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袁飞的此番话更是然穆帆咂舌,怕是这个连当初追着自己跑了三个月的凌哲夜当时都不知道,可能也是后来才反应过来的。
这让穆帆对恒袁飞的身份更是深信不疑,完全没有怀疑他。
因为他也知道这个隐形特别行动组的厉害,不然也不会自己想得到它了。
赵冠聪对恒袁飞说的这话一样是咂舌,想打断恒袁飞可是根本没有给他插话的机会,这无疑是完全不给他自己留后路。
等他说完赵冠聪也只是略微的蹙眉,不过还是很识趣的闭嘴没在解释,因为现在他说越多对恒袁飞就越不利,穆帆就越相信恒袁飞说的话。
穆帆嘴角挑起一个淡淡的笑容,“难怪我们查不到你的任何信息,所以说你也知道里面人的详细资料咯!”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恒袁飞当然知道怎样的态度对方才会相信他。
看来这次成功了,李强的那些信息,他们从接受这个任务的时候开始就知道,只有这个特别的行动组,他只是稍微的知道一点点,然后他给参合着灵活运用了而已!
“我会让你想起来!”对着后面的人扬了扬手,“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记住我不要他死,把赵书记转过去,让他看着,我们看看他是得有多狠心,对了,里面不是有半桶辣椒水么,去拿出来!”
“先生,谢谢你!”恒袁飞再一次把赵冠聪的话给堵到喉咙里,他是心甘情愿的,如果不是他们大意也不会被这么轻易的擒住,哪怕就是丢了自己的性命也不能够拖少将后腿。
赵冠聪无奈的点了点头,这一声谢谢在他心里无疑是沉重的,知道恒袁飞不仅是为了保全他,也是为了凌哲夜,是他害了这几个人!
穆帆到是看出来,恒袁飞这次是有意打断赵冠聪要说的话,不过他不急,有的是时间让赵冠聪开口,他就不信了,赵冠聪能看着这个人被打得半死不活!
外面天渐渐已全黑,分散在三处的人各自都盯着自己手上的时间,九点就开始攻击,他们在屋里也是整整一天,具体什么情况也不清楚,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
看着屋顶上的人,他们首先得解决屋顶上的人占领至高点,不然就是他们身手再好也会被打中的,屋顶上只有差不多十个人,剩下的几十个人全在下面。
这房子的门窗全是紧闭的,靠近了也没有用,里面什么情况根本看不清,所以只能硬闯了!
刚好九点,九个人分散着,速度极快的,趁黑没有灯光摸进。
这些人也十分大意,可能是没曾想会有来吧!
很轻松的就从死角靠近房屋,几步助力,就看到几个黑影不知不觉的跳上了平房。
明沫妍并没有上去,她留在下面躲在角落里,在无声中从房顶上掉下来一把枪,稳稳的接住,然后注意着前面那些人的举动,谁靠近她打谁!
八个人跳上去用最快的速度一人拧了一个人的脖子,离北辰海和韩宇枫最近的还有两个,那两个人看到这一幕愣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抬起枪来开枪。
他们刚刚的愣神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北辰海和韩宇枫迅速的卸掉了两个人的枪,不过这次没有接住,‘哐当’一声掉地上,不对是房顶上,这一声在这原本就寂静的夜里格外的突兀,同时屋里的人也听到了。
穆帆示意左边的一个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怎么回事?”下面靠得最近的人退后了几步,抬头看着屋顶上的人问到,虽然夜黑,但是连漆黑黑的人影都看不到,一下警惕到:“你们人呢?出来!”
其余的人在听到这声音的同时把枪端着慢慢的靠了过来,一个眼尖的突然看到站起来的八个人影,吼到:“喂,你们在干嘛呢,怎么不说话?不对,为什么只有八个,另外两个人呢?”
旁边一个人小声的说到:“不会是在上面睡着了吧!”
“你上去睡一个试试?”就是隔着黑夜也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
楼顶上的几个人根本就没鸟下面的人,站在上面扫视了一下下面的人,找最佳的射击位置,找到后几个人又迅速的趴下去。
当然,这只用了十秒不到的时间,在第二个说话的人话音一落他们就找好了位置,在第四个人话音刚落的时候只听到楼顶上谁吼了一声:“射击!”
下面的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砰’‘砰’‘砰’的声音向自己扫射过来,靠的近的人听到了也以为是他们发现了远处有人靠近在警戒,看到远处毫无戒备的人倒下后才反应过来。
屋里准备打开门的人在听到枪声后手一下顿住,转头:“老板,外面出事了!”
穆帆听到外面的动静当然知道出事了,“他们怎么找来的?”
“不知道!”
穆帆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四个人,“给他们绑上定时炸弹,定时五分钟,快!”
穆帆听着外面的枪声因该撑五分钟还是可以的,“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谁告诉我想知道的,谁就不用死!”
结果三个人都只是看着满身血痕的恒袁飞,连哼都没有哼一下!
恒袁飞被浸泡了的辣椒水抽打了足足几个小时,可愣是一声都没有吭!
“好,成全你们一起死,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毁了,谁也别想得到,别怪我,要怪就怪来救你们的人,不然你们至少还可以多活两天!”穆帆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难免还是有点可惜,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什么时候这些人骨头这么硬了!
以前他这样不管对付任何人早就招了,哪里会一直一声不吭。
两个人很快从角落里找出来一颗定时炸弹,看了一眼,“老板,绑谁身上,我们只准备了一个……”
“一个就够了,绑他……算了,绑赵书记身上,既然他这么想死我成全他。”穆帆原本指着恒袁飞,看到他一身的血水最后又改变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