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快休息吧,我和承阎明天再来看你。”
“哎呦,你一个孕妇,就不要跑来跑去了!还是奶奶明天过来看你吧!”老王后浑然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个病人,等说完了才意识到,老脸忽然有些尴尬,眸底也有黯然一闪而过。
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老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熬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赫连承阎笑着接过话,“奶奶,你想过来看小曾孙,首要任务,就是先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
“对对对!”老王后连连点头,心里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渴望健康,渴望自己还能多活几年!
此刻,就连气色都好了不少。
“承阎,你也快带夜丫头回去,让她也好好休息!”
老王后终于放人,让他们回去了。
回城堡的路上。
赫连承阎一手拥着池星夜,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肚子。
车里很安静。
池星夜靠在他怀里,时不时抬头望向身前的男人,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眉心一直紧拧着,凝神心事。
她抬头看他看了不下20次,他也没有发现她的视线,池星夜终于忍不住问,“承阎,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赫连承阎回过神,望向她,看到她嘟着樱红的小|嘴,目光深重的盯着他瞧。
他扬了扬眉,“夜夜,怎么了?”
“承阎,你是不是还是不想要这个宝宝?!”
“谁说我不想要了,不许胡说!”
“那我决定要把宝宝生下来了,我怎么看你还是一脸的不开心呢!”
“我没有不开心,我很开心!”
她可以任性的决定,生下这个孩子,但是他必须要为她还有他们的孩子,做好万全的准备。所以,他一路都在想着他接下来应该要做的事。
池星夜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
此刻,她一脸的不相信,“骗人!开心是你这个样子的吗?”
“我什么样子?”他挑眉问。
池星夜把她的手指,放到他的眉心,“你看,你的眉心皱的都能把我的手指夹起来了!好|紧!”
满脸都是浓重的心事,开心才怪呢!
“好|紧?!”赫连承阎忽然邪肆一笑,目光从她的脸,向下滑落,停到她的某处,意味深深的问,“有你这儿紧?!”
他话题跳跃太大,池星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随即,她脸色爆红,“赫连承阎,你,你,你个臭流氓!你的脑子里,怎么天天想着那些事!”
赫连承阎把池星夜抱到他的腿上,让她和他面对面坐着,他笑意加深:“我不想着那些事,你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哪里来的!”
“赫连承阎,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怀|孕的,嗯?!”池星夜双手环胸,漂亮的美眸,斜斜的睨着他,一副要开始对他严刑拷问的样子。
赫连承阎知道池星夜是开玩笑问的。
不过,他还是“认真”的说,“没有。我不知道你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怀|孕的准备,所以,你伤好后,我们的每一次,才一如既往的没有做任何措施。”
池星夜的脸颊更加的红了。
她真的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把这种事,说的如此一本正经。
她想到她伤好后,忍了一个多月的男人,像是一匹放出来的饿狼,每一晚怎么喂他都喂不饱,害她一看到他就先换上腿软的恐惧症。
她肚子里的宝宝,那是来的相当的“不容易”!
池星夜忽然狡黠一笑,弯了弯唇角。
俯身凑近赫连承阎,手指在他的胸膛,打着圈圈,撩拔着他,气息暖味的喷洒在他的脸上,“所以说,你不是故意的喽?”
“嗯。”
池星夜的唇,若有似无的触碰着赫连承阎,他呼吸忽然就重了,喉咙有些干热的上下翻滚。
他对她从来都是零抵抗力,她随便一撩拔,就让他有了很明显的感觉。
赫连承阎轻易的就吻住了她的唇,池星夜没有闪躲,反而还热情的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的迎合着他。
真是个足以祸国殃民的妖精!
被她蛊惑的已经动了情的赫连承阎,哪里还顾的了他们还在车里,手已经滑到她的臀,动情的揉|捏着,甚至,他的手,还熟练的探入她的裙底,正要伸手去扯她里面的束缚时,池星夜忽然撤离了他,叫停,“赫连承阎,你干什么,你现在可是孕妇呢!快把你的手,拿开!”
此刻的池星夜,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刚刚动情的样子,清心寡欲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赫连承阎的手,顿时僵在了他。
这会,他俊容的神情,可以说是精彩极了。
几番变化后,赫连承阎深吸了一口气,生生的压下涌动的心潮。
他刚刚被她撩拔的,还真的是忘记了她怀孕的事了……
赫连承阎嗓音又磁性又黯哑,“知道自己是孕妇,还敢对我肆意的点火?!”
池星夜朝着他抬了抬下巴,得意的一笑,“对不对你点火,那是我的事,能不能把持的住,那是你的事!”
让他以前总是对她为所欲为,池星夜现在就是想看他,想吃吃不到,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赫连承阎在她唇上,重重的吮|了一口,“好的恨!等你生完孩子,我会让你加倍的补偿给我!”
他放下豪言后,把池星夜放到一旁,离她远远的坐着,独自冷静去了。
池星夜看着他这副样子,又想要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只能硬憋着,忍不住偷乐着。
——
翌日。
秦川佑如约来到了王宫,找赫连承阎。
他在办公室等了一会,开完会的赫连承阎才回来。身后跟着几个拿着文件,等着他签字的秘书。
等他忙完手头的工作,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秦川佑看着办公室的门终于关上,屋里就是只剩下他们二人时,这才开口问,“老大,你找我何事?!不过事先说明啊,我最近这一年都非常的忙,小忙可以,大忙免谈!”
好兄弟之间,就是要该拒绝的时候,毫无留情的拒绝!
赫连承阎放下手里的文件,从大班椅上起来,在秦川佑对方的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