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孤景不耐烦的回头。
哦豁。
面前就突然出现了一群花花绿绿的虫子,他叫不上名,但是,单看这虫子的长相,他就恶心的不行。
“皇上,咱走吧……”侍卫也被蠕动的虫子恶心到了,不由道。
燕孤景沉沉地看了眼赵之年的身影,摘下一片树叶,把爬在自己脚上的虫子驱走。
勾唇,冷笑,消失在了原地。
赵之年,你给朕等着!
小二努力思考:“……总觉得,事情好像往我们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了,这反派跟主角,似乎不太正常?”
“小二你是不是以为他俩……咳……”唐笙很委婉地道。
“……什么?”小二没明白,“总感觉笙笙你好像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没有。”唐笙正经脸。
她可是正经的人,怎么会那啥呢,是吧?
小二表示它是不可能会信的。
一个字都不会!
别以为它单纯就欺负他!
正经的人很快就知道了,乱想是会有报应的。
报应就是燕孤景深夜造访。
而那时,唐笙睡的正熟。
生生被燕孤景吓醒!至于燕孤景用什么方式吓醒的她,她不想说。
只想问燕孤景,他的节操还在吗?
“醒了?”燕孤景眯眸,眼底有着唐笙熟悉的危险气息。
突然被吵醒,唐笙也是懵逼的,她睁着迷蒙的眸子,抱着枕头,“怎么了?”
她还是有点迷迷糊糊。
“怎么?”燕孤景哼笑,“朕看公主殿下凤床寂寞,特意过来一看,不欢迎?” “你……”唐笙一噎,被燕孤景带刺的话气的清醒了,冷笑,“皇上多虑了,本宫从不会寂寞,凭本宫这姿色,只要本宫招招手,一堆小鲜肉都会挥之即来,本宫又岂会
寂寞!”
“你这该死的女人,果然想红杏出墙!”燕孤景咬牙切齿,逼近躺着的唐笙,眸光极具侵略性,“既然你如此饥、渴,不如朕来满足你?”
说着,燕孤景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
清朗的月色斜斜从窗户照下,唐笙能清晰看到他流畅的人鱼线,完美的六块腹肌。
这足以令所有女人为之疯狂!
唐笙小脸一热,不自在地移开眼。
“如何?”燕孤景得意地低低一笑,嗓音醉人。
唐笙见不得某人得意的样子,有心打击他。
抱着枕头,死鸭子嘴硬,故意不大在意道:“不过尔尔,本宫见过更好看的!你这算不上顶尖,有什么可得意的?”
“很好!”燕孤景怒极反笑,还见过更好看的是吧?
上去就是撕扯唐笙的中衣,“不过尔尔是吧?朕倒要看看公主殿下的味道是不是也是尔尔。”
唐笙当然死死护着自己胸口的衣衫,压低声音呵斥,“住手!燕孤景!你疯了吗?!这不是在宫里。”
“朕不惧。”燕孤景墨眸染火,灼灼的眸光落在唐笙的裸、露的肩上。
刚刚,因为两人的拉扯,唐笙的肩膀已经露了出来,美景诱人。
“乖,朕想你了。”燕孤景故意压低声音,明显别有意图。
“可是,本宫不想你。”唐笙勾唇,打击燕孤景,“所以,你去找你的心肝儿付碧儿,也就是珍妃娘娘去吧。”
是的,付碧儿升官了!
从侧四品的美人升为正二品的嫔妃,并且,封号还是她以前用过的“珍”。
也不知道想嗝应她,还是想嗝应付碧儿。
当然。
以上这些,都是赵之年和她说的。
燕孤景拢了拢眉心,“这并非朕的意愿,这是母后的懿旨。”
“何况朕也没碰她……莫非,你吃醋了?”
他似乎反应过来了,眼底难掩喜色。
“首先,你并没有反对,不是吗?听说还很乐意,另外,我会吃油、盐、酱、茶、糖、苦、辣,就是不会吃醋。”唐笙轻挑眉梢。
燕孤景脸色一沉,薄唇狠狠覆上唐笙的唇。
唐笙当然不干。
这地儿可不保险,隔壁可是住着赵之年,这地儿又不隔音,万一被他听见什么,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而且,她也还没扎一扎眼前这人的心,想想他之前可是飘的很。
不仅有事瞒她,还想利用她。
虽然利用她这事最终没有实施,但是,这人已经有了“作案的想法和动机”。
那她又怎么能轻易让这人如愿?
憋着吧!
啊呜一声咬了口燕孤景的唇,迫使燕孤景退开。
哪想,退开的燕孤景不死心,又埋头在她的肩上……
很不安分。
唐笙勾唇,轻轻松松一把推开燕孤景,无声笑的得意。
可别忘了,她这个身体,什么都没,却有着一把子力气。
燕孤景墨眸里的火更浓,似乎要将唐笙燃烧了。
正在这时。
门外敲门声响了。
赵之年的声音随之响起,“皇姑姑?皇姑姑,你是不是不舒服?”
唐笙撇了眼双臂环胸,无所畏惧的某人,眯眸,这是吃定了她不会把他给抛出去是吧?
“没事,不过是有只臭虫不知从哪飞进来扰了我的好眠而已。”她声音慵懒,染着刚醒的沙哑。
门外的赵之年一顿,明显还是不放心,话直白的不行,“皇姑姑,方便让我进去看看吗?我担心有贼人来觊觎您。”
“贼人”燕孤景脸色阴沉,虽说这两人的关系他已经知道了,也深信唐笙不会做出格的事背叛他。
但赵之年这半夜敲唐笙的房门,他还是很不悦。
一个单纯是他自己的不悦,另一个是赵之年这显然没把唐笙的名声放在心上。
纵使两人关系再干净,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始终会有一些桃色的绯闻。
原来,赵之年就是这么照顾唐笙的?
孰不知,门外的赵之年已经披好衣衫,召集了几个武功高强的属下,把唐笙的房间围了个严严实实。
“不用了……”唐笙打了个哈欠,“我这没人,我好困,这也深夜了,你也休息去吧,熬夜是会变丑的。”
这果然是皇姑姑的风格。
赵之年失笑。 “皇姑姑,我不会变丑的。”他伸手抚了抚自己脸颊上的伤疤,“但是,深夜进你屋,当梁上君子的那位,可说不定了,是吧?燕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