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华天宇把竹筐扔在一边,就去给小狼找个小窝。
他找了个大纸壳箱,里面铺了点稻草,把小狼放在里面可以将就一晚,同时弄了个碟子,装上水和吃的来喂它。
小狼还在断奶期,不喜欢这些人类的粮食,闻了闻就趴下了。
华天宇无奈,只好跑去小卖店,买了几瓶旺仔牛奶给它当晚餐。
这回小狼肯吃了,把嘴巴插进碗里,咕咚咚的喝了没完,弄得嘴上都是奶渍。
华母看到了小狼,好奇的问道:“你那里弄来的小狗?还怪好看的”
“山上捡的。”华天宇没和母亲说实话,主要是免得老人家担心。
“什么品种啊?”华母感兴趣的问。
“呃……这是哈士奇!”
华天宇给小狼安排了一个形象接近的物种,若从外形上来说,哈士奇和狼非常接近,除了毛色略有区别,别人也看不大出来。
“哦,就是别人说的二哈啊,很傻的那种狗,就会拆家,怎么养它啊?”华母也听过哈士奇的名头,风评着实不怎么样。
“没事,朋友的,我明天就送走。”华天宇说。
听到这里,华母才放心,让华天宇洗手吃饭。
正吃着晚饭,华天宇的电话猛地响起,是鲁杰芸打来的。
华天宇放下碗走到一边去接电话,主要是背着自己老妈,如果让老妈知道有女的给他打电话,肯定要盘问对方的个人信息,比警察查户口还要严,比如对方叫什么,长得怎么样,你们认识多久了,全是这种隐私问题。
华天宇为了避免以上情况发生,只好走到了院子里,脱离老妈的视线,才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买到了《无名之辈》的首映票,要不要来看啊?据说很搞笑的!”鲁杰芸兴奋的说道,语气之中充满了诱惑。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华天宇甚至没问几号的票直接拒绝,因为他看出来鲁杰芸对他有意思,不想她沦陷下去,干脆保持距离的好。
“什么啊,你怎么和苦行僧一样,整天猫在村子里,和社会都脱节了。”鲁杰芸当起了人生导师,批评道。
“呵呵,我忙,你和小美她们去吧,祝你观影愉快。”华天宇草草的结束了通话,有点不礼貌,不过这样更好,鲁杰芸讨厌他,就不会陷进去了。
“挂这么快干什么?一点也不绅士,直男癌!”鲁杰芸不满的在微信上发来消息讨伐,华天宇选择无视,把手机放进口袋,回屋吃饭。
来到饭桌上,华母洞察世事的眼神盯上了他,进行了拷问:“和哪个姑娘打电话呢?”
“妈,你怎么知道是女的?”华天宇惊愕的问。
华母尚春香自得的说:“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么,要是男的打来的电话,你就不用出去接了。”
没想到母亲这么睿智,华天宇只好搪塞:“确实是个女的,不过不太熟,也不是你未来的儿媳妇。”
“你可抓紧点,别耽误我和你爸抱孙子啊,现在无聊的只能去搓麻将。”华母的要求愈加严苛,华天宇对象还没领回家,居然想到后代的问题了。
“妈,打住,我会努力的!”华天宇受不了母亲这种跳跃式思维,强行打断。
这时老爸华荣开口了,对自己老伴说:“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操心了,咱儿子这么优秀,还差老婆吗?你没看这些天总有人要来说媒,我不是都给推了,那些初中就辍学去外面打工的小姑娘,一身都是社会风气,哪配得上咱们儿子。”
“也是。”华母点头称是,就不再追究儿媳妇的问题了。
华天宇心中苦笑,父母对他的终身大事可都相当重视,老爸要求质量,老妈要求“交期”,这单“结婚生意”还真不好做。
晚饭过后,华天宇回房间翻看驾校发的教材,用了一晚上时间把所有内容都看完了,回忆了一下,发现整本书像是印刻在脑子里一样清晰,完全记住了,甚至那页有什么标点符号都一清二楚,相当的神奇,几天后的科目一考试绝对没问题。
华天宇翻看手机,发现嫂子发过来晚安的消息,她准备休息了,华天宇也发了个晚安的表情,多补了一个“么么哒”的表情过去,梁婉君回复了一个害羞脸,然后就没动静了。
华天宇去卫生间洗漱,回来后发现微信里又来了一条新消息,他还以为是嫂子发来的,拿起来一看却是大歌星方露发,她告诉华天宇,“功夫哥”的事情已经压下去了,让他放心。
华天宇马上在手机里翻找各大新闻媒体和搜索引擎,果然“功夫哥”相关的视频和帖子很难见到了,方露行动果然神速,把影响消于无形。
“谢谢你。”华天宇放心了,诚挚道谢。
“我估计周末才能有空请客,不要着急哈。”方露发来的是语音消息,很柔,很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着很舒服。
“没关系,不着急。对了,谢谢你的签名照,你那几个歌迷幸福的快晕倒了。”华天宇开着玩笑。
“呵呵,她们喜欢就好。”方露还发来了一个笑脸表情。
华天宇和她没聊多久,方露就说去睡了,明天还要早起。
她这个大歌星非常之忙,加上没招到新助理,简直是焦头烂额,很多事情都要自己做。
华天宇放下手机,躺在床上计划了一下明天要做的事情。
上午去派出所把小狼送走,再帮嫂子把药材卖掉,然后去给张老针灸,中午随便对付一餐,下午去驾校混时长,计划的相当完美。
想了一遍没有疏漏,华天宇就准备睡了,关灯后躺在舒服的床上,吹着新安装的空调,别提多惬意了。
还没等睡着,就听到院子里小狼在狼嚎,“嗷呜呜”的吼个不停,虽然声音稚嫩,但确实是狼嚎无疑,在寂静的夜里,穿透力十足。
“妈呀,咋还有狼呢?”
华父华母都披着衣服出来寻找,神色惊恐,还以为自家进了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