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许影陪着李韵来到了医院产检。
产检的医生因为有院长的交代,就是免费加班,态度也是很好。
许影等李韵做彩超的空档,就在外面坐着,太无聊了就拿着手机上上网。
虽然医院已经下班了,但还是时不时地会有人从走廊里走过。
“小影?”一个有些熟悉的嗓音清晰的响起,却又夹带着一丝不确定。
许影这才看站在斜对面,穿着一身白大褂的人。下一秒,她也有些惊喜地叫了对方的名字:“单语姐。”
“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没想到真的是你。”单语刚刚错身而过的时候觉得坐在椅子上的身影好像有些熟悉,所以就停了下来。
她抬眸看了眼许影身后的科示牌,又往对方的肚子上瞟了一眼,似笑非笑:“你怎么在这里?”
许影知道她误会了,不急不缓地解释:“我陪朋友来产检的。”
“这样啊。”
“单语姐是这里的医生吗?”许影见她一身白大褂不由问了一句。
单语双手放口袋里,微笑着点了点头:“嗯。”
此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单语接通手机后说了两句就挂断了。
单语收了手机问道:“你吃了吗?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
“你刚刚不是约了男朋友,我可不习惯当灯泡。”许影揶揄地一笑。
“是女朋友,很好的女朋友。带你们认识认识怎么样?”
许影倒没什么意见,只是她是跟李韵一起来的,也得先问问对方的意思。她正要说话,彩超室的门就开了。
李韵同医生一起走出来,看到门口多了一个人,两人愣了一下。
产检的医生与单语两人相互打了招呼,又交代了李韵一些事,就先走了。
许影这才正式地替两人作了一番介绍。
“单?那你跟单院长是?”
“他是我爸。”
“我昨天刚听我婆婆说单院长的女儿海归回来,还说着哪天带我与她认识认识。得,今天机会就来了。”
“你是……方大哥的老婆?”单语也联想起前天母亲好像也跟她谈过这件事,这么一想,就联系在了一起。
“你好,我叫李韵,你跟小影一样,也叫我阿韵好了。”
许影就像个局外人,听着她们聊了起来。合着好像没她什么事了,然后午饭的饭局也跟着定了下来。
“你今天怎么安静了。”待到西餐厅里,李韵才想起身旁的好姐妹,一路都没怎么说话。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我觉得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许影淡淡说着,一边吃着面前的糕点。
李韵和单语闻言一笑:“原来是用沉默在抗议啊。”
许影正要说什么,单语的视线却穿过她落在她的身后,她笑着挥了挥手:“小容,在这里。”
许容早就看到她了,此时也就离她们几步的距离,她走近后歉意着说:“刚好是下班的时间,路上堵车了,真是不好意思。”
上下班的时间道路的确是容易堵塞,单语接了话:“我们也只是刚到一会,你看,菜都还没上呢。”
许容笑着,将视线移向对面的两人。刚刚电话中单语已经跟她说,要带两个朋友一起吃饭。
单语也紧跟着给三人做了介绍,许容的视线落在许影的身上时,愣了一下之后,就有些兴奋:“是你。”
许影没想到单语说的朋友会是许容,此时见她这么一说,也只好笑着说:“许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你们,认识?”单语有些意外这个结果。
许容的脸上一直挂着很温暖的笑容,有惊喜有喜悦:“我上次哮喘发作住院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过我碰到一位好心肠的小姐,她连救了我两次。”
“还真是缘份啊。”单语不由感慨了一句。
“是啊,那天已经晕死过去了。事后也是听我爸妈说的,看了医院的监控才知道原来是你。”
“许小姐不用在意,我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管当时什么人倒在那里,我也是会那样做的。”许影脸上挂着笑,笑容疏离而得体,但却没有暖意。
许容自然注意到了,她还刚想说什么,就被单语截断了:“好了,好了。小影说不用在意,你就放宽心了。虽然我跟她认识得不久,但是为人还是清楚的。不是表面一套心里一套的人。”
竟然这样,许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而这时,菜也上桌了,此事就这样揭了过去。
用了午餐,单语提意大家再去别的地方坐坐,许影以李韵怀有身孕要午休的借口给婉拒了。
“那个许容,你好像不太喜欢她?”车上,李韵侧眸看向身旁的女孩。
许影愣了一下,回过头反问:“有那么明显吗?”
“我都看出来了,会不明显吗?”
许影叹了口气。
也好,看清了她的态度,许容以后应该也会识趣不会来找她了。
许影跟着李韵回了方家宅子,实在是在别墅里太无聊了。在这里还有方絮可以玩,她还真有点舍不得。
方絮已经快一周岁了,满身都还是婴儿肥,看到许影就咧着张嘴笑,别提有多可爱了。
到了下午六点多,方觉回来了。只是许影没想到卓义会跟着方觉一起来到方宅。
从慈善晚会那天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细数一下,也已经快一个月了。
那天之后,卓义也有给她打过电话问那天的事。但因为那时候霍彰整天窝在她的公寓里,她也只是很敷衍地跟他说了几句就挂了。
也从那以后,他就没有再来找过她。顶多是短信上问好而已。
卓义似乎也没想到许影会在,愣了一下后,就像以前一样含笑打了招呼。
“卓义交女朋友了。”等卓义跟方觉上了二楼后,李韵冷不丁来这么一句。
许影点了点头,就继续和方絮玩耍。
李韵好像有些不死心,又问道:“如果半路没有杀出个霍彰,你跟阿义会不会就成了?”
许影看了她一眼,却是很果断地摇了摇头:“那之前,我就已经跟阿义说开了,我们只能当朋友的。”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