有做。我杀你,就跟杀死一只蚂蚁一样。”
努比感觉事情严重了,也赶紧跪在酋长身边,扯着酋长的衣服:“江医生刚刚救了公主,现在酋长就把他杀死,传出去,大家都会说酋长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酋长脸一沉:“嗯?”
努比讨好的笑一笑:“我是说那些不知道内情的人会这么议论,我肯定不会这么认为。所以,我觉得为了酋长的名声,不如这样。先把江医生和这个女人关起来,让我和何塞来慢慢疏导他,让他答应娶公主,你觉得怎么样?”
酋长捋着胡子琢磨了许久,挥挥手,意思是按照努比说的去办。于是,江安和周新柔被带走,关在同一个房间里。
刚才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现在一下子又变成了阶下囚,这人生可真有戏剧性。江安对着窗外的蓉蓉月色,自我解嘲的笑了笑。
“江大哥,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个时候来找你的。”周新柔自责的很,伤心难过。
江安捧住她的脸,滑腻如脂:“傻瓜,你来的正是时候,要不然我答应了公主,岂不是毁了她?”
周新柔眸光流动:“江大哥,我看那个公主沉鱼落雁,美的好像是从天上来的,你难道就不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