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害怕了?知道后悔了?迟了!”王骆舒爽极了,暗暗自语:“妃箐,你以为老子为什么要装孙子,半步七转圣皇境的恐怖根本不是你能够理解的,还天真的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对抗可能?可笑!可笑!!可笑至极!!!”
也就是这一秒,却见苏凌,好似没有受到武洪的强横的气息影响,他仍然淡定的倒计时:
“三!”
“二!”
“一!”
…………
当一这个数字从苏凌的喉咙里迸发出来的那一刹那……
“唰!!!”
苏凌的无名剑动了。
“在我面前也敢出剑?”武洪料到了苏凌会出剑,他不屑的自语了一句,那蓄势到巅峰的气息倾斜汹涌,手中的重剑同时抬起,一剑飚出。
两剑都快的惊悚,在场的其他生命者,很多都没有看清楚两人的剑影。
只感觉血山上上下下的空间、时间定格了!
再看苏凌和武洪,两人都站在原地,安安静静。
到底怎么回事?
好几个呼吸后,在所有生命者的好奇和困惑下……
“轰!!!”
武洪轰然倒地,是如此的突如其来。
倒地后的武洪,脖子上多了一道细微的红色伤痕,鲜血从那道伤痕中急速的流流淌着,转眼,一大片鲜血。
此外,武洪手里拿着的重剑,清晰可见,从中间断了,断的整整齐齐……
“这……”瞬息之间,血山上上下下,上百个生命者,都瞪大了眼睛,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其中,不少生命者还狠狠地用手揉自己的眼睛。
他们死死地盯着武洪,仿佛看到了假象。
没有谁能接受眼前这一幕。
怎么会是武洪死了?!!!而且,是被一招秒杀,连那把圣器级别的重剑,都成两半了啊!
“苏凌竟然……竟然这么强大?”妃箐也懵了,她张大了自己的樱桃小嘴,浑身颤栗,她转过头,就像是看到了魔神一样盯着苏凌。
她知道苏凌很恐怖,在酒楼大厅的时候,她就知道,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如此畏惧苏凌。
可是……
她完全没有料到苏凌竟然恐怖到了这个地步啊!
杀林长风,一剑!
杀虚铭,一剑!
杀钟孟,一剑!
到了武洪这里,依旧一剑!
这……这……这还是人吗?
苏凌的实力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惊悚地步?难道都能进入天道榜前二十乃至前十了?
“呼呼呼……”妃箐大口大口的呼吸,重重的呼吸。
一边,王骆好似被雷电轰砸了!
他双手捂着头,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牙都咬断了一颗,他盯着苏凌,死死地盯着,一双眼睛简直就像是两颗要攒动出去的子弹。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王骆已经嘶吼出了声。
他以为苏凌是垃圾。
他以为自己能够一招秒杀苏凌。
他以为苏凌一路上不和自己说一句话,是害怕自己。
他以为不是妃箐拦着,自己早已经将其灭杀了。
他以为苏凌敢那么与武洪说话,是脑子进水了。
可现在呢!?
现实告诉他,一切都是他以为!!!
事实是,苏凌不屑于搭理自己,苏凌能够随意捏死自己,妃箐之所以拦着自己、不是害怕自己弄死苏凌、相反、她是怕苏凌弄死自己。
“可笑的是我,是我,是我啊!”王骆被打击的都要疯了,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
“嘿嘿……凌哥,我已经这么高调了,可我发现,风头还是总被你抢去!”安静中,大威武委屈的道:“你这样,让本神犬很难过啊!”
“现在,我要一个位子,没有谁有意见吧?”苏凌没有搭理王骆,继续问道。
除了武洪,血山下方,还有不少取得位子的强者。
毕竟,武洪虽然恐怖,却也不是取得位子中的最强者。
诸如天道榜上排行第十九的周翎、天道榜上排行第二十一的逆阖、二十二的宋首闻、第二十三的封鹏、第二十七的高遂,都比排名二十九的武洪强横。
当然,也有比武洪弱的拿到了位子的,如排行第三十的魔平、第三十三的薛博、第三十四的黄羽、第三十五的血方。
一共十个位子!!!
“当然没有意见。”封鹏第一个开口,他淡淡一笑:“有实力,就有位子!”
“那封兄能和我说说什么是位子吗?”苏凌又问道。
“哈哈……苏兄请看,这血山是不是极其的陡峭?”封鹏抬起手,指向那高耸入云的血山。
苏凌点头。
的确极其的陡峭,都快要是竖直竖直的了。
“如果仅仅是陡峭,我想我们还可以强行飞上去,但是,这血山的上上下下拥有极其可怕的超重力!”封鹏继续道。
“超重力?”
“恩,这血山的上上下下几乎拥有三千倍乃至五千倍的超重力!”封鹏的神色凝重了一些:“这种级别的超重力,别说飞上去,就是爬,都很很难……”
“是这个道理!”苏凌也不得不承认,三五千倍的超重力简直就是骇人。
“所以,爬就不用想了,想要登上这血山,只剩下一个办法,那就是这血山山脚处本来就存在的传送位!”封鹏指了指自己的身旁的那个乳白色的座椅。
“本来就存在,安全吗?”苏凌皱了皱眉头。
“谁知道呢?可就算不安全,又怎样?退一万步说,它不安全,我们从高空掉下了,那又怎样?还能把我们摔死?”封鹏笑了。
苏凌也笑了,这倒是,到了他们现在这种实力,就算从十万米的高空上落下,也摔不死的,尤其是苏凌。
他是神体啊!!!
理论上来说,他即使从这个位面扔到了另一个位面,都不会摔死。
“谢谢!”大概了解了情况,苏凌道了声谢谢,紧随着,他又有了一个问题:“既然这十个传送位能够传送十个生命者上血山的顶端,怎么分天道古树?只有一颗天道古树!”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你!”这一次,逆阖开口了,他的声音无比无比的森寒:“树只有一颗,所有,当到顶端的时候,只剩下一个生命者不就好了?剩下的九个生命者,也许在前往血山顶端的路上就被杀了、自相残杀了、或者被打成重伤落下了,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