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儿本来心情挺沉重的,一听到这话,不禁十分兴奋。
她询问了刘玉柱叶欢地方,可是等刘玉柱一说,她的脸色却是十分为难:“老大,什么情况,叶欢怎么在那儿,我怎么进去呀?”
刘玉柱淡淡地道:“甭担心,叶欢在那儿自然有在那儿的理由,你若想去就只管去,去了之后给叶欢联系就行。”
从这句话中,木婉儿倒是听出了些道理。
这叶欢的身份的确不简单。
能够在军区里待着,那怎么可能是简单人物。
挂了电话,她便对薛练道:“你在这里把收尾工作做一下吧,我得去一趟第一军分区。”
薛练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自然十分诧异:“你去军区做什么,婉儿,是不是这件事儿跟军区扯上了什么关系?”
木婉儿立即道:“是叶欢,他在军区养伤呢,昨晚的事儿我许多都不了解,得见叶欢了解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吧”,薛练直接提了出来。
“不用,这里的事情总要整理个报告给上面,你来做吧,还有薛练,等会儿下去,还得再麻烦你一件事。”
薛练见木婉儿不让自己跟着,有些小郁闷,但听到她另有安排,于是就道:“说吧,还有什么事儿?”
木婉儿道:“上面咱们虽然没有查出什么,但下面未必没有秘密入口,等会儿在下面把可能的地方也查一遍,看看有没有线索。”
薛练明白木婉儿的意思,当即点头:“知道了婉儿,你放心吧。”
木婉儿这才放心地把手头的事情做了交代,然后便离开了沉鱼峰,直接奔向帝都第一军分区。
这军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
木婉儿虽然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但也是知道自己在这种地方可不通行。
所以她提前给叶欢打了个电话。
所幸这个电话直接就通了。
她当即便道:“叶欢,现在怎么样,伤势严重吗?”
叶欢对这个合作伙伴还是印象不错的,听到问候,满是温暖:“婉儿,我现在没什么问题,倒是你,你说你去夏家的金鼎山庄,怎么我跑过去,却不见你你。”
木婉儿吐吐舌头:“你还说呢,你说你不去,怎么又去了呢。”
叶欢无比尴尬,苦涩一笑:“一言难尽,怎么,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儿?”
木婉儿理所当然地道:“能有什么事儿,不是知道你受了伤,要来看看你嘛。”
叶欢闻言,心里自然是一股暖暖的感动,笑了笑道:“一点小伤而已,不必这么费事。”
“什么费不费事,我都已经到第一军分区的门口了,怎么,要把我撵回去。”
叶欢苦笑:“你这丫头倒是消息灵通,这里都能够找的来,行,我让人去接你,我也正有事儿要问你呢。”
挂了电话,叶欢便跟邵彬打了个招呼,然后木婉儿就顺利的进入军分区,也顺利地见到了叶欢。
不过见到人的时候,一切跟自己想象当中是不太一样的。
在木婉儿看来,不管叶欢有事没事儿,被病毒人给弄伤了,现在肯定还在床上躺着,可是叶欢在疗养室却是自由行动,此刻正在靠着窗抽烟呢。
这一幕哪儿像是在疗养,简直是在休闲。
木婉儿愕然道:“喂,叶欢,这到底什么情况,我昨晚听我老大说起的时候,还以为你都快挂了,怎么现在竟像是没事儿人一样。”
汗,难道我没事儿不好吗?
叶欢十分无语:“婉儿,怎么听你这话音,很希望我出事呀。”
木婉儿撇撇嘴:“哪儿有,只是昨晚我们老大说起的时候,还以为你都生死边缘了呢,害的我心里总是担心。”
叶欢耸耸肩:“你们领导可没说错,我昨晚真的是差点死了,也是到早上才醒来,若不是有高人相救,我根本也不可能醒来,死定了!”
“真有这么严重?”
“当然,你以为夏家死那么多人是开玩笑的吗?”
木婉儿听到这话,才意识到叶欢不是在危言耸听:“叶欢,到底是什么高人出面,你才免于一死?”
叶欢笑道:“一个朋友,她对病毒人的病毒有些研究,所以能够解救我,之前我跟病毒人交锋的时候被误伤,也是她救了我,对了婉儿,你还没说你昨晚怎么无辜缺席了呢。”
木婉儿见叶欢没事,早已宽心:“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叶欢,你跟夏欣有过接触,对夏君海了解多少?”
叶欢耸耸肩,很无奈地道:“坦白说,虽然金鼎财团是个很牛逼的存在,但是我因为从不交集,所以并不清楚底细,对夏君海所知甚少。”
木婉儿点点头:“这倒也是,其实我对夏君海也知道的很少,跟你一样,虽然我在帝都,但夏君海毕竟是高高在上的一个商界传奇,我所知道他的事,大都是坊间传闻,真正了解,可说是没有,这次算是第一次接触。”
接触?
叶欢心里不由一动:“你跟夏君海接触了?”
木婉儿坦然:“没错,昨晚我之所以缺席在金鼎庄园的病毒人袭击事件,并非我故意逃离,事实上我一直都在,但当时我们领导下令,让我跟踪夏君海的去处,所以我无奈离开,但走的时候让薛练在那儿守着。”
叶欢恍然:“也就是说,民调局调查夏君海这件事,是由你负责的。”
木婉儿点点头:“准确的说,昨晚的事情,是由我负责的,当时我追踪的时候,真的没想到夏君海会是什么重要人物,毕竟病毒人才是最重要的,可是跟踪了这一趟,我忽然意识到夏君海实在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在整个事件当中,扮演了一种很难猜测的角色。”
叶欢抿抿嘴:“婉儿,这次是你亲自追踪夏君海的,没有人比你的感官更为直接了,你说他在这次的时间之中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这个问题问的其实很正常。
毕竟有时候不管怎么猜测,不如亲身体会。
木婉儿稍一沉吟,正色道:“要我说,这夏君海绝非只是单纯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