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终究没有忍住,也不知是之前慕容兰兰留下的还是我自己的,大颗大颗的落在他胸口处。
我松开手,双手放在他身上,哭的泣不成声。
“我……”他想辩解,起身想把我拥入怀中。
我躲过,从他身上站起来,用手背擦眼泪,却越擦越多,“我一直不敢跟你说,我是周兰,不是你前世的夫人,就是怕你伤心,也怕你离开我。”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附身的时候,你能清楚的叫出她的名字?!为什么?李成蹊!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还是说你一直在我身上找寻她的影子?李成蹊,我是人,我有心,我这颗心是跳动的,热的,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阮毓大概认识我后,从来没有看过我这样吧,一时手足无措:“周兰……你别哭……”
李成蹊眼里有苦涩,我以为他会向我解释什么,结果我的眼泪只换来他的三个字。
“对不起……”
心里有一块塌了,我觉得他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不想再看到他,这样的他让我想到了之前我们的疯狂,我们的初见,他对我的宠溺,还有他叫我名字的声音。
“兰兰……”他走一步靠近我,想要拉我。
啪——
我拍掉他的那只手,低头让刘海盖住自己红肿的眼,“别跟着我。”
说完,我转身跑了出去。
阮毓一惊,在后面叫我,“周兰,你要去哪里?周兰!”
我就这么穿着睡衣跑了出来,脚上还穿着拖鞋,跑动的过程中,一只鞋子不小心掉了。
于是,我把另一只鞋子也丢了,赤脚着。
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越擦越多,我很久没有这么哭过了,“李成蹊,你混蛋,呜呜呜,混蛋,王八蛋,啊啊啊!”
我坐在路边一边骂一边哭着。
脚边传来一声细微的喵声,我泪眼婆娑的看去,是萌萌。
搂紧它,我放开的哭起来,“为什么他明明知道还要骗我,我可不可以认为他对我还是在意的,所以才会……”
“不会的,他明知道那个女人想要杀他,一心想要的就是他的命,却一点都不保留,那我算什么?我变成这样,为了谁?”
看着自己的手掌,纹路清晰,里面躺着李成蹊的怨气,我现在算不算一个怪物?
一个死不掉的怪物?
我抱怨着,放开萌萌,萌萌走到我的脚边,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我脚背上的伤口。
跑太急,没有注意路上的小石头,所以有不少擦伤。
摸着萌萌的头,我情绪还是很低落,明明我都跑出来了,为什么他不来找我?
“李成蹊,你就那么听话吗!?我叫你不要跟着,你就不跟着!你个混蛋!”哭到最后完全是发泄。
没有注意到身后出现脚步声,直到闻到一股酒味我才反应过来。
萌萌做出防御的姿势,拱起身子,尾巴束起,利爪抓地,嘴里发出呼呼声看着我身后。
“小妞,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啊?要不要大爷们陪你玩玩啊?”一只手放在我肩膀上。
惊得我马上跳起,往后退两步,看到面前站着三人,三人的表情都是迷离的,手上都还拿着酒瓶。
“你们想干什么?”我警戒的看着三人。
自然的摸衣服,结果发现,我忘记把手机带出来,而阮毓也没有寻来,我跑了很远吗?
李成蹊没有来,我还能想到他为什么。
但是阮毓应该会追来的,我相信阮毓在看到我跑出来,第一时间会跟着跑来的,但是为什么,方圆之处,我都没有看到别人。
有点诡异。
“干什么?”其中一人一边说一边向我走来,过程中还提起酒瓶喝了几口,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啪一声,他把酒瓶甩出去,擦掉嘴角的水渍,对我轻佻的笑着,“当然干让我们都快活的事情。”
我摇头,后退,捂住老板给的珠子,想从里面找寻一点力量,萌萌一直挡在我面前。
只是此时的它被老板施法变成了猫,那弱小的身子,被另一个酒鬼一脚就踹飞了。
“萌萌!”我欲上前看看。
两手被拉住,头发也被扯住,我痛的叫出声,不断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真香啊。”脖子处被一人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让我想吐。
难闻极了。
另一人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欲往上游动。
恶心感布满全身,我伸出脚往后踹去,踹中那人命根子,他叫一声捂住裆部,跪倒在地。
另外两人被这变故吓到,不一会就回神,一人给了我一巴掌。
“妈的!”
“臭娘们!”
嘴里还骂着粗话,把我推到在一旁的草丛中,我身上的衣物被撕拉坏,露出里面的内衣。
两人两眼冒光,其中一人迫不及待的抽出皮带,开始拉裤链子。
另一人开始在我脸上狂亲,他的大手掌捂着我的嘴巴,我的双脚也被牵制住,身子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
而那个被我踢中裆部的人也缓了过来,准备加入。
上来就给了我两巴掌,“妈的,敢踢我!”
我察觉到一股视线,看去,就看到裴离正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一抹深沉的笑意看着这边。
这一刻,我犹如冷水淋身,一股血直冲头顶,脑袋嗡嗡响起杂音。
是他,我就说为什么阮毓他们没有追过来,一定是他混淆了周围的视觉,还有听觉。
该不会又设了结界吧?
珠子,我首先想到的是珠子,可是这几人压在我身上,我根本没有办法动,我强忍心中恐惧,对那几人唔唔。
正准备对我身下有所动作的人停住,对捂住我嘴巴的那人说,“你放开她,让她尽情的叫,不觉得更加刺激吗?”
那人一听,猥琐的笑意露出来,然后放开我。
眼神赤、裸。
“等一等,我们玩个更刺激的怎么样?”我呼吸急促,朝他们三个说着。
三人看着我,大概想着我也逃不走,周围也没有人来,带头的那人勾起我的下巴,说:“你想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