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抽烟有害健康吗?烟草是一级致癌物,你是想年纪轻轻就得肺癌挂掉是吗?以后就算心烦,也不准抽烟,知道了没有?!”
她凶巴巴的告诫声,并没有让赫连承阎生气,反而让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不少。
他将她圈进怀里,抱紧。
下巴轻搭在她的肩上,声音透着宠溺的笑意:“知道了。不过我记性不太好,所以,你要时时刻刻在我身边监督着我。”
赫连承阎简单的一句话,忽然让池星夜鼻尖泛酸。
她动了动唇,冷着声音道:“监督你,我才没那么闲呢,反正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抽坏了,难受的也你!”
赫连承阎轻笑,用鼻尖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蹭了蹭,“夜夜,你就这么狠心?你不管我,万一我得肺癌了,你就一点也不心疼?”
池星夜急了。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明知有危害,还要抽!
池星夜抬手,在他胸膛肺的位置拍了拍,威胁道:“哼,我才不会心疼呢,你要真把肺抽坏了,我一定亲自拿刀,把你的肺,全部挖出来!”
赫连承阎忍不住失笑:“夜夜,你怎么能这么血腥!”
“我就这么血腥,你怕了吗?你还敢不敢再抽烟了?”
“完全不敢了!”赫连承阎抬起双手,一脸投降的样子。
“那你还不快把你其他的私房烟,都拿出来!”池星夜朝他伸出手。
这会,赫连承阎倒是听话,翻箱倒柜的,拿出抽屉里几盒零散的烟,又到一侧的柜子,打开,拿出里面几盒顶级的雪茄,和五六条还未拆封的名贵的烟,一并放到了书桌上,任由池星夜处理。
“夜夜,我所有的私房烟,都在这里了。”
“那城堡里呢?”池星夜不放过他所有藏烟的窝点,要一并销毁,省的他又管不住自己,抽了起来。
赫连承阎笑:“家里的晚上回去,我再上交!”
“这还差不多!”池星夜满意的点了点头,抱起桌上的一堆烟,朝屋外走去。
办公室的门一打开,郁秘书立马迎了上来,“池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池星夜是想把这些烟扔到外面的垃圾桶,屋里的垃圾桶扔不下不说,她也不想这些烟再出现在他视线里,省的又勾起他的烟瘾。
这会,她想了想,把怀里的烟一并给了郁秘书,“帮我把这些烟扔了吧。”
“这……”
郁秘书自然知道,这些烟可都是殿下的。
名贵的很,光是一盒烟,都能抵得上普通人,一年的工资了。有些甚至都不止!
殿下虽然不经常抽,可是哪个男人不在家里或办公的地方备着点烟,以备不时之需。尤其是殿下这样的男人,像这些顶级的烟,放着摆设,都是身份的象征。
郁秘书下意识看向屋里,斜靠在书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池星夜的男人,“殿下,这些烟……”
赫连承阎抬了抬手:“赶紧扔了,扔的越远越好!”
“……是!”得到命令后,郁秘书这才大胆的销毁殿下的烟去了。
当晚。
两人回到城堡的第一件事。
池星夜就是把家里所有的烟,也给销毁了,还交代赫连承阎,以后都不准再藏私房烟,在外面也不准抽别人的烟!
总而言之,就是要他彻底的把烟戒了!
赫连承阎没有异议,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
接下来几天,池星夜天天都跟赫连承阎形影不离,白天他去王宫上班,她就在他的休息室里看书,或者上网。
他要外出代表王室参加政治活动,她要么在台下静静的看着他,要么就在后台等着他。
很快就到了星期五。
睡前。
池星夜躺在床|上,看到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赫连承阎,想了想,还是说道:“承阎,明天是我妈的第三次手术了,我想去一趟医院。”
明天的手术很重要,决定着她能不能醒来。
虽然说,有秦川佑亲自操刀,危险系数会很低。但是,只要是手术都会有危险,她想在医院里陪着池玉。
赫连承阎擦着头发,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眸底若有所思。
随后,点了点头,“明天我参加的外交活动,正好经过秦氏医院,我送你过去!”
“好。”
池星夜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
外面想要追杀她的人,还大有人在,她本以为,他还会天天把她带在身边,确保她的安全。
池星夜从床|上爬起,去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对着他晃了晃,“坐好,我给你吹头发。”
“不吹了,一会就干了。挺晚了你快睡觉。”
“不吹怎么行,你是想患上头疼的毛病吗?!”池星夜立马不满的嘟囔着,二话不说,直接就把插头插上了。“快点坐下啊!”
赫连承阎无奈的笑笑。
乖乖在床边坐下,享受着她的服务。
吹风机“嗡嗡”的响声,在耳边响着,阵阵暖流,从他的头皮,直抵他的心尖。
这些天,两人的相处模式,让他幸福的恍惚以为,他们这段时间,从未分开过,仍旧相爱相恋着……
赫连承阎情不自禁抬手,抱住她的腰。
脸埋在她的身前,贪婪的吸着她身上好闻的馨香。
“好了,吹干了。”
短发很容易吹干,没一会就好了。池星夜关掉吹风机,想离开他,却发现他把她抱得紧紧的,不让她离开。
“承阎,你怎么了?”池星夜刚问完,就感觉到他的大掌在她的腰和臀间,难耐又隐忍的游离摩挲着。
她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池星夜的呼吸加重。
见她没有拒绝他,赫连承阎的双手,直接从她的睡裙裙摆探进去,扣住她曲线完美诱人的臀。或轻或重的撩拔着她。
池星夜抱着他的头,眸底染上一层潋滟的水雾,情不自禁的低喘出声。
而身前的男人,竟然直接就隔着睡衣,轻|咬着她敏感的某处……不过,他还会循着最后一丝理智,问:“夜夜,那得伤全好了吗?”
赫连承阎很想要她,可是这些天,他只能隐忍着,一是怕她的伤口还未愈合,二是怕她对那种事会有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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