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云梦寒回过神,脸色顿时一红,连忙起身来到卫生间。
“噗嗤”
见到顾长生尴尬的模样,云梦寒忍不住笑了出来。
“云姐,你还笑。我想嘘嘘,你能不能帮我提一下挂瓶,我都要尿裤子了!”顾长生着急说道。
“咯咯咯”云梦寒笑得前俯后仰,“弟弟你真是要笑死我了,好,姐姐帮你提。”
云梦寒上前,接过顾长生手中的挂瓶。但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脸上不由得露出两片红霞,转过头。
顾长生来不得多想,连忙伸手解开裤子,他都要憋不住了!
只是,顾长生越慌,链子越跟他过不去,最后,直接卡在了三分之一的位置,使劲往下拉,链子就是不动,顾长生脸色铁青。
云梦寒等了半天,依旧没有听到声音,忍不住问道,“弟弟,你完事了?”
顾长生黑着脸,想死的心都有了,云姐一定以为他那玩意贼小,连撒泡尿都没声音。
“云姐,我链子卡着了,拉不下来。”顾长生讪讪说道。
“啊?”云梦寒连忙回头,缓缓的挪过头,见到顾长生使劲往下拉,链子一直没有动静,知道顾长生没有在说谎。
“那怎么办啊!”云梦寒也着急了,说道,“弟弟,你不会尿裤子了吧?”
“还没!不过快了。”顾长生无奈道。
“要……要不我来试试?”云梦寒说完,脑袋立即低了胸口。
顾长生现在就憋着一股劲,哪会想别的,连忙点了点头。
“云姐,快点。”
云梦寒脸色通红,将挂瓶递给顾长生,随即顿了下来。
纤细的小手搭在顾长生的裤衩上,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的细腻。
“原来是裤子卡进链条了”云梦寒专心下来,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将链子往上一提,随后在往下一拉,立即将拉链打开了。
“云姐,快帮我,我要憋不住了!”顾长生慌忙说道,脸色憋得通红。
云梦寒见状,她还想让顾长生自己来的,看样子……
连忙伸手……
哗啦啦
“呼——”
顾长生长长的呼了口气。
一个字,爽!
就差那么零点零一秒,他就只能尿裤子了。
云梦寒连忙闭上了眼睛,心中羞到了极点,就算是余豪,她都没有这么贴心的为他做过。
哗啦啦的水声,就像水柱一般。
足足一分钟,顾长生才结束,浑身舒坦。
“弟弟,我先出去了。”云梦寒低着头,不敢看顾长生一眼,说完就往门外走去。
“那个……云姐……你不帮我提一下裤子吗?”顾长生连忙叫住了云梦寒。他现在腾不出手拉裤子啊。
云梦寒这才想起,只好退了回来,接过顾长生手中的挂瓶。
“云姐,这会多亏了你。”顾长生知道云姐一定是对刚刚的事情有所芥蒂,轻声道谢,单手拉好裤子,接过挂瓶,回到病床上。
“云姐……”顾长生见云梦寒不说话,忍不住叫了一声。
“没事,你是为了我才受伤,帮你是应该的。”云梦寒淡淡的笑道。
“云姐,那和余豪结束了,你以后会不会找另一个男人。”顾长生忽然问道。
云梦寒思忖了一会,摇摇头,“现在还有没这想法,看缘分吧。”
“恩”
“弟弟你呢,我看那名美女警官似乎对你有意思呢。”云梦寒笑道。凭女人对女人的了解,叶靖瑶很显然对顾长生有感觉,只不过,她似乎不愿意接受这种感觉或者说是不愿意承认。
“啊?云姐你开什么玩笑。她对我有意思,那我宁愿相信云姐你对我有意思。”
叶靖瑶要是对他有好感,高中就不会那么对他了。虽说现在对他是比以前好些了,但绝对不是因为有好感,应该是她良心发现。
云梦寒白了顾长生一眼,“说话没个正紧。”
这时,顾长生的手机响了,是叶靖瑶打来的。云梦寒看到来电显示,脸上一副意味悠长的神情。
“赶紧接吧!”
顾长生按下接通。
“小长生,我帮你问到了。”电话中传来叶靖瑶的声音。
顾长生眼前一亮,“四狗在哪!?”
他这次来清贫镇的目的,就是想找到四狗的藏身之处
叶靖瑶随即将地址告诉他,并提醒道,“你不会是想对四狗下手吧?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在清贫镇,你最好不好招惹到他们!清贫镇地下势力,水很深!”
顾长生眉头一皱,轻声说道,“我知道了。”
掐断电话。
“小弟弟,你要去找四狗他们?”云梦寒显然听到了电话中的声音。
“云姐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把握是不会去的。”顾长生淡淡的笑道。
云梦寒点点头,没有多问。
——
云梦寒没有回店里,一直陪在顾长生身边。直到云梦寒入睡,顾长生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
回头看了眼云梦寒的背影,顾长生转身打开病房门,离开。
顾长生却不知道,在他关上门的刹那,云梦寒缓缓的睁开眼……
“伤势竟然好的这么快?”
顾长生扭动了几下右手臂,已经能使得上劲了,虽然还有点疼痛,但比起常人的恢复能力,已经强了数十倍!
离开医院,顾长生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往四狗所在的位置。
晚上八点,清贫镇上已经少有人出没。
车子停在一家酒吧门前,顾长生下车看了看四周,最后走进“猎艳酒吧”。
“蹬蹬蹬”一阵强有力的声音传进顾长生的耳朵,心跳都跟随着振聋发聩的声音跳动。
酒吧内的热闹和街道上凄凉,简直是两个世界。如果这里是四狗的老窝,那他应该在酒吧内有不低的身份。
顾长生锐利的目光在酒吧内所有人面孔上扫视而过,没有找到四狗的身影,不过,他也在其中看到了几名眼熟的青年。
他来到酒台,点了杯威士忌,随即在酒吧角落找了个位置。四狗的狗腿子都在,那他没理由不在。
目光扫视,忽然,一位打扮风尘的浓妆女人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