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熟睡之后,大黄牙就陷入了恐怖的梦境之中,因为老骗子的故事实在是太戳心了!
梦境之中,大黄牙看到自己掉进了十八层地狱之中的拔舌地狱,因为他挑拨是非,所以阎王爷判他坠入拔舌地狱,拔掉舌头,等舌头慢慢长出来之后再拔掉……
一条条血淋淋的舌头,就这样堆在大黄牙的面前,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可是偏偏这酷刑永无终结之时……
从恐惧中醒来的大黄牙,满头大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就猛的跳起来,光着脊梁跪在秦朗的床前,不停地给秦朗磕头!
这动静瞬间就把全舍监的人都惊醒了!
“草!大黄牙你他妈有病吧?大半夜的干嘛呢?”
大黄牙满脸惊惧,可是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吱吱呜呜、唾液横流。
“熬……命……熬……命……哇……”
姚老尔听出一丝端倪,诧异地看着秦朗道:“听起来好像是在求魔饶命?他干啥缺德事了?”
秦朗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坏事,这大半夜的,把我也吓了一跳!莫非是遭报应了?”
听到“遭报应”这三个字,大黄牙如受雷击,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煞白,恐惧不已。
姚老尔莫名其妙地看着大黄牙。
“医……医……星……”大黄牙突然拼命敲打牢门,很快就惊动了值班狱警。
睡眼惺忪的狱警大声责骂道:“大半夜的,你抽什么疯?”
大黄牙捂着喉咙咿呀作响,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狱警见状,嫌弃地道:“平时里就你这货最诈唬,今天怎么突然变哑巴了?莫非是遭报应啊!”
这三个字立马让大黄牙再次跪了,拼命指着自己的喉咙求饶。
狱警无奈地道:“这时间,医疗区估计也就只剩下值夜班的护士了,不见得能治你这个病。”
秦朗连忙道:“我看过医疗区的排班表,今天李大夫值夜班!”
狱警微微皱眉道:“那你把大黄牙送往医务室吧。”
“好!”秦朗便带着胆战心惊的大黄牙前往医疗区。
姓李的老大夫哈欠连天地从沙发椅上站了起来,又是嫌弃,又是嘟囔了半天,然后去洗了一把脸,才敷衍地看了看大黄牙的口腔道:“你这嘴巴也太臭你?你看看你的牙齿,这比狗牙都黄,难怪会得这毛病了,平日里要多注意口腔卫生,知道了吗?”
大黄牙一脸苦逼地点点头。
李大夫又给大黄牙抽了一管血,开具了几颗止痛片和消炎药:“回去之后按时服用,如果症状有所好转,就不用来了,如果症状没有好转,就明天再来。”
大黄牙无奈,只好先返回监舍吃药躺下,可是他满脑子都是拔舌地狱的恐怕场景,哪里能睡得着,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黄大牙发现他因为吃错药的缘故,喉咙全肿起来,整个脑子好像变成了猪脖子,粗壮的完全不像人,这下不但无法说话,甚至连吞咽都有些困难了。
大黄牙只能再次去求秦朗。
秦朗便带着大黄牙来到医疗区,又把他丢给了李大夫,趁着李大夫给大黄牙检查的时候,他悄悄走进了魏婷的办公室。
魏婷今天好像有些萎靡不振。
秦朗发现她不但脸色惨白,气血瘀滞,精神状态也非常不好,估计应该是痛经发作了。
“是不是大姨妈来串门,引发痛经了?要不要试试我的治疗手段?帮你揉一揉?”
魏婷不禁白了他一眼:“臭流氓!”
秦朗摸了摸鼻子,郁闷地道,“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我是真心想要帮你治病,怎么就臭流氓了?”
“哼,”魏婷问道:“你打算怎么给我治?”
秦朗傲然直视她的双眼道:“无需吃药,本人人送外号一针灵。”
“一针灵?”魏大美女十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一针灵”这个词听起来耳熟。
“对呀!电线杆上治疗性病的老中医都号称一针灵。”秦朗随口解释道。
“格—乌—恩——滚!”魏婷气得银牙都快咬碎了。
秦朗却取出了银针,自顾自地在她左手的合谷穴、曲池穴和右腿的三阴交穴和涌泉穴轻轻用针。
三阴交穴位于小腿,美女坐在床上,撩起裙子,姿态堪称是格外动人……
秦朗瞬间就感觉有点口干舌燥,连忙压抑精神,然后伸手帮她脱掉了短袜,露出了雪白的脚丫。涌泉穴位于足底,美女玉足撩人,隐有微微的体香扑鼻,秦朗一边享受,一边将银针刺入。
银针刺穴,却没有疼痛感,只是一阵酥麻,略有发痒的感觉,
看着秦朗按摩自己的玉足,魏美女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喂!你确定是在治病,而不是在占我便宜吗?”
“身为一个医生难道不懂得讳疾忌医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吗?”秦朗一边调侃,一边调动神府内的异能量,捻动银针,刺激她脚地的穴窍。
几秒钟之后,魏婷发现自己小腹的疼痛果然缓解了不少,精神也振作了几分,顿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不知不觉间,双腿便岔的有点开了,露出裙底更动人的风光。
秦朗不禁愣了一下,体内的气血不由自主地上涌,差点就从鼻孔中喷出来。
好在他及时地咽了咽口水,制止了心中的绮念。
可他这个咽口水的动作却遭到了魏婷的误会,忍不住抬腿踢了秦朗一脚道:“还说你不是在趁机占我便宜?”
这一脚突如其来,蹲在那里的秦朗压根就没来的及躲避,被她一脚正巧踢中裆部,立马就把本来就蠢蠢欲动的小秦踢的陡然而立,一副秣兵历马准备杀过去报仇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