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张天宝说话的声音也是很温柔的,其实这女店员的长相到也还不错,只不过张天宝所遇到过的优秀女人实在是太多了。
因此,即使是张天宝明知道这个女店员对他是有意勾引的,张天宝也是没有丝毫的兴趣。
“模板啊,就这个吧,类似这个的给我来一个就行了。”
张天宝闻言起初还愣了一下,在他想来这所谓的名片上不就是留一个名字,然后再留个电话,在这之后写上自己的主要公司或者职位就行了。
但是他从口袋里摸出了孙悦的名片仔细的看了一眼之后,张天宝这才发现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孙悦的这个名片上的边框是有着花纹注释的,边角处还有着两个细小的英文字母sy,想来这应该就是孙悦名字的缩写字母了。
张天宝也懒得找了,感觉孙悦的这名片其实还不错,就类似这名片的风格弄一下就行了,他也不是多么好面的人,感觉自己没必要为了一个小小的名片折腾来折腾去,甚至说是特意的找一些什么的,张天宝还是觉得珍惜时间比较重要。
这女店员先是疑惑的接过了名片,可当她看清这名片上所写的内容之后,女店员的眼睛骤然就睁大了几分,她对着张天宝点了点头。
“您怎么称呼?”
“电话号码呢?”
“工作或者职位应该填什么?”
女店员的前两个问题张天宝回答的很快,但是到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反倒是将张天宝给难住了。
目前的张天宝只有两个工作上的职位,一个是中天药企的董事长,另一个则是宏天药企的董事长,无论是从影响力还是从公司的总体经济来说,一般人肯定都是会选择宏天药企的。
毕竟宏天药企是东江市的龙头企业,就算是说出去也很有面子,更何况是写在名片上面。但是张天宝却偏偏都没有选择,他沉思片刻之后,只是对着女店员说出了两个字。
“医生?”
女店员傻眼了,毕竟现在能够来印制名片的个人多半是大老板或者企业家什么的,但是这医生来印制名片的,她还真的没有见过。
倘若是打着一个医院的名义来进行印制名片,女店员也不会如此的吃惊,然而张天宝就是以个人名义来印制的,也只有医生两个字。
女店员的情绪瞬间就低落了不少,虽然说不上有多么的冷淡吧,但是与之前的态度相比,的确是减少了很多的热情,而且笑容也是从发自内心朝着职业化的转变了不少。
不过本来张天宝也没打算着跟这个小姑娘发生点什么,因此对于女店员的态度变化倒是无所谓的,他现在就是在等待着名片出来之后结账走人而已。
至于为什么会想着在名片上印制医生两个字,张天宝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他从接手华佗的青囊经的传承开始,张天宝就没有想着要靠经商来的发家致富。
尤其是宿敌出现之后,张天宝内心中的正义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张天宝并不像当什么英雄,但若是让他看着宿敌弄出来的蛊毒生灵涂炭,他还是无法做到袖手旁观的,因此无论是天下大势所趋还是私人恩怨的解决,在未来张天宝都是无法避免要和宿敌交手的。
既然是要交手,拼的就是医术和毒术了,事实上自从张天宝拿到了中介阶段的造化神针之后,张天宝就意识到了金钱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已然是没有多少的存在感了。
在张天宝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女店员那边已经快要将名片给印制好了,其实名片的数量并不是很多,大概只有三十多张而已。
毕竟也不一定是个人对着张天宝递名片,张天宝就要给人家回递回去的,只有那些值得交往的人,张天宝才会把自己的名片给人家。
从样式上来看,张天宝的这些名片除了联系内容不一样之外,在其他的装饰上是和孙悦的名片一模一样的,无论是从排版还是从印花的尺寸来看,这家文印店已然是做到了完美复刻的程度。
张天宝掂量着这些名片,随意的拨弄了几下看了看,总体上他对这些名片还是比较满意的,印制的很精美,随后张天宝便将这些名片全都塞到了陆泽天的手中。
反正陆泽天这小子也是随时都跟着他的,以后要真是有那种交换名片的机会了,张天宝就直接从陆泽天这里拿了。
尽管这些名片的印制数量并不是很多,但是价钱倒是不低,不过这些印制的费用对于张天宝而言也是小钱了,结账之后,张天宝和陆泽天准备离开这家文印店。
但是张天宝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的一个好心,竟然让他牵扯到了一身麻烦。
深海文印店是坐落在市中心比较繁华的一个商业圈附近的,出来走两步就是一个红绿灯街口,张天宝和陆泽天两人是将车子给停在对面了,他们要穿过这个街道然后去提车。
但是走在半路上的时候,跟在张天宝身后的一个老太太忽然倒在了地上。
这大夏天的,出门的人并不是很多,因此这老太太的动静自然而然的很容易就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但是尽管如此,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有着上前帮助的打算。
张天宝和陆泽天同样也回头看了看,不过这个时候他们两个都已经是快要走到街头对面了。
“回去看看。”
张天宝半眯着眼睛打量了这老太太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
虽然张天宝嘴上说的话是比较慢的,但是他走路的速度却是一点儿都不慢,没有两步就走到了这老太太的身边。
陆泽天同样是眉头紧锁,同时也冷眼看了那些拿着手机拍照的人一眼,这世间的人情冷暖就是这样的,这些人宁愿站在那里拿着手机拍个不停议论纷纷,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前一步扶一下这个老太太。
“大事不妙,她走了。”
张天宝蹲下身子,将老太太侧躺的身子拨弄正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