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老公,你太能干了
这丫头唤他夫君了?
陌子寒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欢喜傻了!
她的红唇在一线阳光里娇嫩欲滴,一个情不自禁,他吞咽了一口口水,俯下身去:“相公自然是要吃娘子,娘子嫩嫩的,我要吃……。”
“打住!别闹了!”
凤染倾伸直手掌,撑住他要压塌下来的身子:“昨天采的那节山药还剩了些,早上我们随意用一些山药粥。昨天我采莲藕时,见后院停着一叶小舟,闲来无事,我们荡舟湖上,今天去采莲子好不好?”
“嗯,听娘子的。”
陌子寒的伤好了不少,能和丫头荡舟湖上,在一片荷丛里畅游,想想都是一件美好的事。
清晨的阳光投射在荷湖里,碧翠的荷叶上,还滚动着不少晶莹的露珠,被阳光一照,反射出金色的霞光。
陌子寒仔细查看过那叶小舟,小舟结实牢固,并排坐两个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很窘的是,她和他都没有摇过橹。
解开绑在船边的绳子,小舟荡进荷湖里,还打了几个旋旋,惊得几只不知道是水鸟、还是鸭野子什么的,扑簌着一阵乱蹿。
幸亏陌子寒这种妖孽智慧超群,试了几次很快掌握摇橹的方法。
小舟往荷湖中荡去,一路上游鱼一群群从船边游过,有些还俏皮的在水面上旋个圈儿,再落回荷叶下去。
陌子寒负责摇橹,凤染倾负责采莲子,夫唱妇随的,才划了一路,收获颇丰,采了一大捧莲蓬。
凤染倾摘下一朵粉色的荷花,笑意盈盈递给她:“夫君,鲜花赠佳人,这朵花送给你最合适了!”
“还是娘子了解我。”
丫头肯唤一声夫君,他乐在其中,一点也不计较这丫头讥讽他长得比美人还好看,他眼疾手快瞅准一只乱蹿的水鸭,一橹拍下去。
那野鸭晕过去了,浮在水面上还没有来得及沉下去,陌子寒用橹一划拉,伸手捞上船。
“娘子赠为夫鲜花,无以为报,除了每天晚上陪睡,午餐用这只鸭子做烤鸭回赠娘子。”
“好功夫!”
昨天吃得清淡,天知道她看到野鸭啊,水鸟啊什么的飞过,直流口水。
陌子寒这一手颇得她的欢心,她眉开眼笑赞道:“夫君好样的,要是再来几条烤鱼,岂不美哉!”
“这个简单!”
睡了一觉精神大好,百花玉露丸的效果显著,伤势好转多了。
对付几个杀手有些困难,对付几条鱼真是小菜一碟!
凤染倾昨天用竹子削的那个鱼叉也带上了,陌子寒拿起来,极为随意的往湖里一插,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洒脱优雅!
凤染倾正暗中腹谤:能叉到鱼才怪?
陌子寒见她偷偷撇嘴,朗声一笑,将那杆鱼叉提起来,两条鱼串在鱼叉上,身子叉中了,尾巴还在乱摇,可见鱼儿有多鲜活?
“靠!这样也行?”
凤染倾惊得张大嘴,脏话脱口而出。
陌子寒勾唇一笑,问:“够吗?”
“够,够,够,很够,这鱼条条都有一斤多重。”
凤染倾兴奋的朝他扑过去,在他脸上狠狠啵一口:“哇噻,老公,你太能干了!”
“疯丫头,你轻点,轻点,小舟要翻了!”
某妖孽抚着满是口水的脸,想起上次在祥云客栈被这丫头嫌弃老了,不自信的问:“什么是老公?本王,真有那么老吗?”
“老公是相公的意思。”
凤染倾扶着他的手臂稳住身子,干脆耍赖在小舟上躺下来,仰头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解释:“娘子和相公执手相依,偕手到死,是不是总有老去的一天?老公就是老去的相公。你说唤老公是不是更亲切一些?相公有可能是刚成亲的夫君,而老公是一辈子的相公啊!”
“娘子以后一直唤我老公,行吗?”
她一阵胡言乱语,某人却一脸恍然大悟,还十分愉快的点头,末了还自作聪明举一反三:“娘子有可能是刚成亲的新娘,而老娘是一辈子的娘子,以后本王唤你老娘。”
噗!
凤染倾一个没忍住,刚吃下去的一捧莲子差点从胃里喷出来!
“容我大笑三声啊!”
她揉着肚子,在某人迷茫、又有些愤怒的目光中,笑得快抽气:“那个,乖儿子啊!”
“丫头,你捉弄本王?”
依着某人的聪明,很快发现不对劲,趁她翻身的功夫一巴掌落在她臂部上:“家法伺候。”
“陌子寒,你敢打我?”
这下某妖孽又捅马蜂窝了!
小丫头炸毛了,在小舟上又蹦又跳,指着他怒目相向:“你敢欺负我,我找夏傲天去,他从来不欺负女人,呜,呜,你不要脸……。”
“丫头,皇叔错了,你咬我。”
“娘子,我真的错了!”
陌子寒小心翼翼问:“要不,老公让你打回十下。不行吗?一百下。”
“嗯,那好吧!”
凤染倾嘟嘴:“我暂时不怪你了,你记着啊,你欠我一百下,打屁屁哦!”
一想到在某人十分紧致、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上狠狠抽一百下,哇哇哇!爽爆了,有木有?
她像是得了好多糖果的小孩,眉开眼笑,陌子寒却深深的无语和纠结了。
为什么总是被这个小丫头牵着走?
貌似,又被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整蛊了!
这样闹腾了一番,凤染倾重新枕着子寒妖孽的大腿,仰躺在小舟上,头顶的天空好蓝好蓝,空气中盈着淡淡的荷花清香,空气清新,偶尔还有飞鸟从头顶飞过去。
凤染倾傻傻的轻喃:“老公,好想,好想一辈子和你这样一直荡舟湖上。”
“嗯,娘子,我也是。”
陌子寒宠溺的抚了抚她柔软的发丝,轻轻捏着她圆润的耳垂回应:“乖,相信老公,会有这么一天的。等老公跟凤阳算算清楚这笔账,等你将凤府安顿好,我们一起隐居到神医谷来,好不好?”
“嗯,好!”
凤染倾想到苏之澈,冲他撒娇:“还有苏家,苏之澈这个人,这个人坑我太苦,我一定要以牙还牙。皇叔,你会舍不得吗?”
“不会。”
陌子寒想到母妃夏香雪,有一丝不忍心,不过苏之澈千不该万不该动他的丫头。
“任你发落,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