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杏芳嫂子上了杨浩的那辆破烂电瓶车,碧玉小妮子则是老老实实载着谢寡妇往清平村的方向逝去。
“杏芳嫂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在为了郝有才那狗球伤心难过?”
路上,杨浩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
平静……安静……寂静……甚至一度连气氛都变得越来越尴尬起来。
杨浩知道杏芳嫂子大概还在为郝有才贱卖自己而伤心难过,作为一个一无血缘二无亲戚关系的旁观者的来说,双手紧握着龙头的杨浩唇瓣似张似合了许久终究没发出半点声音来。
就这样,一场无聊的对话以杨浩一个人好似自言自语而结束。
半晌,一双柔弱无力的小手突然攀上杨浩的腰际。黑夜伴随着威风,无形给美感的画面勾勒出最强的美感。
“嫂子你……你冷吗?要不要开慢点?”
杨浩吞吞吐吐并非被风吹得哆嗦。
“好好开车,嫂子没事,就想早点回家。”
微风轻轻拂过脸庞,杨浩下意识的皱了皱眉,随后条件反射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似曾相识的手巾递给了杏芳嫂子。
是的,那块手巾是之前从谢桃蕊家里顺手带出来的。
“冷的话就挡一下脸,我尽量放慢点速度。”
由于风大的缘故,杨浩刻意把说话的声音放得十分平缓。
“不不杨浩,你赶紧的吧,我想早点回家,我想早点回家。”
重复的话说了两遍,杏芳嫂子的心也知道她自己一个人才知道。
郝有才那个混球,此刻杏芳嫂子的唯一想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和郝有才办理好离婚手续,她是真心连一秒钟都不想和他过了。
接过杨浩递过来的手巾,杏芳嫂子情不自禁拿来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无意之间却嗅到了女性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
这肯定不是荷尔蒙爆棚杨浩身上遗留下来了,寻思来寻思去杏芳嫂子把这个小手巾定格在了碧玉小妮子身上。
她们三个女人虽然年龄相仿,不过自己和谢寡妇都是结过婚的,而用这些小玩意儿的必然就是那调皮可爱的碧玉了。
“杨浩,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杏芳嫂子一用力差点咬破了唇瓣。
“哦?有什么事尽管说,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杨浩并没起任何疑心,在他看来后排坐着的杏芳嫂子这时候最失落。即便是她提出什么出格的想法,自己也会尽全力满足或者成全她的。
“你觉得我和郝有才之间应该怎么处理才最合适?”
面对自己心动的男人,杏芳嫂子最期待他的回答。
啧啧……哪有一个女人一开口就是问自己他家里的私事?难不成……难不成杏芳嫂子是在暗示什么吗?
事情愈发的微妙,杨浩怕自己分心把车速放到最慢了。
“嫂子,你就直说吧。说实话,现在的你,我怕说错话惹你伤心。”
杨浩口直心快,犹豫之间却是突然脱口而出。
“嘿嘿,你别紧张,其实嫂子就是想知道你的想法。有或者说是,你觉得……”
杏芳嫂子剩下的“嫂子怎么样?”这几个字终究还是没机会说出来,前面的碧玉小妮子就传来了呼喊声。
“杨浩你在哪儿?我和谢姐姐害怕呀。”
其实不然,这只不过是碧玉小妮子和谢寡妇商量好的小计策。因为杨浩和杏芳嫂子在这黑灯瞎火里坐在同一辆车上,鬼才晓得他们做了些什么呢。
浓浓地喘息声正在进一步发展,而清脆入百灵鸟的声音终究还是传了过来。微风恰到好处同时一并吹来,杨浩有些扑朔迷离的双眼立马睁开了。
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明显提高了,只不过杨浩的心里还有些莫名的失落。
“车子有点问题。现在好了,你们稍微等等,我们马上就到。”
杨浩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
“好的杨浩,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开车慢点,我们在前面等你。”
听见如此洪亮清晰的喊声,谢寡妇根据多年的爱情经验就可以判定,此时此刻他们肯定什么也没发生。
“好了,这下可以认真开车了吧?刚刚还看你心不在焉的那样,吓得我的魂儿都快丢了。”
谢寡妇这时才重新戴上了安全头盔,刚一坐在电动车后排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大腿有一阵刺痛感。
低头一看真发现一支嗡嗡作响的蚊子正津津有味地吸着她的血液。在这荒郊野外的环境有这些不足为奇,况且女人穿着短裤,不仅仅是男人多看两眼,就连这些小苍蝇小蚊子也看准了对象可以满满的享受美味一餐。
“快走吧,这里又冷又黑,还有苍蝇蚊虫,我受不了了!!!”
没想到平日里娇滴滴的谢寡妇居然还有如此急躁的一面,碧玉小妮子一听立马跟了上去。
“算了吧妹妹,杨浩本来就是性情中人,加上现在杏芳姐姐受了委屈,心里一定很难受的。”
谢寡妇居然出奇的安慰起了碧玉小妮子。
“我理解的,就是这大晚上的,我们几个女人也不太安全不是?”
粉扑扑的脸蛋儿忽的一下就红了,碧玉小妮子从来就不会说谎。
“走咯,回家咯。”
心情莫名变得愉快很多,谢寡妇忍不住低声惊呼。
就这样,三女一男行驶在冷风的黑夜里,杏芳嫂子说冷,小手不自觉地揽在杨浩的腰间……
大约半小时后,两辆破旧的电瓶车出现在清平村里。
回到家以后已经凌晨两点半了,谢寡妇和碧玉小妮子本该打算去杨浩家坐坐的,最后还是杨浩随便找了个理由给推辞的。
“杏芳嫂子,我送你回家吧。”
在谢寡妇和碧玉小妮子回家以后,杨浩好心好意。
“不用了,路也不远,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牙齿死死地咬住唇瓣,女人好似在默默计划着一件大事。
“没事,我反正一个人来一个人去惯了。再说了,这么大一晚上,你一个人回家我不太安全。”
杨浩尴尬的抓了抓头皮,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申请送一个女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