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太太道:“等到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你我一起出手,定让对方万劫不复。”
西门青没再追问,因为他已经隐隐明白了金老太太的意思。
通过之前的几次事情,西门青推测,这次很可能又要进入诡异磁场,而金喜顺的尸身,很可能是被对方带入其中了。
而他要做的就是将金喜顺的尸身带回来,顺便铲除连对方的势力。
至于金老太太,很可能直接带人荡平现实中,给敢于和金家为难的势力一较高下。
不过,在西门青看来,自己和金老太太要对付的很可能是同一个势力,只是在不同时期罢了。
虽然只是一种猜测,但看金老太太的表情,显然是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
果然,金老太太继续道:“这次的事情月宫也不会善罢甘休,同样其他守护者家族也会前来协助的。”
闻言,西门青了然了,同时心里的石头也算放了下来。
如果真的是金家独自面对这种势力,哪怕有即老太太亲自出马,西门青依旧不会赞成。
不过现在既然玄都和月宫也都卷了进来,西门青自然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毕竟月宫的底蕴比玄都还要身后,有这么大的助力,西门青相信金家不会吃亏。
几天后,金家古寨群英汇聚,除了古枫以外,其他各家家主都带人赶了过来。
见议事厅人头攒动,西门青叹道:“这回阵仗不小啊。”
在西门青身边的金二闻言,笑道:“那是,要知道这可是家主发的天狐令。”
西门青眉毛一扬问道:“天狐令?之前不是有过一次吗,没见这么大阵仗啊?”
金二笑道:“上次天狐令一出,还没等各家族得到消息,咱们就已经把问题解决了,但这次情况不同。”
西门青点了点头,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时,议事厅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西门青探头一看,只见三个素衣长裙的女子飘然而来,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而这三人都是轻纱遮面,让人看不真切。
离凤七看到当先那人,快步跑了过去,随即躬身下拜道:“凤七见过执法阁长老和两位师姐。”
“小七,近日可好啊?”离凤三笑道。
虽是同门,而且年纪相仿,但离凤三却已是执法阁长老。
见过礼后,离凤七也一改拘谨之色,恢复了往昔的神情,笑道:“我还好,这次三姐亲自带队?”
闻言,离凤三轻纱后的眼眸寒芒一闪,不屑道:“此中宵小竟敢害我月宫门人,罪不可赦,我特奉宫主之名,与金家家主共同讨伐。”
听到讨伐二字,西门青不禁一哆嗦,刚刚那一瞬间,离凤三所散发出的气势,竟让他有种无力反抗的感觉。
虽然他现在有了新的底牌,平时实力和从前并无太大变化,但就算这样,能让西门青有这种感觉的,也都是家住级别的强者。
可眼前这名女子,看年纪比离凤七并大不了多少,怎么看都不该是这种实力的强者才对。
西门青愣神之间,却没有注意到,离凤三身后那两名女子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
“长老,西门青在那边。”离凤六轻声道。
离凤三不动声色的看向西门青,随即轻纱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和金老太太打过招呼之后,离凤三缓步来到西门青身边,意味深长道:“这段时间多谢你对舍妹的照顾,这份情月宫记下了。”
闻言,西门青这才发现对方已经到了近前,尴尬的轻咳道:“没什么,都是应该的。”
可他话音刚落,离凤三神情瞬间变得冰冷,毫无征兆的身手掐住了西门青的脖子,冷声道:“情我们领了,可你欺负舍妹的帐怎么算,嗯?”
西门青虽然近两米的身高,但此时被对对方提在半空却丝毫无法挣扎,甚至想要出声都做不到。
见离凤三突然发难,古尘等人顿时就不干了。
将离凤三围住之后,西门寒拱手道:“敢为月宫长老,不知愚弟什么地方做错了,还望明示,如果真的有得罪之处,我愿替他受罚。”
西门寒的态度不卑不亢,虽然言语客气,但态度也十分坚决。
而离凤七也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她没想到月宫的人刚来,就要给西门青来个下马威。
“你算什么东西,我离凤三办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离凤七转头笑吟吟道。
只不过,他的笑容充满了嘲讽,仿佛在她眼中,西门寒等人都如蝼蚁一般。
见对方这个态度,金老太太也有些怒了,毕竟这是金家,而现在离凤三再这喧宾夺主,动手连个招呼都不打,这让金老太太难以接受。
“凤三长老,在这里动我的晚辈,恐怕不妥吧。”金老太太语气不善道。
离凤三不以为意的看了看四周,随即无所谓道:“如果你们想让他死的话,就继续,否则就闭嘴。”
其实,在来金家之前,离凤三便听说了离凤七和西门青之间的事情。
只是苦于无法离开月宫,这才没有找西门青的麻烦。
不过,现在既然来了,她自然不会放过西门青,毕竟在她看来,什么命选之人都无所谓,胆敢欺辱月宫,都罪无可恕。
“三姐,我看还是算了吧。”离凤七开口道。
闻言,离凤三转头看向了离凤七,随即手上再次加力道:“小七,别忘了月宫的规矩。”
见离凤三这个态度,离凤七也只好低下了头。
虽然平日里对方和她关系很好,但现在离凤三已经是长老。
身份上的差别,便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况且月宫严令禁止门人动情,可她却爱上了西门青。
如果月宫的人不知道还好,可要是知道了西门青纵然是奇才,也逃不了死亡的厄运。
当然,离凤三现在并不知道这么多,她之所以动手,只是想给西门青个教训。
要是她真的知道离凤七动了情,恐怕现在西门青早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