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让杨凡保证不用填食法喂鹅，杨凡哪会给她做什么保证，他来买种鹅的目的就是为了杀鹅取肝，要是不用填食法，鹅还能喂出肥肝吗？
    “能，华夏小子，这些鹅根本就没有用填食法，不是照样能长出又肥又大的鹅肝吗。不信你来看看它们获得的奖状，三年来所有的朗德鹅大赛冠军都是由我老亨利的鹅获得的！”
    老亨利不容分说把杨凡拉进了他住的小楼，果然一进门杨凡就看到了墙上挂着几张奖状，尽管奖状上的字都是法语，但在杨凡看来，跟看华夏语几乎没什么区别，一目了然就能看明白。
    如果这些奖状都是真的，老亨利还真没骗杨凡，它们都是什么朗德鹅大赛的冠军奖状，看日期，一年一张，最近三年的冠军还真被老亨利的鹅包圆了。
    “哈哈，老亨利先生，真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个老骗子呢。这样吧，如果你答应把你的鹅卖给我，我就原谅你的无礼，怎么样？”
    “没关系，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只要知错能改，我可以原谅你，大家……咦？华夏小子你说什么，你可以原谅我？谁让你原谅了？”
    “哈哈，老亨利别生气，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吗，你不会连玩笑都开不起吧？”
    杨凡毫无形象地搂着卡特琳娜到处乱转，把老亨利的整个屋子都转了一遍，他要瞧仔细，这个老骗子说的是不是真话，自己总忽悠别人，可不能刚一出国就被一个老外给忽悠了，丢不起那个人！
    “华夏小子你太过分了，跟一个老人家乱开玩笑，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小子你给我站住，谁允许你到处乱看的？”
    “嗯，不错不错，老亨利你果然没有撒谎，说吧，你的鹅多少钱一只，我准备买几只回去下酒。”
    “下酒？华夏小子你少开玩笑，如果像卡特琳娜说的那样，你愿意以上帝的名誉发誓，不用填食法喂鹅，我会卖给你一些种鹅的。”
    “用上帝的名誉发誓？可以，那你就开个价吧，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老亨利你应该不会胡乱要价吧？”
    杨凡哪信什么上帝，他连华夏的道教都是半信半疑，何况是基督教这种舶来品，就是真有什么上帝，他老人家估计也管不到东方去，西方的事情还多着呢。
    至于以上帝的名誉发誓，发就发吧，杨凡又不是基督徒，上帝他老人家的名誉好坏可不关杨凡的事情，再说了，上帝如果像圣经里说的那么博爱，哪会在乎那一点点名誉，这不是侮辱上帝他老人家小肚鸡肠吗？
    装模作样发了一番誓之后，杨凡就从老亨利那里买到了100只纯正朗德鹅的鹅苗，每只鹅苗的价钱是100欧元，简直贵得日了狗了。
    就这老亨利还不满意，说杨凡太小气，只买100只鹅苗有什么用，人家想养鹅的，一买就是上千只，他这一百只，什么时候才能繁殖出一个成规模的养鹅农场？
    杨凡才不管老亨利怎么看自己，小气就小气吧，难道非让老家伙宰成傻逼才算不小气吗，华夏人有钱不假，但不代表华夏人是傻瓜，100欧元一只鹅苗算怎么回事，如果不是自己有玉佩空间这个神器，不用发愁鹅的繁殖速度，用不着大量购买，才不在老家伙这里买呢。
    等杨凡转账之后，老亨利又告诉杨凡，他可弄不来活禽出口许可，杨凡要自己想办法把这些鹅苗运回国！
    泥马！
    杨凡差一点儿就忍不住抽老亨利几个大耳刮子，老东西真特么狡猾，他哪知道法国出口鹅苗还要什么出口许可证，老家伙不早说，等自己转完账了再说，这不是摆明了想坑人吗？
    行，老家伙你等着我的，有机会不收拾你丫的才怪！
    杨凡真想一股脑儿把老亨利的鹅全都收走，老家伙忒不是个东西，要不是自己有玉佩空间，这些鹅就算是白买了，他一个外国人，人生地不熟的，到哪儿办什么出口许可证。
    “咳咳，华夏小子，如果你能再加五成的价钱，我可以帮你搞定出口的问题，怎么样，干吗？”
    “干你个大头鬼！”杨凡狠狠在怀里的卡特琳娜挺翘的屁股上抓了两把：“老亨利你就别操心了，我有办法把我的鹅苗运回去！”
    “华夏杨，你弄疼人家了啦，传说东方人都是很变态的，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喜欢用蜡烛和皮鞭，是真的吗？”
    正在杨凡考虑用什么办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的鹅苗收进玉佩空间的时候，一直都被他搂在怀里的卡特琳娜突然说话了，声音腻的让人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原来是杨凡刚才的一抓刺激到她了。
    “怎么可能？卡特琳娜你说的那是岛国人，不能代表整个东方人，岛国人和东方人是两码事，我们华夏人是世界上最文明的人种，对女性最尊重了，怎么会用蜡烛和皮鞭！”
    有句话杨凡没好意思说，有些华夏男人尊重女性已经尊重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甚至倒过来跪搓衣板和方便面，脸都丢成屁股了。
    “行了，你们俩别在我老亨利面前打情骂俏，看了就恶心，赶紧走。对了，华夏小子，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把你的鹅弄走，不然我就没收了！”
    老亨利可见不得青年男女在他面前秀恩爱，这不是刺激他那颗已经衰老的心脏吗，成天和他的鹅泡在一起，哪会有漂亮姑娘看上老亨利，一身的鹅屎味，更别说他还没钱。
    杨凡坐着卡特琳娜的汽车离开了水边小镇农场，找了一家餐馆请她搓了一顿大餐，又承诺明天晚上和她一起过二人世界，高兴得暴露妞不要不要的，连杨凡的电话号码都忘了要，就开着车一溜烟离开了。
    “嘿嘿，明天再见，明天再也不见了您逮，本座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呢，一生的清白可不能毁在一个不知深浅的外国妞手里！”
    杨凡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返回自己住的宾馆，卡特琳娜可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今日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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