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这个一个曾经在无数影视剧歌曲中出现过的美丽城市,位处欧洲大陆的中心。
这个著名的旅游城市,用极为夺目的色彩给第一次到这里的游人带来极致的视觉享受。
一下飞机,当出租车驶入市区,那样浓烈的欧洲风貌,直接冲击着严暖的视野。
“好美……”
“我第一次来也觉得。”
作为一名经常飞国际航线的空姐,陶然的经历远比严暖来的多。
“任何的旅游城市都有一个别称,那就是……艳遇之都。”
促狭的表情让严暖脸色一红,“然然!”
“好啦,逗你的。”要是慕容川知道她敢游说严暖出轨,还不把她绑起来沉海。
即使陶然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
而她带严暖出来也只有一个原因,见得多了,就不觉得稀罕了。
一个慕容川……还不算是什么。
天底下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那种危险人物还是不要肖想的好。
也怪杨子沛那种渣滓,不然暖暖怎么会在遇到一个好男人就舍不得放手。
就该见识多一点的男人,知道一个区区慕容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陶然这里打着如意算盘,严暖却是认真感受着布拉格的美。
一个文化内涵底蕴深厚的城市,所带给游客的感受绝非只是有一些历史悠久的建筑物。
微笑着在一名弹着木吉他的女郎面前放入一张纸币,严暖没有发现自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旅行会让人变得开心起来,这话可不假。
国内,城市喧嚣着。
一场磅礴的大雨也不曾浇熄整个城市的热意,反而闷热的让人浑身都充斥着被压抑的不适。
黑色的座车擦破细密的雨线,在胡同深处停了下来。
这是一间位于巷子里的茶楼,要是没有熟人指引,肯定无法窥得一丝风景。
司机停了车,撑伞站在门前。
慕容川一出门,眉心就皱了皱。
雨线细密的让视线都仿佛受到了影响,鞋尖很快就被雨水包围。
“哟,还不打算进来啊。”
雨幕下,男人倚着门框,笑得像一朵绽开的芙蓉花。
解则已经二十八岁了,但是比起大多数同龄人为了事业家庭打拼,他依旧过的像个孩子。
从小家世优渥,让他不愁吃穿,典型的二世祖。
遇到慕容川算他倒霉,伍家人可不怕一个解家。
尤其有一位严格治家的外公在,解则在慕容川面前也得老老实实的。
谁让两人之间论辈分,他还得叫慕容川一句表叔。
用解则的话来说,那就是:劳资宁愿跑去卖屁股,也不乐意弯腰。
可结果呢?
十四岁那年,他无知的跑去挑衅慕容川,被揍的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每顿饭都只能吃稀粥后,解则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有的人看起来挺老实的,但厉害起来那绝对不是人。
就像现在,他敢调侃慕容川。但只要慕容川露出任何一丝不悦的表情,他可能都会害怕的浑身发抖。
想想都觉得自己可怜。
要不是因为解则后来晓得在慕容川面前夹起尾巴做人,也明白该如何做一些对慕容川脾胃的事,他可绝对不敢在他面前蹦达。
“等了半天,您老终于来了。”
慕容川看着那个笑的像青/楼卖笑的女人一样的男人……脸色微冷。
解则下意识抖了下,连忙站直身子。
“呵呵,雨吓得挺大,路不好走吧。”
慕容川这才缓缓开口:“听说每一个呵呵背后,都有一句……傻逼?”
解则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都是谁教的?连慕容川都赶了一回潮流,学了网络语言。
“口误,绝对是口误。”
解则确定了慕容川今天的心情不止是不好,而且是很不好。
偷偷打量着他身后,果然没看到那个傻乎乎,一点也不好看的小女人。
难道是为了女人?
啧,没想到慕容川也这么没出息。
这座茶楼别看不起眼,背后的老板背景深厚。
在闹市中取了这样一块安静的院落,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不仅得有钱,光是清空周围环境,就绝非等闲。
经理恭敬的侯在门内,不吭一声,耐心的看着前面两位爷说着话。
谁不知道,这安城地界儿,有的是不能惹的。
有钱算什么?人家不仅有钱可还有权。
这迎来送往的,见识的多了,可每次也还会被惊讶到。
就如面前这位解公子,那可是安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不说爱玩吧,他玩的开,玩女人算什么?玩命你敢?
而那位慕少别看表面上只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可这懂门的人都知道。他背后的伍家,还有慕家,你要是觉得自己命长,就去碰一碰。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准备着!”
被解则无端当了撒气筒,经理丝毫不生气,老老实实的去准备了。
这样的天气里,在亭台楼阁一样的地方饮茶闲聊,也是乐事。
天气虽热,可景致却美。
等慕容川落座,在场的几人都发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
走神这种情形能在慕容川身上看到,且被人看出来,还真是……奇特。
在座几位对看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兴味。
慕容川接过菜单也是兴致缺缺,随意点了几样点心,就捧着茶杯看着雨水发呆。
严昊迟迟来到,一进来就觉得气氛诡异至极。
看看解则挤眉弄眼的,立即就明白了。
“公司最近挺忙的吧?看你出来聚的时间都少了。”
对严昊慕容川还是给几分面子的。
“有些忙。”
不过,也只给了三个字,真是淡漠不近人情了。
好在严昊也习惯,毕竟慕容川在多数时候话是不多。何况现在看来是真的有些不对劲……
严昊最近也是过的不太好。
看上的女人性格洒脱也就算了,像漂泊流浪的吉普赛女郎一样,注定属于风,捉都捉不住。
还没用力攥紧,就从手缝溜走。
严昊觉得自己和慕容川大概是同命相怜,一个女人跑了,一个还没来得及出手就什么都没了。
可怜……可怜哦。
“来,难得聚在这儿,都干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