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别废话了,赶紧长话短说。”
胡丽丽的两条柳眉倒竖了起来。
在三人聊着金苗和孙盛不堪回首的往事的时候,张天宝和金苗也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两人穿好衣服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之后,所面对的却是胡丽丽三人带着诡异笑容的脸庞。
“真好。”
陆泽天吹了声口哨,砸吧砸吧嘴,心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像老板这样就好了。
“好个球,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张天宝瞪了陆泽天一眼,他发现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捣乱的本事还是不小的。
“已经办妥了。”
陆泽天缩了缩脖子,上前几步凑到张天宝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孙盛的现状,张天宝闻言挑了挑眉毛,有些诧异的看了陆泽天一眼,就连他都没有想到陆泽天这货居然会把孙盛给断后了。
不过这样也好,没了那方面的功能,以后孙盛面对任何女人就都是只能看不能碰了。
众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任何有关金苗的事情了,尤其是于婷和胡丽丽两女,她们两个在房间里面听陆泽天讲述的时候,也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同为女人,她们没有办法想象如果这种残酷的事情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会是怎么样。
胡丽丽和于婷又联想到了自己的过去遭遇,发现跟金苗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现在的胡丽丽甚至想起来金苗那一句“我只会这个了”的时候,甚至还有一种格外的心痛的感觉。
每一个女人,在最开始的时候,谁不是很单纯的,可现如今到了床上却变得跟个荡妇一样,这难道是金苗想要的结果么。
一时间气氛就有些压抑沉重了,不过还好,金苗在和张天宝翻云覆雨之后,内心的痛苦更加减免了许多。
直到金苗的父母过来将其接走之后,胡丽丽等女的才算是由衷的感到高兴了几分,在这期间,众人又是难免的见到了一出比生离死别还要难受的哭号大戏。
不过在金苗临走之前,金苗上前给了张天宝一个深情的拥抱。
“我还能见到你吗?”
这是金苗对张天宝说的最后一句话。
“有缘自然会见到的,你来找我也可以。”
张天宝当时也是微笑着对金苗说出这番话的,不过他觉得金苗还会再次来到这里的可能性极小极小,这栋大厦带给金苗的痛苦实在是太多了,恐怕早就在她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洗洗睡吧。”
张天宝叹了口气,思绪逐渐被拉扯回到了现实,他对着坐在沙发上心思各异的三人开口说道。
“这怎么睡的着嘛……唉……”
陆泽天长叹一声,但是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却很听话的站了起来,朝着楼上走。
然而他刚刚走动了不到两步,就听到了一阵门铃声,陆泽天不由顿住了脚步,疑惑的看向了张天宝。
张天宝的神色也凝重了几分,距离金苗离开已经有四十多分钟了,她估计都已经快要到家了,断然不可能会折返回来的,然而在这等高档的复式套房住宅区,安保措施还是很严格的,按道理来说如果有客来访,安保部门会打个视频电话过来确认一下来访人的身份才会决定放行的。
但是众人谁都没有接电话,这说明了现在站在门外的那人基本上是属于不请自来的类型。
“来者不善啊。”
张天宝第一时间便闪过了这样的一个念头,不过他没有什么可畏惧的,对着陆泽天打了一个眼色,陆泽天立刻会意上前去开门。
原本张天宝还想着开门后询问一下来者的目的,但是却没想到门刚被打开,就冲击来了三个西装男子,抬腿就是对着陆泽天围攻。
这只是一个开始,在这扇门的后面,至少还有着十多个西装男子在往门里面挤,而且在这些男子的身后似乎还有人,这是至少几十个人的保镖队伍。
然而陆泽天的实力也不是吹出来的,这三个率先进门的男子很快就被陆泽天给放倒,但饶是实力再怎么强悍,对方人实在是太多了,陆泽天的背后又没有眼睛,难免会挨上几下拳脚,本来还算干净的衣服,瞬间就挂上了鞋印。
胡丽丽尖叫着拉着于婷的手就往后退,她们两个女人哪里见过这等场面。
“草!老板,我撑不住了,能杀人吗?”
陆泽天的怒吼声传进了张天宝的耳中,这话听在别人的耳中似乎是有着那么几分装比的味道,但是张天宝知道陆泽天是认真的,蚁多咬死象的道理谁都懂,陆泽天终归是一介凡人,想要震慑住这些人,唯有采取一些见血冷酷的方式。
然而在这个和平年代,闹出人命可不是什么小事。
“不能。”
张天宝也没闲着,他知道这样下去真要是把陆泽天给逼急了,这小子还没准儿真做得出来。
这伙人也的确停大胆的,光明正大的上来敲门,开门之后二话不说上来就打,明明一个个西装革履的,作风和手法都像极了是出来混的。
于是张天宝取出了三根金针,右手微微一抖,这三根金针顿时从他的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细长的金针在张天宝气动篇的操控之下,化身为无物不穿的利器,而但凡是被淡金色长针穿透了膝盖的西装男子,无一不是倒在地上痛苦呻吟不断。
到了的最后所演变成的情况,则是进来一个就倒下一个。
“沃日!”
陆泽天惊呼一声,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在场的人中,除了张天宝之外,只有他看到了这些西装男子是如何倒下的。
金针移动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而且大厅里面的灯光加上装修又是偏向于那种昏黄色的暖光,这些黑衣男子只是莫名的感觉到自己的膝盖处突然一阵疼痛,在这之后双腿就没有多少的知觉了。
出现了如此诡异的一幕,在门外面的那些西装男子一个个的跟见了鬼一样,不仅不往前冲了,反而还拼命的向后退,引起了一阵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