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公告:本周二更新寻——不出意外的话,本周四更新本文。
终于到中忍第三场考试了。本章过度,下一章就是雪vs鹿丸,极度谋杀脑细胞的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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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晃过了剩下来的空闲时间,跳到了众所期待的第三场中忍正式比赛。
再考官罗嗦的开场白之后,中忍比赛的第三场淘汰赛正式开始了。
而第三场比赛的第一回合的对战名单赫然就是:旋涡鸣人vs日向宁次。
、
日向宁次。
大家眼中的,日向一族的天才,是足以让人骄傲的存在。
只是,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其实自己一直都只是一个傀儡,永远都逃脱不了**纵的手。
看不见的丝线串联起了他的过去,融合入了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滴血液之中。
于是,身不由己。
那操纵着他的手,名为……“命运”。
曾己何时,他也有过天真而美好的童年,有着爱他的父亲和母亲。
即使母亲不在了,他相信父亲也会一如既往的照顾爱护他,不会改变。
那个时候的父亲,在他的记忆中如同最尊贵完美的神祗,那个时候,他的透明的眼湿润而灵动。
而他的父亲望着他,眼里茫茫的雾霭与忧伤,无可以测且暗不见光的,深,深。
他清晰的记得那一天,在他最敬爱的母亲因病去世后的半年的那一天,父亲抚摸他的头,手掌粗糙而温暖,恰恰好的舒适温度透过头皮一直浸没到心底。
他记得父亲对他说:“宁次,你要记得。”
他仰起了脸,看见父亲干裂的嘴角,额上蔓延的隐忍的深纹,和荒凉而略略疲惫的面容。
然后似懂非懂地用力点头。
父亲俯身亲吻他的脸颊,以及他额上的刻印,然后大踏步离开。
再未归来。
宗家。分家。仇恨。怨怒。埋藏。淡漠。
墙边枯黄的长长芦苇。手心里破碎的掌纹。练习时手里剑狠狠划过肌肤的撕裂的痛和响声,碧空上打着瞌睡的白云,灰色的阳光夹杂着的黑色冷风。
西瓜皮老师成天叫着“青春”,无非只是口号;所谓吊车尾无论如何也赶不上天才——就如同木叶高傲的苍蓝猛兽所钟爱的某个热血吊车尾永远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别人的无法认知难以理解;被捆绑在宗分家基柱上的自己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孤寂。
每个人都只能活在无法违抗的潮流之中……只有一种命运,是每个人都平等拥有的……那就是死!
他——日向宁次如是说。
命运。
残酷而无奈的字眼。
他向往着自由,但是却无比清晰的认识到:没有谁能拥有自由。
也许飞鸟是例外的,飞鸟,飞翔的鸟。
所以他,始终没法喜欢它们的姿态,过於幽雅和谐而令人生厌的姿态,它们展翅的样子。
一如──童年丑陋的伤疤,那深刻入额上,磨灭不了的青色咒印。
笼中鸟,注定了得不到自由。唯有死才能得到解脱。
可是如果死了,是不是就真正的自由了?
笼中鸟终于撞死在笼中,然后,有人把血淋淋的的尸体从笼中取出来,终於离开了笼子,但鸟儿已经不知道这一切,这和连着笼子一块儿埋进地下,又有多少区别?
不能死,不能死,怎麽可以输掉。
如果是你,你会怎麽做呢?
、
喧闹的比武场,旋转着的回天,让人眼花缭乱的变身与分身。
为什么不承认失败?
吊车尾的命运早已经注定,败落是早晚的事情。
只是,心情烦躁得异常激烈。
再然后,突然从地下冒出的人影,大力袭来之后,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横飞了出去。
骗人……为什么会有这么“乱来”的战斗方式?
思绪尚来不及转动,下颌骨就有种全然碎裂的剧痛,但是后脑着地的时候,神志奇迹般依然清晰著。
但是,仅仅只是保持着神志的清醒而已。他的本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站起来迎击的可能。
欢呼的雀跃的疑惑的吵闹的,看台上纷乱的声音和画面,白眼也辨不清的图象。
金发的少年,指间点点血迹,一滴又一滴,脸上衣服上左一道又一道的污渍也好,血渍也好,污七八糟的,只是兴奋显而易见。
“分身术,一直是我最不擅长的忍术。”
他这么说着,“然而不凑巧的是,下忍考试,一直考分身术。”
平静地陈述一个在现在看起来似乎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实,吊车尾的深沉,有着突如其来的压迫。
他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
那明明白白的潜台词就是——反抗,为什么不反抗?
命运,就是用来反抗的。
打伤大小姐,反抗,再反抗,一直在做的,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事情。
当局者迷,旁观者却未必清。
睁着苍白的瞳,注视着那双仿佛承载了天空的双眼,然后从中看到了,笼中鸟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卑微与骄傲。
再然视线向上,看到的是和那双眼睛相似的,湛蓝色的天空。
明亮的阳光温和恰倒好处,天空澄澈而饱满的蓝,上面一点一点白色水色氤染开,并不均匀。
当白的太过纯粹的时候,那上面的污点就会显得太过明显。
但是可以感觉的到,那水色的蓝,洗濯着顽固的心结,然后,那污点就那样,一点一点散落。
鸟儿在笼中撞得头破血流,即使最後的撞击,撞到灵魂与躯体两两分离,也要撞下去,即使是死了,那么,可以定义为,自由么?
“等著吧,等我当上火影,改变日向家!”
究竟是怎样的心态,才能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
不会是一时的血气上涌,心血来潮吧。
但是,即使理智在嘲笑对方的自不量力,可是那一个时刻,他却分明相信了,如此笃定地相信了。
心头一直无法忘却,又一直怯懦于提及的愿望,试着不再怨恨,试着不再逃避,试著不再钻着牛角尖和神一起信仰无聊,试着接受,试着抗争,试着思考,试着保护……
原谅别人的介于无辜与错误之间的过度,或许比原谅纯粹的错误与正确,更难。
只是此刻的现在,终于有了一中解脱的感觉。
被人抬上了担架,宁次静静地注视着湛蓝如洗的天空,然后,唇角微微上扬了起来。
今天的飞鸟,没有苦无,没有牢笼,它们……在湛蓝的天空中,飞翔得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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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叔父跪在对面冰冷的石板地面上,身子伏得那样低,全然的骄傲统统压低,再压低。
所谓真相,不过是神又无聊了一次,感情,亲情,俗不可耐的保护,还有自由。
只是,身体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卷轴不知何时从手中滑下,滑落到地上,然后滚出了好远。
绢制的轴面摊开,父亲的笔迹行云流水地铺展着,展出了一片属于笼中鸟悲哀的世界观来。
叔父的面容,如此苍老;父亲的面容,又何尝不疲惫──如出一辙的面容。
抬起了手,触碰到了冰凉的金属,在那之下是一道永远没有眼泪的伤。
然后,不知为何地笑了起来——原来自己,到底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啊……
“您。”
扶起了跪在地上的人,敬语。
“还是出去吧。”
又是敬语。
阳光温情地洒入窗棂,医院干净的床单上有好闻而清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窗户外,鸟儿银色的羽翼轻灵地掠过,巨大的光与影恢弘地纵横交错,落进他素净的瞳里,就幻化成了某一位刚刚才过来探望过他的,那个名为“镜月”的女孩的影,带着一脸腼腆而忧郁的微笑。
然后,唇角微微抽动,牵扯出了一个表情。
那种唇角向上轻扬起15度的表情,学名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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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向宁次被人送去治疗之后,赛场上一度因为宇智波佐助的迟到而陷入了一团混乱之中。
于是,在一些人的斡旋之下,终于决定,将第二场比赛押后,如果其他几场的比赛结束后宇智波佐助还不出现,那么,就当他弃权处理。
在这样的安排下,原本第三场堪九郎和油女志乃的比赛提前举行,但是在双双弃权之下,赛事再次顺延,由来自星火村的炽迪对战来自沙忍的手鞠。
“好耶!终于轮到我了。”
兴奋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小迪一脸的跃跃欲试,“我稳赢!”
“输了怎么办?”
一边的月亮立刻和她吐槽。
“3号训练单翻倍!”
也许是出自绝对的自信,小迪想也不想得回答道。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反悔就行。”
月亮撇了撇嘴。
“当我像你那么没品!”
小迪立刻反唇相讥。
“好了,下去比赛吧。你要赢了的话,我允许你一个礼拜自由活动。”
浅雪笑眯眯道。
“好,说定了。”
小迪立刻翻身从栏杆上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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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对手就是你么?”
持着大扇,手鞠并没有将眼前这个看起来似乎比她要矮上些许的戴着面具的人放在眼中。
反正又不是我爱罗,她没有任何惧怕的必要。
“有意见么?”
小迪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这个人那种仿佛高高在上的傲慢语气,那会让她联想起不好的记忆。
“和一个小鬼头打真没意思。”
手鞠有点无聊地挥了下手,“算了算了,反正是抽签而已。尽快解决你后回去休息好了。”
我爱罗的状况自从半个月前的满月夜后就一直都很不对劲,仿佛就是一只**桶一样,如果不能速战速决,那么鬼知道我爱罗受战斗的刺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小……小鬼头?!
面对着眼前那脸上满是傲气的对手,小迪只觉额脑上方的青筋跳得飞快。
很好,今天不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家伙她就不叫小迪!
没有给手鞠任何反应的时间,小迪急速前冲,滑入单手的查克拉匕首急速挥动着发动了攻击。
手鞠没动,只是抡起了手中的扇子将小迪的攻击打偏,连带着让她随着反击的力道侧飞了出去。
看来如果单论力量而言,小迪比不上手鞠呢……下次要针对这点进行训练了。
浅雪微微眯起了眼思忖着。
试探的攻击发动,确定单论力量而言自己不是对手的小迪眼睛微眯,蹬地改变方向弹起的时候,翻手迅速解印,随后举手放于嘴边,深呼一气后猛地吐出数枚火球。
火遁·凤仙花之术!
无数火球挟带著磅礴气势袭向手鞠,以及经过计算后确定她有可能闪避的地方。
似是将周遭的气流烧灼得有些黏稠的高温扑面而来,但这时的手鞠却仍是不慌不忙地立于原地,看起来丝毫没有闪避的想法。
看来小迪对火焰的控制力又加强了不少,这些小火球内部的温度,应该已经能比得上豪火球了吧?
浅雪淡淡微笑着。
控制火焰的血继,在某些时候还真是方便啊……
在火球已经接近于手鞠身边五尺范围之内的时候,她猛地反手打开了手中的巨扇,然后仿若轻描淡写一般地一挥。
随著手鞠的动作,猛烈的狂风霎时间呼啸而出,虽说古有言“风助火势”一语,但在这时小迪的火遁却是被倒吹而回。
在单方面的力量呈现压倒式的程度的时候,即使属性相克,也很难确定胜负呢。
看来这次小迪是碰上了旗鼓相当的对手呢……
这样也好,受点教训也不错,省得一天到晚不听她的劝告四处跑,给她惹事。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我爱罗可只有一个,她可不能每一次都那么好运得能碰上愿意放她一马的强者。
浅雪眯着眼睛注视着场地上的战局,然后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人在看向她这里。
抬起了头,对上了观众席另外一边的,属于某个懒散天才的带着点探究的视线之后,浅雪微微笑了一下算是回应,而对方则是摸了摸鼻子,一点尴尬也没有地将视线重新转回了比赛。
“叮!镪!”
火球被扇飞后落地而灭,但是却发出金铁的声响。
待因为查克拉的爆炸而激起的漫天土雾散去后,只见数把苦无插于地面。
“啧,竟然被扇回来了。”
小迪皱了皱眉,有点惋惜。
好险,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把攻击扇飞了,就算能躲过火球的攻击,也避不开藏在火球后面的苦无。
手鞠也微微有点色变,重新估计起小迪的实力——能想出这种战斗方法的人,绝对不会简单到什么地方去的。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能防御了!
我讨厌风属性的对手。
收拾起了自己情绪的小迪撇了撇嘴,正要再进行下一波攻击的时候,却突然敏锐地感觉到身侧风压有异,不及细想之下便往旁闪去。
“砰!”
原先小迪落脚的地方,被一铁色长柄敲塌了半尺。
“不错嘛,闪得挺快的!”
手鞠语带轻蔑地夸奖著,却让小迪听得大为恼火。
“不用你夸奖。”
单手撑地,借力起身跃起的同时,刚才被吹落的数把苦无已经被她拾起后,狠力掷向了手鞠。
“太小瞧人了吧?”
手鞠不急不缓地张开扇面,腰微扭,扇面就击在了苦无之上。
“砰!”
轰然炸裂声响起。
手鞠狼狈退后,被爆炸的余波震得一阵胸闷。
“真当我会做那种无意义的攻击么?”
小迪无不得意地站定,挑衅道。
方才撑地拾取苦无的时候,她就便暗藏了一张“起爆符”附於掌心,然后借着投掷的手势,将起爆符贴在了苦无上射出,而手鞠竟然还用扇子去打落……被炸是活该!
“所谓的胸大无脑,就是形容你这种人吧!”
占得了上风,小迪扯起了唇角,随后脚尖蹬地,身形如离弦之箭般电射而出,查克拉匕首再次滑入了手中,毫不留情地挥向立足不稳的手鞠。
查克拉匕首划破手鞠咽喉的同时,怪异的落空感让小迪一惊。
“是么……”
随即不屑的嗓音就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但是,似乎看起来,没有曲线的女人却也未必能够拥有智慧。”
不作多想,小迪迅速举臂,交叉挡于脸前,身形快速以s步急速爆退。但是随即她只感觉到周身一凉,接着便是阵火辣辣的疼痛。
“唔……”
小迪咬紧牙根,强忍着不出声,眯起了眼瞪向了手鞠。
竟然是分身……到底是什么时候用的?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赶紧让你下场,让你去吃饭的……”
浑身毫发无伤的手鞠朗声笑道,“只要……你等下还能活著。”
话音未落,她又将张开了一星的扇面横挥,霎时间狂风怒号,如苍浪般一波波袭向小迪,接着乘着风向前冲去,身上原先沾染的灰土也逐渐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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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才起爆符爆炸的时候用的影分身吧?”
轩辕小声和浅雪唧咕着,“借着烟尘来隐藏身行,然后用土遁转到小迪的身后……看起来沙忍对于隐匿也下了番工夫呢……”
“废话,不研究估计就只有死了。”
浅雪瞥了她一眼,“等下你和小君的战斗怎么办?”
“凉拌。”
轩辕翻了个白眼,“我是活得不耐烦了才会去和小君打……反正这次的中忍考试又进行不了多久,等佐助和我爱罗开打后就结束了。反正还有你和鹿丸的战斗可以拖时间,我打不打都无所谓了。”
“你还真是算的精啊……”
浅雪扫了她一眼。
“哈哈……我这不是养精蓄锐么?毕竟我等下可是要负责战局的全面监控和布置啊……”
轩辕打了个哈哈,硬着头皮苦笑道。
“懒得和你生气了……”
浅雪无奈道,“算了,只要按计划行事就好了。小迪估计是会追上我爱罗那边的,我让小君支援你……嗯?镜月呢?”
“不是你让她去看望日向家的那位大少爷了么?”
轩辕有点无语地提醒道。
“唔……我都忘了……不过这样也好,等下战斗的时候也不会波及到她了。她的战斗力虽然比月亮强点,但是却没有小君的保护……”
浅雪叹了口气,将视线重新转回了赛场,“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我觉得你才比较需要人担心吧?”
轩辕忍不住道,“毕竟你可是要直接对上那条蛇不是么?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四炎紫火阵你准备怎么破?”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当我什么都没问。”
轩辕摸了摸鼻子,也将视线看向了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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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少瞧不起人了!”
尽管受了不轻的皮外伤,小迪仍是矫健地避开镰鼬风刃。
虽然浅雪要她不要动用血继……但是……拼了!实在是不想输给这个家伙!
看眼角瞄到了手鞠的位置后,小迪立刻结印,随后喷出了一道火龙。
火遁·火龙术!
本想追击的手鞠立刻闪身避开了这次的攻击,正想再讥笑几声的时候,突然感到左脚心一疼,紧接着却右脚似乎也染上了那烧灼般的疼痛。
低头看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有火焰烧着上了她的双腿——她刚才明明该避过的!
不受控制的无力跌坐在地上,下一秒身上的火焰已经熄灭,而她的喉咙上已经抵上了一把匕首。
“你输了!”
小迪笑得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