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就是你的卧室,有独立的洗手间,厨房是共用的,我的房间跟你相对立,这屋里就两间房,之前我一个人住的时候,特无聊,还好你来了,以后有伴了!”
阮毓带我参观了一圈后,拉着我的手又说了一句,“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有事互相照应,直接大喊!”
我看了看房间,规模还行,装饰的也不错,“嗯,好。”
放下行李,舟车了一天,我想洗洗睡了,洗好后,有人敲门,我打开,就看到阮毓一脸笑意的站在我门口。
问我:“你还没告诉我,老板怎么会答应你的?”
阮毓是个活泼性子,从饭馆的前堂说到这里,她都在给我讲那个老板的事情。
她说老板很喜欢吃东西,而且据传说厨艺很好,吃一口就能死而无憾的感觉,我当她夸大其词,没有放在心上。
还说老板是她见过最帅的男人,简直一笑勾魂,二笑勾人,这点我毋庸置疑,确实很妖孽。
“我只是说了想找一份工作,问他我能不能胜任,他就答应了。”我没有把红色纸条的事情告诉阮毓。
阮毓哦一声,显然兴趣淡淡。
我见话题好像要终结,就问了她这个问题,“那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啊,不知道,有一天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见这个店生意火爆,而且装修很奇怪,就进去,结果那老板说,让我在那里上班,还说什么,缘还没灭。不知道他啥意思,老板有时候神叨叨的,不过,只要给他好吃的,就能看到他笑。”
我似懂非懂的点一下头,“那你知道后堂那桥下的鱼吗?”
我还是在意黑鱼的事情,想来阮毓在那里上班那么久应该清楚一点吧。
哪知道,阮毓摇头,“没有老板的允许,我们是不能轻易去后堂的,我记得有一回,有一个客人,看到了老板的容颜,就起了色心,跟着老板去了后堂,然后再也没有出来过。也没有人在意这个人失踪的离奇。”
“确实长了一张让人起色心的脸。”我点头表示同意。
阮毓点头,“对啊,那客人还是一个男的,秃顶老大叔!”
我:“……”
夜正浓,我们两个想起明天还要上工,就互道一声晚安,准备睡了。
我关了灯,在黑暗中,摩挲着脖子上的玉,玉微凉,我自说自话,“你说,李成蹊还活着吗?”
无人回答,玉寂静。
我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梦里我正准备洗澡,脱完后,我发现洗澡间的门没有关上,不知何时打开了一条缝,我赤、裸着双脚,走过去准备关上。
突然,一只手出现在门边,五指修长,骨骼分明。
我心一惊,倒退几步,扯过浴巾把自己包裹起来,“谁?”
浴缸里还放着水,水声吁吁,让我更加紧张起来。
“兰兰,兰兰。”
熟悉的嗓音叫着我的名字,我看到那扇门被彻底打开,李成蹊出现在我面前。
他有些狼狈,衣服破裂,头发散乱,脸上有伤痕,即使是这样,那双眼睛,还是很温柔的看着我。
我眼眶一热,不顾矜持的扑进他的怀里,“李成蹊,李成蹊。”
所有的话,都变成了这三个字。
我被他搂抱的很紧,感觉他放在我后背上的手,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李成蹊,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再每个夜里梦中才能见到你。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刺激到了他,他猛地把我放开,欺身压下来,啃咬我的嘴唇,力道一点都不温柔。
我吃痛的时候,更加心疼这个男人。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是把我当慕容兰兰,还是我自己。
我只知道,我爱掺了这个男人。
他的唇很干涩,刮过我的唇,有刺痛。
李成蹊有点狂躁,我能感觉到,他啃咬我的动作像是野兽,从嘴唇移到脖子处。
“啊啊啊!”我叫出声来,呵出的气体混合我们的汗液充斥我整个观感。
他竟然在啃咬我的脖子,牙齿跟肌、肤碰撞,血脉膨胀。
“李成蹊,你慢点,你咬痛我了。”明明只是一个梦,为什么这么清晰?
我不解,他抬头看我,浴室门,雾气朦胧,我看不清他脸上神色,那双眼的温度好像变冷了。
莫名的让我感觉到害怕,我想要推开他,被他禁锢在怀中。
动弹不得。
这样的李成蹊是陌生的,我犹记得他眉间的温柔,他舌头尖喊出兰兰两字的节奏,让我心跳不已。
这人不是李成蹊!
他是裴离!!
我认知到一点,更加想要逃离,我大力一推,打开浴室门,冲了出去,赤脚奔跑着。
还没跑出几步,手就被拉住,我尖叫,他从身后捂住我的嘴巴,把我强压到墙壁上,扯掉我身上的浴巾。
我全身躶体的呈现在他的面前,我转不过去头,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我感觉到他的动作,他两腿间的东西在我双腿中摩擦,我哭叫的摇头。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啊啊啊啊啊!!!”一记白光,我感觉到他的东西硬生生的进入了我的体内。
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情欲,他就这么放了进来。
快速律、动着,根本没有顾忌我的感受。
我咬着嘴角,眼泪顺着眼角留到嘴边,混合我的血液,流进我的嘴里,苦涩。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怎么样,滋味是不是很好受?”
我摇头,惹得他更狂暴的侵略。
他说:“周兰,我终会找到你的,你就算躲到老怪物那里,我还是会找到你的。”
一个冲刺,我感觉到他把东西留在了我体内。
“不要!!”我起身,醒来,环顾四周,是我自己的房间没错。
“周兰,周兰,你没事吧?”门外传来阮毓的声音。
想来是我的声音惊醒了她,我动一下,想要起身给她开门,结果发现两腿间有湿润,掀开被子一看,我下身赤、裸,两腿间流泻出液体。
那个梦……
“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我尽量调整声音,不让阮毓听出异常。
阮毓说:“好,有事叫我。”
“谢谢。”我答谢,听到她的脚步声远去,才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