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上的许多组织,都有美国的资助,所以史密斯并不把罗伯托放在眼里。
“照你这么说,就是外面扫地的大妈,也可以进来发表意见了?”
罗伯托也不示弱:“只要她有好的建议,都可以提。”
“哼,荒唐!”史密斯抱手在胸口,明显是不高兴了。他心里骂罗伯托:别忘了你这个组织的大部分支出,都是我们美国在提供,下一次的总干事职务肯定没有你的份了!
“这位先生,你怎么称呼?”罗伯托礼貌的向江安鞠躬,十分绅士。
江安为人不拘小节习惯了,见罗伯托鞠躬,倒不自在起来,打手一挥:“别给我鞠躬,我受不起!你就叫我江安好了。”
“哦,原来是江医生!请你继续说下去好不好?”罗伯托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安摸摸发红的脖子:“我的意思是,把商业上的竞争模式用进来。罗伯托先生,不知道你那边有没有那种超级病毒的样株,如果有,让药品提供商各自用药,看看哪一种药最有效果,优胜劣汰,效果最好的,自然就成为你的选项了。”
罗伯托高兴的点头拍手:“江先生提供的办法很不错,就按照你所说的办!”
竟然不用美国的药,而采取江安的竞争办法?史密斯气坏了。在罗伯托离开会场的时候,史密斯故意把他堵住。
“罗伯托先生,你别忘了,你的机构是美国在主要赞助,你不用美国的药,想过后果吗?”
面对史密斯的威胁,罗伯托没有屈服:“很抱歉史密斯先生,我真没有想过后果。我现在考虑的就只是谁生产的药对非洲的疫情最有帮助,仅此而已。如果史密斯先生对自己的药物有信心,又何必害怕跟别的国家药商竞争?”
史密斯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我当然对我们国家的药有信心,这一次的订单,我要定了,谁也别想抢走!”
史密斯愤然离开,他走的快,正好赶上了走在前面的江安和贾宁宁。生气中的史密斯却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江安,我告诉你,一直以来罗伯托的机构一直订购的是美国的药物,因为我们美国的药是最先进最有效的,你再怎么竞争,也竞争不过我们。看看吧,现在世界上的抗癌药物市场,占主要份额的还不是我们美国的药!”
江安觉得史密斯太厚颜无耻了:“你用那种不公平的竞争方式来挤兑我们阳山药品公司,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嘚瑟!史密斯,我在这里跟你下战书,这次的竞争,我的药一定会挤掉你们美国的药,让我们的阳山药品公司重新走进人们的视野。”
“白日做梦!”
史密斯甩袖大踏步离开。走到会场外面,钻进汽车,他拉着助手的手:“你去叫一个人,开车把江安撞死!他一死,其他国家的药商根本不值一提。”
“撞死?”助手身子猛然抖了一下,喉结转了转,“这里可是中国,要是把他撞死了,我们会被追究的,这可能会上升到外交层面的风波。”
“怕什么!”史密斯十指深深陷入助手的手臂里,掐的助手好疼,龇牙咧嘴的。“你的脑袋就不能放聪明一些吗?不用我们上去,要本地人去干他!”
助手还是很担心:“要不要再向上面的人汇报一下?”
啪!史密斯直接给助手一个重重的耳光,打的嘴角流出血来了。
“我是你头儿,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而不是你来教我干什么,明白了吗?”
“好的,史密斯先生,我这就去准备!”
江安开着汽车,副驾驶座上坐着贾宁宁,后面坐着古教授。
“江医生,你好像跟美国的史密斯先生有些误会。”古教授说。
“我和他是老相识了。”江安从后视镜看了看古教授,“你是不是觉得我总是惹事啊?好像所有人都对我有意见一样。”
古教授急忙澄清:“我没有这个意思!有才华的人,总是会招来很多人的敌视的。”
说起跟史密斯的仇怨,事情就多了,一下子很难跟古教授说清楚:“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吧。”
古教授岔开话题:“江医生,你觉得这一次哪一国家的药商会胜出?是美国的史密斯,还是y国的那个药商?”
江安打个哈哈,回头对古教授做个俏皮的表情:“他们谁都不会胜出,因为罗伯托先生只会选我的药。”
“你的药?”古教授惊讶的睁大眼睛,“你也要参加这一次的竞争?”
贾宁宁也很吃惊:“江安大哥,你好像没有对这种病毒研究过,没有针对想的研发新药,怎么跟他们竞争?”
江安笑说:“你们听没听说过这么一个关于中医的故事?说一位老中医为某人看病,但是却不知道对方得的是什么病。想来想去,老中医就搬出所有的草药目录,对着病人念。当念到某种草药时,病人肚子里有声音,那就说明这种草药就是克制这种病的。”
贾宁宁和古教授还是听不懂江安话里的意思。
“江安大哥,你是说,要把所有的中草药名字对着那种病毒念出来,病毒有反应,就说明草药就是克制病毒的良方?”
江安拍拍衣服口袋,卖个关子:“这是个传说,不当真的。不过,虽然我不会这么做,但我手上却有一种可以让病毒发抖的中草药。”
“什么药?”贾宁宁和古教授异口同声问。
“明天晚上就知道了!”
江安汽车开到一个十字路口,忽然,一辆黑色大众汽车从刺斜里猛冲过来,时速可以达到80迈,透过挡风玻璃,江安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那双浓眉大眼是多么凶恶,充满了戾气。
“不好,他是针对我开来的!”江安肚子里喊,也猛踩油门,试图开出去,避免被那辆汽车撞到。
可是踩的太猛了,汽车飞出去,就要跟前面的一辆面包车追尾。
“小心,江安大哥!”贾宁宁发出尖叫。
“该死!”
江安一面踩住刹车,一面不断的往左打方向盘。砰!眨眼之间汽车撞到了马路旁边的铁护栏,车头严重变形。江安头磕在方向盘上,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安悠悠睁开眼睛,感觉脑袋涨疼,好像要爆炸一般。
“这是哪儿呀?”江安摸着头,发现头上已经包扎了厚厚的绷带。
“江大哥,你醒了!”
甜美而温柔的声音,不是周新柔又是谁。她双眼含泪,心疼的看着病床上的江安,心都要碎了。
“头好疼!”江安痛苦的纠结着面皮,好像是一根苦瓜,“你怎么来了?”
周新柔薄薄的樱唇发颤,好像快要支持不住,要哭出来了:“你已经晕了两天,前天我接到电话,就马上和安雅姐姐、左姐姐、高姐姐赶过来了。”
江安吃了一惊,自己竟然在医院里晕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