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部片子,从你们香港进来的,你肯定没看过。”萨拉说着,将电视打到录像档。
屏幕上出现的尽是不认识的英文,可是时间不大,画面上便出现了一个全身*的女人。
那女人躺在床上,自己在对自己*,一个男人推门而入。没有台词,那男人便半跪着爬到床上,一边去吻那女人,一边脱光了自己。
“怎么样,这片子好看吧。”萨拉柔声说,并开始动手顺着贝贝的脖子向里探,此时的萨拉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是一个女人所特有令男人消魂的柔情。
贝贝浑身的燥热令他有些迷乱,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
萨拉已经全部粘到了他的身上,而且已经解开了贝贝的衣扣,正在将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滑向他的腰部。
萨拉一边闭着眼睛哼哼着,一边解开了贝贝的腰带,手便伸进了叶志清的裆里。
“不行!”贝贝猛地推开萨拉。
萨拉一愣,“怎么了?”她不相信一个如此强悍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持住自己。
“没事!”贝贝笑笑,“我有女朋友……”
萨拉有些沮丧地“哦”了一声,靠在沙发上,“芊芊是个好女孩……”
如果萨拉知道贝贝有那么多女孩,很难想像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谢谢你帮过我这么多,萨拉……”贝贝的这句话绝对真诚。
“不用!我帮你,是因为自从我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萨拉直言不讳,勇敢面对贝贝的眼睛。
贝贝“呵呵”一笑,没有再说话。
萨拉慢慢移开多情的目光,她知道,眼前的这个贝贝不会属于自己,他们也只是仅仅擦肩而过的缘分而已。“你以后,还会再来看我吗?”
“可能吧。”贝贝低低地答了一句,两人的心中都明白,没有意外发生,贝贝绝对不会再来看她的。
萨拉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失望,在贝贝发现它之前又马上恢复了平静,“你,喜欢过我吗?”
“我……”
“算了!”萨拉突然打断了贝贝的话,也许,她怕听到贝贝无情的回答,给自己留下一个念想也好。这样也好,贝贝不用再思考要不要最后骗她一次了。
“你可以把自己给我一次吗?”萨拉直接对贝贝提出了要求,历经战场的贝贝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不过像萨拉这样直接对自己做出如此要求的情况还真是头一回碰到。
“就当是*吧!”萨拉怕贝贝不同意,又连忙解释了一下,那意思是说,不用你负任何责任,你就干一次就行了,还磨蹭什么,是不是男人呀!唉……
老实说,贝贝可没有好好体验过美国妞是什么滋味,而后以后就和萨拉分道扬镳了,于情于理,贝贝都不可能再推托拒绝,这不是自制力不自制力的问题,这是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对于如同像贝贝一样如此男人的男人而言最现实的问题。
萨拉似乎很清楚贝贝的心理,于是她又一次将*的身子贴在了贝贝*的身上。
贝贝感觉到了萨拉的两*灼热地揉在自己的*前,一股电击般的热流迅速遍布全身。他还没有反映过来,萨拉的两片嘴唇已经将他的嘴堵上了,两条手臂像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脖子。
美国妞,更何况这还是一个美国高级FBI妞,这感觉就是不一样,让人无法自拔的疯狂,瞬间点燃的激情……
(此处再次省略3079个字……这几天发的H章节不少,所以这回的免了。。)
两个小时之后。
“我还从来没遇到过能让我这么满足的男人。”萨拉一脸幸福地望着贝贝,“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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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雯。”告别萨拉之后,贝贝找到了刑雯。
“嗯,”刑雯没有回头,“你,什么时候回国?”
“明天吧,你呢?”贝贝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刑雯的表情,总觉得,破了大案的刑雯一点也不高兴。
“哦。我,今晚就走。”刑雯说到这里,总算转头看了贝贝一眼,这一眼,包含了太多太多。
贝贝呵呵一笑,“你总是那么忙。。”
“这次不是办案子,”刑雯好像自言自语一样,“是私事。”
“哦?”贝贝的心中猛然涌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可以告诉我吗?”
刑雯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的家人给我订了一门亲事……”
“什么?!阿雯你说什么?!”贝贝大叫了出来,不过马上就意识到有些冒昧了,歉意地一笑,“那……”贝贝的嘴张开了,可是“恭喜”两字却始终无法说出来。
刑雯对贝贝的反应没有感到一点奇怪,这样的反应也许正可以让她欣慰些。“下周订亲,可能年底就结婚了,也许再快点……”
刑雯的爸爸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仍然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人世,也许用不了半个月刑雯就要结婚了,不过,她没有告诉贝贝。
贝贝足足愣了半分钟。“到时,应该可以请我喝杯喜酒吧?”
“当然可以。”
“那就好。”贝贝说完,对刑雯无奈地笑笑。贝贝觉得,自己这一笑实在是太难看了,还有些窝囊……
芙儿要结婚,阿雯在订亲,是啊,贝贝突然觉察出一个很残酷、很危险的现实:自己身边的女孩虽多,可她们都大了,随时都可能离开自己,芙儿,阿雯只是一个开端。如果自己不能给她们一个温暖的港湾,不能给她们一个坚实可靠的承诺,那么,贝贝以后将永远生活在担忧之中。
为了自己追寻多年的“大一统”,贝贝要为他的女孩们做点什么了……
现在,起程。
目的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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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北京。
笔记本上,记录着田妮轻柔的痕迹……
师兄,爱的十字路口,我们分着走,你走我的恨,我走你的泪……
师兄,每当想你的时候,我都会走在你熟悉的街道,在熙来攘往或是清幽独僻里穿行,不疾不徐,亦不知疲累,因为时时提防着一抬首或是一回眸就能够看到你,因为,这身边的空气满满的都是你的味道,这些,都足以让我疲累的感知挂在最不灵敏的神经末梢,手心的微汗却诠释着我最经不得撩拨的期待。
此番不经意的前来,并不是来设定一场相逢。失了温的那场相遇,早成为了我夜里亦不再翻阅的枕边书,还有那置入盒子里再未曾挽髻的钗妆。只是那深蓝的封面,那淡蓝的珠缀,依然会时时不安分的跃动着翘首,于是,促得我有意无意的搭上了这次旅行。
师兄,曾经我你,喜欢过我吗?我不敢做出回答。可是,我想告诉你,以前,我真的爱你,即是现在,我也暗暗地喜欢着你。我喜欢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现在,我想我要离开了,比很久很久还要久……
坐在安适的室内,手边一杯温热的咖啡,不想用茶再来清减瘦削的胃间,亦不想用酒水来荼毒寡淡的食欲。啜一口咖啡,就似又流入你旧时的叮咛,每每温声相询,遥遥牵念,那时即使正在承痛时,也可以真心的笑出来,且对你说没事。那时的疼痛都能滋养出浅粉轻启唇的玫瑰,在心间侧颜讨喜的开,而如绒的花瓣就似软软的手,拂平了疼的褶皱。
如今,即使我鬓簪粉颜,手撒粉瓣,依然可以随时沉入疼痛的沟壑,是以,学会了在疼痛面前,早早的设下屏障。
只是,我总学不会在心间设防。那个曾经为你而整束的行囊,一直就放在那里,沉重的拎不起,而后在时光的深淀中,又慢慢地生了不舍的花,爬满了旧黄行囊的外衣。
碎了一地的诺言,再也拼凑不回的昨天。师兄,当初的你的温柔的誓言,只是你一时的失言吗?
曾想象着和你怎样的在这城市里相约,相遇,每一次想象便是一场火灼,燃烧着期待了五百年的凤凰之心,一次次清啸鸣霄的浴火,在翻涌的想象之火中,越发锦翼鎏金,飞扬了无边际的不负不枉,成一觞恢宏。
而今火尽残温,而凤亦疏桐去,但,深深知道,无关谁的薄幸。与你的曾经,是结在风铃下的愿,清脆的时光将它鼓动得打开画屏,只是不料世间风劲处,凉雨后,颓萎画妆,屏亦乏展。欢喜总是易散,佳人,少年的相怜,注定只转扇间,何来憎天。
师兄,你可知道,我依旧爱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弃你……
我爱你,就像你不再爱我一样的坚决。
手机铃声响起,还是那首《野百合也有春天》。物是而人非,我,已然不可能再成为你的小妮子……
把玩着依然回复沉默的手机,想起曾经与你遥遥两地却挂着同样的饰件,电话响起时,播着同样的音乐。那时,我们如拾果的孩子,坚持在一路上拾来捡去,找寻所有可以证明相知的果实,兜得满满一裙摆一衣襟,却到后来才知,那些着意的敛取,不过是重了衣身,轻了凭信。
人间长久从来都勿需证明,有时,庭间花落依然品茗,廊下藤椅上安度从容,也许更能护守华发雪髭时依然相约兼程。
师兄,你说,我们真的是有缘无分么?依仗着脚步轻快便蒙了面般的寻找前程,织心的彩线还未启封,就要打包秋冬,是以,那个一直向往的玫瑰花廊只成为照片上的贪看,我终做不成那个曾对你戏说的,穿着白球鞋披着婚纱的新娘,终没能拍摄到自己由那花廊中笑如玫瑰般的泰然出场,终没能与你一起在玫瑰的簇拥下坐那张洁白的长椅,体味一下在你身边膝前的花间眠。
在你的世界,我就像一张这般场景的明信片,一切只成为我手触过的纸间彩页流光。
爱由一个笑脸开始,用一个吻来成长,用一滴眼泪来结束。
师兄,你知道吗?喜欢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装进罐子里,装进各种颜色的糖果,或浅淡或繁杂,而后为每一天粘贴上一句话……
那时罐子上的横折撇捺流走的都是有关你的嗔痴怨怒,罐子里的糖果是在你面前开着的带了表情的心花。
师兄,你知道吗?从两年前和你第一次相遇开始,这个五颜六色的玻璃罐就盛满了我对你的思念,爱恋。
而今,我依然手拿着装着糖果的玻璃罐,走在一条幽静的巷弄里,石径弯曲而斑驳,两边有爬墙的绿藤红花,我将那罐子按着相等的距离放在随手的角落里,一一顺沿,直到我放置了在这里的这几天,一天一个罐子,一天又似抵得过一年,甚或十年,那么,我便在你的世界住了长久的时间。
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
师兄,原谅我,我没有好好珍惜那份宝贵的时光。那时我还是你的小妮子,我冲动,我任性,我不知好歹,我给你惹麻烦,我让你讨厌,还有,我不漂亮,和你和女孩相比,一点都不漂亮……
师兄,你现在正抱着哪个女孩甜言蜜语呢?呵呵,你一定很快乐吧?尽管我可能都不明白你的内心,但此刻,小妮子尊重师兄的选择。
师兄,你应该很讨厌我吧?再也不敢奢求你的回心转意,只要,你没有忘记,你曾经有过一个小师妹就好,尽管她是一直令你讨厌的小妮子,一直,一直让你喜欢不起来……
此时,我又一次想起了你,师兄。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象是喝了一杯冰冷的咖啡,然后一滴一滴凝成热泪。世界是那么的寂静,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当我思念你的时候,师兄,你刚好也在想我吗?
呵呵,我是不是又在自作多情了,师兄,你应该不会想起我了吧?
有时候,我也暗暗怨恨,如果那天,我不带你去我的寝室,如果那天,没有让你和小霞相遇,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那样,你还是以前的那个色色的好玩的贝贝师兄,我还是你的小小讨厌的小妮子。
真的是上天作难吗?偏偏发生了那么多事,让你我无缘,从此各分东西。
是的,我知道,师兄,你没错,是我不对,我变坏了,变得蛮不讲理,我没有资格分享你的爱……
师兄,我真的很贱,明明说好了和你永远断绝关系,却总总下不了狠心;明明承诺了把你忘记,可又随时把你挂念。
师兄,不要怪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又想你了一次……
心若一动,泪就千行。
师兄,你……还好吗?
田妮收起笔记本,双眸中分明含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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