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她痛觉神经敏感
“唔,好痛……”
舒瞳疼得面无血色,靳墨琛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立马将人打横抱起,一边怒骂着她蠢,一边阴沉着脸快步向老宅里面走去。
刚好出来迎接人的老管家看见他的身影,笑眯眯的准备打招呼,可话还没出口,靳墨琛就语气急促地甩过来一句话:“容叔,快帮我打电话叫个医生过来!”
“额……啊,好!”
容叔愣了一下,就见自家少爷急匆匆地往屋里走去了,看起来好像是怀里的那位舒小姐受伤了,脸色苍白地有点不太美妙。
只不过让他更加感到诧异的是,二少竟然会这么紧张一个女人!
这可真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啊……
容叔不由得感叹着,一边拨打着家庭医生的电话,一边跟上了靳墨琛的脚步。
靳墨琛将舒瞳放在了沙发上,手腕脱臼的疼已经让她额头冒出了冷汗,眼泪也开始止不住地掉了下来,感觉一瞬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心酸地不要不要的。
偏偏她又性子倔,干掉眼泪也不哭出声,死死地咬着唇,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靳墨琛看着她这副可怜倔强的小模样,脸色不由得又黑了一层,转头语气暴躁地问:“怎么这破医生还没有过来?宅子里不是有个二十四小时待命的专属家庭医生吗?!”
容叔无奈地回道:“医生请了假,二少您别急,如果可以,能先让老容给舒小姐看看伤到了哪里吗?”
“那还不快点看!”
靳墨琛语气不耐地催促着,看着舒瞳那副模样,真是越看越……让人烦躁!
“怎么伤得?”
容叔坐下来端详了一下舒瞳的手腕,问道。
靳墨琛拧眉,声音沉冷地回道:“刚才……她推了我一下。”
“……”
容叔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睛,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哦,那就没什么大问题,脱臼而已,归正回去就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本来听到没大问题的靳墨琛才准备松一口气,就被他这一句绕了十八弯的话给弄得又紧张起来。
难不成她的手还能因为帮他diy了两个小时然后废掉?!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靳墨琛脸黑如锅底,浑身上下的戾气都压抑不住肆虐起来……
容叔见状,也不惧,反而神色越发淡定地说道:“舒小姐的手腕有些挫伤红肿,等归正后怕还得养伤几个月才能好透。”
“……”
靳墨琛嘴角抽动,面部如同凝结了一层寒霜,意思是往后他还想那什么都不行了是吧?!
一次禁欲七天也就算了,现在连手都不让他用了。
靳大淫魔表示,简直不爽到了极点!
但不爽归不爽,看到舒瞳疼得脸色惨白的模样,他就只能忍下来了。
容叔很贴心地准备了一条毛巾让舒瞳咬着,别等会儿疼起来咬到了舌头。
舒瞳乖乖地照做了,但到真动起手来时,还是疼得冷汗直冒,下意识地就抓住了靳墨琛的手臂,一用力,硬生生地抓出了好几条血痕。
“……”
靳墨琛眉头紧拧,一言不发地任由她抓着。
‘咔擦’一声,容叔面不改色地将手腕归正了之后,快速用准备好的东西将其包扎起来,并且温声询问舒瞳:“舒小姐,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瞳缓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对容叔感激地微笑道:“好多了,谢谢容老先生。”
容叔和蔼一笑:“不用客气,舒小姐叫我容叔就好。手是归正回去了,但也还得好好养着,看舒小姐的样子,似乎痛觉神经比一般人要敏感些,这样一来的话,还是得请医生开一些止疼的药……”
“什么叫痛觉神经比一般人敏感?”
靳墨琛打断了容叔的话,诧异地问道。
舒瞳撇过脸,压根就不想理他,她就算是痛觉神经敏感又怎样?
这辈子生不如死的疼痛都是靳墨琛带给她的,一次两次,有多痛他又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能不能折磨她得到快感!
见她不回话,靳墨琛脸色又冰冷了下来,夹在中间的容叔尴尬不已,只好开口解释:“就是同样的伤,舒小姐感受到的疼痛是普通人的好几倍。”
普通人的好几倍?!
靳墨琛愣了一下,那她……那个时候又是怎么忍过来的?
她到底是有多绝望,才会不管有多痛,都要割脉自杀?!
想到这里,他的心就莫名地一抽……看向舒瞳的眸光顿时柔和了几分。
但即便如此,以他霸道桀骜的性子,也不可能就这么说出安抚她的话来,所以那柔和的目光也不过转瞬即逝,再抬眸时,眸底依旧冷意凝结,沉声问容叔说:“爷爷呢?”
容叔笑了笑:“老爷在书房里练字呢。”
“那我先去二楼一趟。”
靳墨琛说着,又看了坐在沙发上的舒瞳一眼,嘱咐容叔:“还有……安排个人过来照看一下她。”
说完,头也不回地快步上了楼。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舒瞳才敢松一口气,立马对容叔提出想出去走走的要求。
容叔大概也是感觉到了她跟靳墨琛之间的诡异气氛,所以也没有拒绝地带她去了后花园。
只是没想到这一去,倒是冤家路窄了。
“瞳瞳,你怎么会在这里?!”
舒瞳还未看到人,就已经先听到了那熟悉无比的声音,一抬头,就见陆子衡满脸惊讶地看着自己。
来之前她妈已经说过了,既然嫁给了靳墨琛,以后跟陆子衡也免不了要见面。
只是她也没想到,第二次的见面,会这么的快……
舒瞳微微蹙眉,想起了昨天靳墨琛说的话,是靳老爷子让陆子衡和靳珊珊回老宅的,那他们在这里碰见也是正常。
不过,此时的她不想说话,更不想再跟任何人解释自己跟靳墨琛的关系……
陆子衡见她不说话,便快步向她走了过去,语气充满担忧地问道:“瞳瞳?干嘛不回答我的话?还有,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