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天哭丧着脸,他感觉自己都快要见到那个女人的真切面容了,然而就在这最关键的一步,张天宝把他给弄醒了。
“你能不能干点儿正事儿啊?我把你留在身边是让你来当司机的,不是让你来做酒鬼的的,白日做梦的事儿你就别想了,考虑一点儿现实吧行不行?”
张天宝一巴掌就拍在了陆泽天的脑门儿上,只不过他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更多的像是在兄弟之间的调笑。
陆泽天心头郁闷,不过仔细一想却发现,张天宝这人说的话也去确实是有道理。
张天宝一手扶着薛如月,另一只手则是从他的钱包中掏出了自己的银行卡,他身上可没带着那么多的现金。
将银行卡的刷卡密码告诉陆泽天之后,张天宝搀扶着薛如月率先走出了酒店的门口。
张天宝和薛如月先上了车,等到陆泽天上车之后,张天宝将导航地址告诉了他。
“银行卡给我,消费了多少?”
张天宝随口问了一句,但是当他从陆泽天的口中得到答案之后,还是有点懵。
两个包间加在一起,居然消费了两万六,这已经将近三万多块钱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陆泽天喝酒勾起了自己的一些疑惑的回忆,总之这小子在这一路上是相当的沉默的。
张天宝本来就不怎么喜欢酒后话多个不停,因此他基本上也是没有怎么说话。
“是这里吗?”
陆泽天开着车行驶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之后,最终抵达了康城绿洲的小区,这片住宅区好像是去年刚刚建起来的,总体上来看还是非常新的。
不过现在因为东江市房价飞涨的原因,现在在东江市区买房的人其实并不多,居住在这里的人,少部分是拥有房产证的住客,大部分就是薛如月这种外地来的却是在市区工作的人租房住的。
“睡着了?嘿嘿,这小妞倒是对我挺放心的。”
张天宝叹了口气,在他的眼眸深处掠过一抹笑意,现在这世道可没有新闻媒体上报道或者是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太平,捡醉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老板,你就别夸她了,这小妞我一看就是心思不正,恐怕她心里还是巴不得你能够把她给睡了呢。”
陆泽天撇撇嘴,回过头朝着张天宝开口笑着说了一句。
“就你小子聪明,说出来不就没意思了是不是。”
张天宝听到他这话倒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淡淡的一笑之后便将薛如月抱在了胸前准备下车。
陆泽天并没有跟上来,他这人一向都是比较自觉的。
一单元距离门口很近,张天宝下车之后,抱着薛如月走了大约几十步便抵达了目的地。
在进了电梯之后,张天宝低头看了一眼薛如月的面庞,这女人睡着的时候要更加的显得妩媚的动人了,就有那么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在她的小嘴上亲一口的那种冲动。
“有钥匙吗?”
张天宝抱着薛如月在门前下意识的敲了敲门,没有任何人回应,看起来不像是合租的房子。
他伸出一只手在薛如月的身上上下摸索了一会儿,这女人的皮肤非常的滑嫩,摸着摸着,张天宝竟然有那么一种流连忘返的感觉,他这手薛如月的裙底下摸索了这么一会儿之后,竟然舍不得拔出来了。
“不对啊,我不是在找钥匙么,摸人家的大腿干什么。”
还好张天宝的神智还是有些清醒的,在继续摸索了一会儿直到快要抵达这个女人的私处的时候,张天宝这才猛然惊醒。
自嘲的笑了笑之后,张天宝这才将搜索的目标转移到了薛如月的包包上,不过他的手指间仿佛是仍然保留着薛如月肌肤的温柔触感。
“我就说有钥匙来着。”
张天宝在薛如月的包包里面搜到了一串钥匙,数量大概是三个左右,他依次的试了试,开门之后正要将薛如月抱进门中,在她隔壁的门却是忽然打开了。
“哎!你干嘛呢!”
从隔壁的这房子里出来了一个约莫三十多岁油腻男子,之所以说他比较油腻,主要还是因为这货的肚子是比较大的标准的啤酒肚,另一方面,这男子可能是受到遗传基因的影响,年纪轻轻的就出现了秃头的症状。
不过这货虽然面相不咋地,但是他的声音却是相当的磁性带感。
如果只是听他说话而不看这个人的脸的话,多半人会将其听成是一个帅哥。
“没干嘛。”
张天宝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将门给关上了,他抱着薛如月将其放在了主卧的床上。
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欣赏一下薛如月的身材呢,就听到了从门外传来的哐哐的砸门的声音。
“有事吗?”
“你谁啊?”
第一个问题是张天宝问出来的,第二个问题则是站在门口插着腰牛气无比的男子问出来的,这货的眼中带着愤怒的小火花,看着张天宝就好像是在看着自己的仇人一样。
“我是谁你管得着吗?我倒是想问问大叔你是谁,大半夜的敲人家房门干什么。”
张天宝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他猜测着这货顶多也就是个邻居之类的,只不过长相太猥琐了,张天宝对这货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
“我……你叫谁大叔呢?我今年才28。我是她的男朋友,你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面?”
油腻男一脸的不爽,抬腿一只脚就想要跨进门。
“你先等等。你是她男朋友?你是在搞笑吗?还是癞蛤蟆做想吃天鹅肉的梦做的有点多了。”
张天宝冷笑一声,伸出一只手抵在了油腻男的胸膛上,阻止这小子进门,他斜眼打量着油腻男,别说是薛如月了,那就是换作另一个普通的女人,能够看上这小子的可能性也是极小的。
“你什么意思?瞧不起人是不是?让开!”
油腻男子挑了挑眉毛,撸了撸袖子,眼睛是蹬的滚圆,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出手打架的意思。
“不让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