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可爱的。”
严暖一愣,男人已经慢慢直起身子。
手指慢慢蜷起,她往旁边挪了几步,脚步一顿。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男人的表情,直接就走。
“等等。”
解则重新点燃一支烟,摆了摆手。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两名黑衣保镖,直接拦下严暖离开的脚步。
“你……”什么意思。
解则稍一用力,就将人拉入怀中。
那天的经历倏然出现在脑海中,严暖吓得挣扎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解则挑了挑眉稍:“怕什么,爷又不是打算强/奸你。”
严暖抿唇不语。那天在包厢里,这个人明明是打算做那种可怕的事。亲眼见过,她怎么敢信他的话。
“何况……”解则嘘了声:“没想到慕容川就这品味。还是说,你床/上功夫特别棒。你说,我和他说一说,让他把你让给我怎么样?”
严暖心跳一跳,下意识看向解则。
男人却无趣的看向前方:“不过就算他让了,爷也没什么兴趣。这身材……也就他看得上,没品位。”
同样都是怀抱,杨子沛的是虚假,慕容川的是霸道……而他,则是危险。
严暖抿唇,不敢吭声。
“走了。”男人长臂一伸,直接带着她往前走:“慕容川也在。”
严暖迟疑了下,就被男人带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这里七拐八拐的,像个迷宫一样,要是没有熟人带着肯定要迷路的。
解则径直走到一个房间门口,直接拉开门把她往里面一推:“给她好好弄一下。”
砰!
房门被关上,震的严暖心里一阵乱跳。
还没等她定神,男人又拉开门,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来点儿se-xy的。”
“什……”
身后伸出一只手,直接把严暖往里面带。
“来来来,给你换个造型。看看你这身衣服,糟心,太糟心了。”
解则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但今天却出乎意料的等了足足半个钟头。
当门被推开那一刻,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不觉打了个口哨。
“不错。”
严暖使劲儿把抹胸裙往上提了提,不觉得哪里不错了。
刚才从镜子里看,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那个……妖艳贱货。
包厢很大,周遭灯光昏暗,烟雾缭绕。
一群男人们正在庆祝,台上则是辣妹热情的舞蹈。
端坐在沙发一角的男人手捧茶杯,淡然自若的……喝茶。
“我说……”来人凑到他身边,瞅了眼他的茶杯,无奈摇头。“来这种地方喝茶?你还真的打算把自己过得像个和尚。不,苦行僧。”
慕容川眼皮都未抬,更连话都懒得回一句。
这时门被推开,泄露了一丝从走廊的光源,也照亮了包厢的一角。
解则一眼就锁定了沙发上一脸冷漠的男人,哈哈大笑:“慕容川,你的外卖来了。”
慕容川的名字引得众人都看向门口,就见解则从身后捞出一个姑娘,一把推到前。
那姑娘穿着一件抹胸的黑色连衣裙,短的几乎只能盖住臀部,上面露出一片波涛汹涌。容貌清秀,娇小玲珑的,皮肤却白的似玉。
慕容川眸光微闪,看向解则。
男人挑衅一笑,大有一种你能把我怎么办的表情。
慕容川眉心皱起,手中的茶杯直接放下。
“哈哈哈,解则你真做得出来。送外卖……哈哈哈,可不是送外卖吗?”
“外卖?你可是高看咱们慕容川了,他的人生就是准备当和尚,花姑娘就给我们这种老流氓留着吧。”
“啧,看你挑的什么货色。奶/子不够大,屁股也不够翘……”
严暖的脸羞红了,恨不得夺路而去。但她不敢,她怕解则,更怕慕容川。
慕容川抿唇,突然朝严暖招了招手。
“过来。”
严暖如蒙大赦,艰难的朝慕容川走去。
不小心碰到一个人的小腿,她忙道歉。
“道歉算什么啊,不如肉偿啊——你干嘛打我!”
说话的人一脸怒容,却在看到慕容川陡然冰冷的表情直接噎住,再也不敢吭气了。
解则站在一旁看好戏,看刚刚还艰难穿行的严暖,此刻犹如莫西穿越红海似的,低低笑了。
严暖坐到慕容川身边时,脸色羞红,可一双手却是冰凉。
“慕……”
手里被塞了一个茶杯,她愣了愣。
算了,她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低头喝着茶,浑然不觉众人的眼球已经要脱框了。
什么时候慕容川居然这么大方了,居然把自己的茶杯给了一个女人,还是亲手给的!
对这一点严暖浑然不知,只小口抿着茶水。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愉悦,很快拿起茶壶也替自己斟了一杯。
包厢里灯红酒绿,这一对饮茶的男女怎么看都十分怪异。
突然曲风一变,几名衣着暴露的女孩儿走上台,挥舞着羽毛扇。
黑暗中,穿着红色大衣,带着礼帽的女人迈着性感的步伐走出来。
伴随着动感又滑稽的音乐,女人缓缓褪去外套,露出了内里的束身衣。
严暖大张着嘴,看着女人一件件的脱去,最后只着一条小小的丁字裤开始在台上舞蹈,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此时,解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地方贴了上来。
“慕容川,爷送你的礼物还喜欢吧?既然是外卖,就得快点儿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严暖瑟缩了下,忍不住抓紧自己的裙摆。解则的目光总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感觉又害怕,又羞耻。
这件连衣裙站着还好,一坐下去简直是上下失守。
解则不提她根本不愿意想起,自己那几乎是直接露在外面的大腿。
这裙子……也太短了。
慕容川对解则投去警告的一瞥,又看严暖:“沙发上有钉子?”
严暖:“……”
“打情骂俏啊。”解则挤眉弄眼的,自觉好笑一样咧开嘴:“都说咱们慕少这辈子修炼到了家,对女色不感兴趣。要我说,这是没遇上对的人。”
这话音一摞,众人视线或大胆或隐秘的看过来,都想瞧瞧这个慕少在意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严暖一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