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家老爷再次回到了宫殿之内,慢慢的把自己家里的那本账簿递给了朱八身边的那个太监,那太监这才缓缓地走到朱八身边,把那本账簿递给了他。
张彡愆朝着跪在地上的谈家老爷微微的使了使眼色,似乎是在问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但是谈家老爷却是摇了摇头,暗示自己也不知道。
朱八结果谈家的那本账簿,拿在手里缓缓的翻了起来,看到最后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就是一紧。
收起这本账簿,朱八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走到谈家老爷的身边,把手上的那本账簿丢在他的身边,低沉地说到:“说吧,朱瑾为什么要从你们家购买走一批制式的兵器?”
听到这个话,不仅仅是谈家老爷的脸色变了,之前还准备想帮着谈家老爷说几句好话的张彡愆脸色也是顿时就变了。
“圣上,您说什么呢,小的有些不明白。”谈家老爷这个时候顿时就低下了自己的脑袋,诚惶诚恐地说到。
“我说什么,你自己拿你家的账簿拿起来看看就知道了。”说完之后,朱八就再次背着双手,低着头,在这个大殿里面晃悠了起来。
谈家老爷颤抖着双手,缓缓的把地上那本账簿给捡了起来,然后慢慢地翻到了最后一页,看到上面写的自己家最后一次交易的人居然是朱瑾之后,他的脸色终于变得铁青。
他赶紧把账簿拿了过去,让自己的弟弟也看了一眼,问答:“是不是你让她这么做的?”
朱家二爷看到这一幕也是十分的意外,他对着自己的大哥摇了摇头。
“我让朱瑾干这个事情干什么啊?”
“行了,你们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戏了,聂风啊,你去带人把朱瑾抓回来,我们不就是什么都清楚了吗?”朱八朝着两个人看了过去,然后对着聂风说了这么一局。
聂风听到朱八说要让自己去把朱瑾给带回来,心里是有点不愿意的,但是在朱八冷哼了一声之后,聂风不得以只好动身,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圣上。
等到聂风出去了,一群人在大殿里等着他把朱瑾给带回来的时候,张彡愆悄悄上前,对着朱八说道:“圣上,这件事要我看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朱瑾是不会和那些人有任何接触的。我想圣上你对于这件事也是十分清楚的。”
那知道朱八突然很是冰冷地看了张彡愆一眼,然后说道:“要是换做之前,我估计还会相信她不会背叛我们,但是只从那一次之后,我在心里就对她不是很信任了。”
张彡愆自然知道那一次是什么时候,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继续劝告这朱八。
“圣上,你可千万不能忘记了你当初和我说的事情,要是今天证明了她和边关之外的那些叛军没有关系的话,你们之间的关系或许就会一落千丈,圣上,你难道也做好了这个打算了吗?”
说完这句话,张彡愆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朱八。
朱八微微动了动嘴唇,但是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来。
聂风此刻已经带着禁卫军来到了朱家大院外,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院子外面抬头看了一眼挂在上面的牌匾。
过了一会,才对自己手下的那些禁卫军发号施令,一群人一起冲进去了朱家。
朱家的大管家突然见到这么多人冲进来了,顿时就有些慌张地朝着他们问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们就敢直接闯进来。”
聂风走到那个管家的身板,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们其实不是故意要闯进来的,我们是收到圣上的命令,来这里带一人回去的。”
那管家听到聂风说是圣上的命令,原本准备大骂出口的话硬生生地给收回去了,然后看着和自己距离很近的聂风说道:“还不知道各位大人来这里是要见我们朱家的什么人,还是说我们朱家有什么人犯了什么过错。”
聂风没有想要和这个管家继续纠缠下去,只是让一个自己的手下把管家看住了,他继续带着人往里走。
“聂大哥好大的气魄啊。”朱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了,就站在聂风刚刚走进来的这个院子里,也朱瑾屋子所在的那个院子。
“朱家主,我是来这里找一个人的,圣上发话了,让我务必今天把他带回去,还希望你能多包容包容。”聂风见到朱棋还算是很客气的。
“好,我知道了,人你可以带走,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朱棋微微一皱眉,看着聂风说了这么一局。
“但说无妨。”聂风也是很直接的就这么说了一句。
“我希望你是怎么把她给带走的,也希望你能把她什么样的带回来。”朱棋看着聂风的眼睛,深深地说了这么一局。
“朱家主,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我保证会帮你做到的。”聂风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着自己身前当初自己去路的男人答应道。
“那好,就有劳您了。”朱棋见到聂风不假思索的酒答应了,顿时开心地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子给聂风让开了一条路。
聂风走过朱棋身侧的时候,还是很慎重地看了他一眼。
再往前走上几步就是朱瑾的屋子了,等到聂风走大屋子前面,想药抬手敲门的时候,那扇门突然就被打开了。
“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了,带我过去吧。”朱瑾就打开门,和聂风四目相对,稍微陷入沉默之后,她先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聂风先是叹了口气。
“那么就得罪了。”说完,聂风就一把抓住了朱瑾的手,然后带着她缓缓的离开了朱家大院。
“少爷,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了?”好多次都给朱瑾做了马车夫的男子忽然出现在了朱棋的身边。
朱棋对此却是摇了摇头。
“这件事我回头会去找那个人好好谈谈的,你就稍安勿躁吧,难到你以为你能打得过聂风,我可以没有忘记,你是你们四个人当中功夫最差的那个。”
那马车夫被朱棋说的顿时就是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