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青龙一脸懵逼模样:“没有,我虽然做事不择手段,但还没到动女人主意的地步,那不是武者所为。”
从对方的反应上来看,米可的失踪的确与青龙无关,这一点林扬可以确定。
那么又会是谁干的?
林扬的心情又开始不爽起来,逮到一个来送死的,却从他嘴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看到林扬眼里有越来越浓的怒气,再一想到瘦猴子被这个年轻得过份的高手给废了武功,青龙强装镇定道:“林扬,你不能杀我。我属于国家机要部门
的特殊人员,如果我死了,我的组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杀人是犯法的,何况你杀的不是普通人。”
林扬一愣,特么的,这个二百五说的是啥玩意?
“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林扬懒得理他,起身准备走人。
既然米可的失踪与眼前这两个家伙没什么关系,他就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
“你真的放我?”青龙还有些不太确定。
林扬没回答他。
其实他知道,杀了青龙,那个神秘组织一定还会派其他人过来暗中跟踪自己,杀了一个青龙,还有千千万万个青龙跟上,杀了他又有什么意义?
再说,林扬不想手上沾血。
走了几步,林扬突然转过身来,吓得青龙心里一阵哆嗦,以为他改了主意。
林扬问:“在小院,你为什么警告我,不要踏上京都的土地?还警告我不要离开京都?”
青龙长长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不过是迷惑你的说法。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存在,于是就故意这样说转移你的注意力。”
林扬点点头,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道:“我猜也是这样。”
……
自从上次林正清的猫跑出去玩以后,这个家伙似乎玩野了,总是趁着曲芸一开门进进出出的时候就偷跑出去玩。有些时候还好,玩一会自己就回来吃饭
睡觉,可是有的时候跑出去一天都不见踪影,急得林正清老两口团团转。
后来老两口就给这只淘气的小家伙起了一个外号,叫猫跑跑。
这一天,猫跑跑又不知道哪里去了,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此时小区里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积雪很深,能把整只猫给淹没进去。
“跑跑?将军?咪咪咪咪——”林正清在楼下转了好大一圈,一边叫着一边四处张望,希望能在某个角落里发现它。
“叔叔,您的猫丢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林正清刚才只顾着低头四处张望,根本没注意到身边停着一辆路虎车,车边上一个男人正笑着看向自己
。
“啊,我在找我的猫,年轻人,你有看到一只花猫没有,它叫将军,大概这么大。”林正清用双手比划着。
年轻男人笑了笑,问:“你家的猫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没有?”
“有啊,将军的左边耳朵上有一团黑毛,特别明显。”林正清觉得有戏,貌似这年轻人看到了猫跑跑。
果然,年轻男人转身从车里抱出一只猫来,花色,左边耳朵上有一团黑毛,正是林正清养的猫跑跑。
“唉呀,我的宝贝,你跑哪去了,急死我了。”林正清上前去抱猫,心疼得不行,轻轻抚着它的头,道:“饿了没有?走,跟我回家,咱们吃好吃的去
。哦对了,谢谢你年轻人。你真是好人。”
年轻男人摆摆手:“不用客气。我刚才特意问您家猫有没有特征,也是怕还错了主人。你知道,现在虐猫的变态人不少,要是被他们把猫带走了,我非
但没做成一件好事,还害得一只猫没了命,那就是罪人了。”
“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就应该小心谨慎一点,那些虐待动物的人太可恨,抓到就应该送进监狱去。”林正清义愤填膺。
说了几句话之后,林正清带着猫跑跑回家去了,男人钻进了路虎车里,目光上扬,玩味的盯着林正清背影,道:“凭什么你的父亲身体这么好,我的父
亲却连身子都挺不直?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说完,男人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嘴角边露出一抹恨意:“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
害怕猫冷,林正清把猫跑跑揣进怀里,同时掏出手机给曲芸打电话:“老伴,别担心,找着了。对,它很好,没事。行了行了你别问了,赶紧做点好吃
的,我们马上就到家,到家你就看着你的心肝宝贝了。”
挂了电话,林正清把猫跑跑搂得更紧了些,保露出半个脑袋让它呼吸新鲜空气。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家里走,为了找猫,他几乎把整个小区都转遍了
,这小区不算大,可是用步量下来也真的够远的。
正在这时,猫跑跑看见了一只麻雀在雪地里蹦跶,顿时双眼一亮,瞳孔瞬间张大,黑亮黑亮的。
“喵——”
猫跑跑兴奋的叫了一声,想要从林正清怀里挣脱出来,可是几次都没成功,它越挣扎,主人反而搂得越紧。
眼看着麻雀要飞走了,猫跑跑铁了心要出来逗小鸟,双脚猛的一蹦,在林正清肚皮上借力,竟然一跃就从他怀里蹿了出来。
“唉哟——”
这一下踢得不轻,猫跑跑脚尖锋利,几乎像小刀子一样划在林正清肚皮上。
林正清顾不得去追猫,当即疼得蹲下身子,手捂住了肚子疼得直咧嘴。
可是就在他蹲下的一瞬间,一阵微微的呼啸之声在耳边响过,紧接着林正清就看一个足有十公斤重的大花盆“砰”一声掉在身边,几乎擦着自己的耳朵
落下来。
嘶——
林正清当即一个激灵,吓得倒退几步瘫坐在地上。
这个大花盆不知道从几楼坠落,但是可以肯定不管它坠落的高度有多少,砸在人头上必定当场头破血流。
曾经有人做过实验,把一个鸡蛋从十层楼扔下来,它下降速度形成的加持重力可以击穿汽车的挡风玻璃。
所以可想而知这么重的在花盆砸在人头上,人的命还能不能在?答案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林正清全身冒了一层冷汗,他抬头看着身边这栋居民楼,半个人影都没有,他想骂“是谁这么不长心把花盆掉下来”,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发现自己被吓得不轻,看着破碎一地的花盆残片,他心有余悸。
“猫救了我一命。”好半天林正清总算恢复一些。
猫跑跑狠命的踢了自己一下,使他疼得蹲在地上。没想到这一蹲却刚刚好错开与花盆接触,使之从耳边擦过,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是将军救了我一命,将军救了我一命。”林正清不断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而就在不远处,刚刚还做了一桩好事把猫还给林正清的年轻男人,在听到“砰”的一声闷响之后,嘴角扬起一抹得意之笑,接着发动路虎车,扬长而去
。
扬航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里,方渐明做了一份投资计划书正在向潘依航做汇报,一个滔滔不绝,一个认真聆听不时点头,对这份计划书的可行性高度赞
扬。
“不愧是华尔街的金牌投资顾问,才一天的时间就做出这么详尽的投资方案,而且还如此完美。”潘依航优雅的姿态靠在黑色老板椅上,近乎完美的好
身材呈现在方渐明眼前。
一件纯白色的衬衫,下身黑色职业短裙,潘依航干练中带着温柔与妩媚的独特女人气质足可以吸引任何一个男性,方渐明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朝着她性
感部位瞄过去。
女为悦己者容,当一个女人的美落在男人眼里变成一种欣赏的时候,女人内心无疑是十分骄傲的。
此时潘依航心里便有些小得意,她挺了一下小蛮腰,胸前的波涛更显壮阔。
“不如,我们喝杯酒提前庆祝一下怎么样?”潘依航提议道。
“嗯,这个主意不错。”方渐明起身走向办公桌对面的酒柜前。
酒柜里面的酒不下十个品种,是为了招待不同的客人而特意准备的,这也体现出了潘依航的细心之处。
方渐明打开酒柜,却丝毫没有任何犹豫,取了一瓶产自德国某个私人酒庄的干红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杯,再把酒柜门关上。
潘依航不动声色的看着方渐明的一举一动,他把红酒倒在杯子里,晃了晃,然后放在桌上不动,两只手掌并拢包着其中一只杯子,以掌心的温度使干红
更快二次发酵。
“你竟然懂这个?”潘依航忍不住出声问道。
“怎么,有人跟我的做法一样吗?”方渐明反问,目光中带着温柔的关爱,瞬间融化了坐在对面的女人的心。
潘依航点点头,似乎回到了过去某个时光,她深思片刻,说道:“你拿的这瓶酒是我最喜欢喝的一种。以前有一位朋友,每次在我喝这酒之前也会像你
一样把酒暖一下,他说,这样喝起来口感更好,而且不会冷到胃。”
“哦,那他可真是位细心的人。我猜——他是你的男朋友?”方渐明疑问道。
潘依航犹豫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前男友,现在已经不在了。”
“真遗憾。”方渐明的眼底深处划过一道阴险,可是表面上却仍是一副“我为你感到难过”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求花,求票,求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