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周锐和兰兰的信任,徐悦宁把自己离家出走的计划告诉了他们俩,也最终在他们俩的帮助下来成功逃到了c市。
徐黛可的父亲戴仁礼是徐悦宁的网友,在电子邮件刚刚产生的时候两人就通过邮件交流,可以说在戴仁礼的创业阶段徐悦宁给了他很多合理的建议。
徐悦宁突然出现在戴仁礼面前的时候他也吓一跳,本以为网络那边的人是一个老成持重的华人女孩,没想到居然是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佳人,两个年轻人迅速坠入爱河。
这个时候徐悦宁也在周经理父亲的帮助下在c市有了合法的身份,本以为一家三口的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没想到戴家的阴谋气息却比欧洲的贵族家庭还要浓烈,戴仁礼还没来得及看到自己的女儿出生就死于非命。
支撑徐悦宁活下去的勇气就是查出凶手以及把女儿抚养成人。
一开始日子过得很艰难,但是徐悦宁还是坚持了下来,她用精准的目光炒房卖房,手里很快就有了原始资本,之后她又拿着这些钱坐起了外贸进出口生意,就在她身边缺人手的时候周锐和兰兰来到她的身边。
这个时候距离徐悦宁离家出走已经是第六个年头,无论是宁家还是罗斯家族都不会想到周锐和兰兰会知道徐悦宁的下落。在他们这两个左膀右臂的帮助下,徐悦宁开辟了自己的事业,在澳洲和美国都有自己的公司。
徐悦宁之所以这么努力的赚钱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提供更好的生活,另外一方面就是为了防止罗斯家族对宁家打压。如果宁家因此变得一无所有的话,那她赚的钱还能补贴给那些因为她离家出走的缘故而从富贵变成平民的家人。
徐悦宁都已经做好了这些打算,如果宁家一旦被打压,那么她就会将自己的公司全部都转移到周锐和兰兰的名下,让他们以报恩的名义帮助宁家,保重他们都能够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同时徐悦宁也害怕诅咒真的会灵验,为了保证女儿能够平安快乐的长大,她不得不按照非洲的巫师说的那样,在女儿十八岁的时候把项链给了她。
让徐悦宁欣慰的是她的女儿并不是一个招摇高调的女孩,她从来没有那串项链拿出去炫耀过,所以这些年徐悦宁也没有刻意的和徐黛可提到过那蓝宝石项链。
然而这些年罗斯家族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蓝宝石项链以及徐悦宁的下落,他们甚至专门成立了一个搜索队伍,在全球的范围内进行寻找。
徐悦宁换了身份并且一直生活的很低调,所以她才能够独善其身的生活了二十多年。
十几年前,罗斯家族更是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集中寻找,他们采取的措施是以物找人。
他们得知徐悦宁离家出走的时候基本没有带什么东西,他们觉得如果没有人支助徐悦宁的话,她这个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富家小姐肯定会走上把蓝宝石项链用来典当换取生活费的路。
因为令狐煊在这个国家的缘故,所以罗斯家族把主要精力放在这里,那一年他们集中所有的力量收集到这个国家每个城市的财力在排名在前五十的家庭电话,用各种方式问他们是否见过一串蓝宝石项链。
没搬到a市来之前在c市生活的戴家也接到了这个电话,不过接电话的是乔芳。
那时候的乔芳已经逐渐的恢复了一些记忆,她一直都在暗中寻找徐悦宁的下落。
于是她便告诉戴安南说她见过徐悦宁戴过那条项链。
狡猾的戴安南知道突然有人这样来打听蓝宝石项链的事情肯定非同寻常,最后他经过多方打听到了徐悦宁有可能是宁家离家出走的女儿,于是他便产生了让戴依诺冒充徐悦宁女儿的想法。
当然前提是他们首先要拿到蓝宝石项链!
原本他们的计划已经得逞,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林慎哲!
林慎哲不停的打压戴家让戴安南有些狗急跳墙,他利用自己的关系把宁家的目光吸引过来,想用宁家的关系来逼迫林慎哲停手。
至于徐悦宁半年前在澳洲突然销声匿迹也是因为躲避罗斯家族的缘故。
因为罗斯家族的产业遍布全球,这些年徐悦宁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避开他们,然而终究还是躲不过他们的耳目。
半年前徐悦宁在澳洲遇到了一位曾经帮助过罗斯家族寻找她下落的人,因为徐悦宁保养的很好,她和年轻时候的照片相差得并不大,所以那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怀疑她是罗斯家族寻找的女孩。
徐悦宁也通过他的一言一行发现自己有可能暴露了,于是便炮制了自己在海上的游艇里绑架事件。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徐悦宁最初选择了回到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伦敦。
因为不确定澳洲的那个人是否解除了对她的怀疑,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和女儿联系,甚至连手机也不敢用。
回到伦敦后,徐悦宁悄悄的打听宁家和罗斯家族的情况,根据她的调查的结果得知,他们都非常确定自己在东方那个国家,并且宁家已经得知她有可能使用徐悦宁这个名字在那里生活。
所以她才会让周锐迅速联系林慎哲,让林慎哲想办法尽快把她名下的房产全部转到女儿徐黛可的名下。
完成这些后,原本徐悦宁以为就可以相安无事一段时间,没想到罗斯家族最终还是没有放过她在澳洲出现的这条线索。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令狐老爷子出现了。
令狐老爷子把她从伦敦带到b市的令狐庄园,整件事情最开始只有令狐老爷子一个人知道,后来看到徐悦宁实在太想女儿,令狐老爷子便把徐悦宁住在他们家楼上的事情告诉了曾孙女孔令欣,让孔令欣想办法把徐黛可带到令狐家来。
然而徐黛可却是一个不喜欢给别人惹麻烦的人,孔令欣邀请了几次她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