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洪叔叔你可不要再找我了,琪琪可不同意。”
江彦一听洪海又要找自己的势头,连忙就拒绝了。
“咳咳,那个小江啊,这次不用你去冒险。是我们的警方人员出事了,怀疑是中了感染病毒。”
话落,江彦一愣:你说的不会是变异了吧?
“对,他们在执行探查黑暗势力下落的过程中被东西咬了,回来后就性情大变。我想说你能不能治?”
变异人江彦是十分了解的,发起人就是杜飞这个疯子。虽然死了,但病毒依然还在研制。
江彦就是想要找到其下落,可惜,黑暗势力的行踪太过隐秘。加上又各种社会掩护,想要在诺大的临海市找出来实在是不可能。
像洪海都找了差不多十几年的时间,都还摸不透对方的底。可见有多么恐怖。
“洪叔叔,我现在有点事情暂时离不开。你看明天我过去看看怎么样?”
江彦现在可不能随随便便就离开,毕竟上官林海在这里。
“行,你先忙吧。 ”
洪海笑道,江彦只要答应了那就算成了。
挂了电话,江彦不好意思地向上官林海说道:林海大哥抱歉,我一个亲戚来电话。
闻言,上官林海摆摆手:没事,人之常情罢了。
“雪参白鱼……”
就在江彦挂了电话的同时,上官诗诗端着一盘散发着清香的鱼上桌。
“这鱼?”
江彦一看,愣住了。面前的鱼居然整条白色的,这怕不是被污染的?
“哈哈,江彦先生是想说这鱼为什么那么白?”
上官林海笑了笑,这个问题也是很多第一次吃的顾客会问的。
江彦点点头,任谁第一次看见都会好奇能不能吃。整条都是白色的鱼看起来有点恐怖,不,是有点小恶心。
“这种鱼叫白鱼,生长在深海中,每年只会繁衍几百只。光是抓捕都要耗费无数人工,但它的肉质值得这样做。”
上官林海给江彦仔细地介绍了桌上的鱼,话落,江彦拿起筷子夹了一口。
好松软,江彦通过筷子感受到这白鱼的肉质。不像其他鱼那样是软的,或者是紧致的。
这白鱼的肉质就好像那种蛋糕一样,一夹起来就有十分清楚的感觉。
江彦尝了一口,鱼肉一入嘴就融化了。第一反应,香,绵。而且,没有所谓的腥味,剩下的全都是清香。
“怎么样?江彦先生觉得如何?”
上官林海见江彦的模样,顿时笑道。
“肉质,口感都是上乘。你们是用雪莲果的汁液腌制的鱼肉吧?”
江彦看着一旁站着的上官诗诗,笑道。
“你怎么知道?吃过?”
话落,上官诗诗一愣。这腌制白鱼肉的方法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没有,我是个中医。基本的药材我都能知道味道,所以,才会如此了解。”
江彦摇摇头,这白鱼自己真的是第一次。
不过真的好吃,还有加入了雪莲果这种滋润的药材,还有雪参大补。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算厉害的了。居然一口就能知道这菜里的东西,林海哥,你的朋友不一般啊。”
“哈哈,江彦先生连海爷都赞不绝口。没点本事我自己都不相信。”
上官林海哈哈大笑。
闻言,上官诗诗美目闪过一抹光芒。看着江彦说道:你认识海爷?
额,听到这话江彦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自己和上官海其实不怎么熟,硬要说有关系那就是和江天。
两人年轻就是好友,严格算起来江彦还是上官海的孙辈,加上和江天的关系,就是说成亲孙子也不为过。
“哈哈,是上官老爷子看得起我。献丑了。”
江彦 摆摆手尴尬一笑。
“太谦虚了,能被海爷看上的就不是一般人。来,第二道菜看看。”
上官诗诗接过刚新鲜出炉的第二道药膳,轻轻地放在餐桌上。
“清蒸八宝,这道菜可是我们店里的招牌。”
不等上官诗诗介绍,上官林海就率先开口。
“喔?”
江彦闻言,拿起筷子夹了一口。
这所谓的清蒸八宝,其实就像是杂锦菜一样。有瓜类,青菜,萝卜什么的。但不是一般的,菜上的酱汁是重点。
“菜不错,但这酱汁是这道菜的灵魂。恕我冒昧,是用什么混合而成的?”
江彦实在尝不出里面有什么药材。
话落,上官诗诗掩嘴轻笑:这道菜本身就是一种东西,至于酱汁是我们自己调配的,恕不外传。
“你说这道菜是一种东西?”
江彦指了指盘子里五颜六色的菜,笑道。
“对,这种不属于蔬菜类的,是一种菌类。叫青云石。” 上官诗诗解释道。
“青云石……”
听到名字,江彦陷入了沉思。自己好像在哪个地方见到过,但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哈哈,江彦先生,这青云石我们上官家数百年的培育成果,外面是没有的。”
闻言,江彦抬起头:不对,我好像小时候吃过一次。
他想起来了,小时候,有一次江天回来就带了个孩子大小的石头回来。要说是石头也不是,只是外表的皮像罢了。
然而一切出来,里面就是五颜六色的,味道丰富。
“喔?还有这种事情?”
上官林海一听,惊讶道。
“其实是我爷爷小时候煮过一次,我有点印象。”
江彦见上官林海和上官诗诗两人一脸不相信,连忙解释。
听到江彦说的话,上官林海问道:江彦先生,还不知道你爷爷尊姓大名?
“江天,我爷爷和上官老爷子是故交。”
江彦也没有隐瞒什么,毕竟没什么必要。
“江天……?你该不会说的是鬼手天吧?”
上官林海诧异的看着江彦。
鬼手天?江彦心道,江天为什么有这种难听的外号。
“应该是吧,我爷爷年轻的外号确实叫鬼手。”
江彦挠挠头,笑道。
“没想到啊,江彦先生你的来头那么大。失敬了。” 上官林海冲江彦一抱拳,笑道。
“林海哥你客气了,爷爷是爷爷,我是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