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场前低后高，坐在后面也能看到前方的拍卖台，只不过距离远了一些，眼神不好的根本看不清台上的拍品，就是眼神好，也看不了多精细。
    杨凡不一样，他连拍卖台上的一条裂纹都能看到，连坐在第一排的一个金发外国娘们的头发丝都能看清楚。
    这个坐在第一排的金发娘们不是别人，正是染了发的丽莎，不用看她的正脸，杨凡仅从背影就能把她认出来。
    确切地说，仅看后脑勺和后脖梗，杨凡就能认出是丽莎。
    一看到丽莎白皙的后颈，杨凡不由自主就想到了白天鹅，想到了在荷兰阿姆斯特丹的那个夜晚，想到了宾馆里的那张大床。
    就在那张软得能把人陷进去的大床上，杨凡和丽莎结结实实滚了一回床单，呃，别误会，是真的滚床单，打架的那种，不是很多人引申的圈圈叉叉。
    不过，在翻滚搏斗的过程中，两人之间的挨挨擦擦也在所难免，所以杨凡感受过丽莎的肌肤，非常光滑细腻，和大部分欧美人粗糙的手感完全不一样。
    当然，杨凡也没体验过多少欧美女人的手感，只不过在荷兰逛街的时候随意研究了几个而已，速度很快，动作隐蔽，就连被研究的对象也没注意，还以为是杨凡走路不小心碰了她们。
    天地良心，杨凡真不是那么猥琐的人，他是真地想搞科学研究啊，就像学美术的人观摩人体模特一样，咱搞的不是流氓，是艺术，艺术懂不懂？
    可以说，杨凡对皮肤的研究，比那些所谓的美术家对人体美学的研究正经多了，毕竟杨凡只是随手一碰就可以了，而研究所谓的人体美学，必须从头到脚看个精光才过瘾……咳咳，才算是真正的研究。
    在江南大学上学的时候，杨凡的一帮同学就特别羡慕美术系的那些哥们，据说他们很多都看过真正的人体模特，而且还是男女都有。
    只是这终究是一个传说，没有谁真正见过，就连杨凡也不是特别清楚，他连学费都快交不起了，哪有心思琢磨那个。
    不过杨凡倒是也打听过一耳朵，听说去美术学院当人体模特很挣钱，杨凡也起过心思，后来想想实在抹不开面子，所以最终没去。
    就在杨凡胡思乱想的时候，拍卖会开始了。
    拍卖师声嘶力竭地在台上鼓动着众人的欲望，尽可能地把所有拍品都拍出天价，没想到一次普通的拍卖会，竟然有这么多的外宾参加，看来自己这次是捞着了，估计连话都不用说，拍卖金额就能超过他以往的所有记录，碾压所有国内的同行也不是没有可能！
    然而，拍卖会一开始，兴奋不已的拍卖师就傻了脸，一连拍出了四五件拍品，台下的国际友人连一个举牌子的都没有，难道这帮老外都是冲着后面的拍品来的，前面的东西不是他们的菜？
    拍卖师惴惴不安，心里没底，有一种非常不妙的赶脚，好像现实和想象的不一样啊，外国哥们，你们一定要给力啊！
    拍卖师满头是汗，后台的拍卖方成员也没有一个是轻松的，他们正在对剩下的拍品进行最后的鉴定，想找出被他们忽视的宝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哪件拍品引来这么多国际友人的呢？
    “老王，尽量拖延时间，我们还没有发现要找的东西！”拍卖师的耳麦里，举办方的领导声嘶力竭地怒吼着，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延缓拍卖进程，让鉴定师把真正的宝贝找出来。
    拍卖师老王都快哭了，拖延时间，拖延时间，你们倒是说得轻松，有本事自己来啊，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台下这么多人竟然很少有竞价的，基本上只要一有人报价就能成交，连个竞价的都没有，让俺老王怎么拖延时间？
    “哎呀，老王你怎么又拍出去一件，你特么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说一声，立马给老子滚蛋！”
    老王很想来一句滚你妈的蛋，还想把话筒摔到耳麦里大呼小叫的家伙脸上，可是一想到那家伙的身份，老王的心就一阵阵地抽搐，没办法弄啊！
    “各位尊贵的来宾，刚才的竞价非常激烈，现在让我们休息一会儿，喝点儿水，上个厕所，冷静一会儿再回来！”
    老王觉得自己太特么机智了，不是要拖延时间吗，老子干脆来个中场休息，这回看姓王的王八蛋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吧，拍卖师姓王，他的领导也姓王，他这一句王八蛋也不知道是骂谁的。
    “靠，有没有搞错，才开始十分钟就中场休息了，这个拍卖师的体质也太差了吧！”
    “是啊，别歇了，我还等着拍完东西回去吃饭呢，哪特么气氛激烈了，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
    拍卖场后台，老王的领导指着老王的鼻子破口大骂：“老王你个王八蛋，真不想干了是吧，才开始十分钟你就休息，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又爬小姨子的床了啊？”
    “放屁，你特么还有脸说，昨天到底是谁爬的小姨子的床，难道你心里没点逼数吗？”拍卖师老王真不含糊，指着他的领导也骂了起来。
    好吧，说句实话，拍卖师老王和他的领导老王其实是连襟，也就是说他们娶的老婆是姐妹，拍卖师娶的是二姐，领导娶的是大姐，另外还有一个是小妹，是他们俩共同的小姨子，这其中的猫腻和妙处，就不足谓外人道了。
    后台是隔音的，两位老王同志的对话就连杨凡也听不见，不过杨凡这时候也笑得不行，满场看去至少一半是老外，却连一个竞价的都没有，这也太搞笑了。
    如果是平时的拍卖会，气氛也不至于这么平淡，竞价虽然不像电影里那么火爆，但比这次要强不少。
    很可惜，这次来了太多的老外，占据了大量的竞拍名额不说，还诡异地连一个竞价的都没有，这让很多本来想竞价的国人也跟着犹豫起来，在没弄清具体什么原因之前，很少有人傻乎乎地跳出来先吃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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