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送回小区后,王管家便走了,看着王管家将车越来越远,我这才转身准备回去。
此时夜已经深了,整座城市都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幕罩在其中,周边只有几盏路灯隐隐照亮着路,衬着昏暗的灯光,我踱着步子朝公寓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好似有细碎的脚步声,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却发现我的身后并没有人,我顿时便觉得有些疑惑了起来。
本来听到脚步声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可若是听到了脚步声,一回头却发现身后并没有人,那样就惊悚了。
而我此时便陷入了这样的境地,又一阵微风吹过来,我心里猛地一紧,然后蓦地加快了脚步,心下也微微提起了几分防备。
最近电视上报道有不少女人莫名失踪,而且都是深夜外出失踪,如今我虽然是在小区里面,可保不定到底是不是有坏人。
刚想着要赶紧回去,突然身后又是一阵细碎的脚步,而且离我很近,几乎就在我的身后,我一转过身来,还什么都没看清,眼前便是一黑,我整个人不知被什么套住了头,接着就被两人钳制住拖走。
内心的惊惧瞬间增大,我惊恐的惊叫着,可是并没有用。我的嘴巴被塞进了一块不知什么布,头被套住什么也看不清,双手也被那两人钳制住,根本无法挣扎,而这个时候人又少,这个小区又太大,怕是就算我叫破了喉咙也不一定能被人听到。
我瞬间便后悔起来,为什么要选择大晚上的去找廖世伟,为什么不让王管家送我进来,为什么,要这么倒霉的碰上这群人。
没拖着我走多久,我便被拖上了车,抓我的人动作干练井然有序,显然是早有预谋,并且经验老道。而且这一次,显然来的不止两人,只怕是从很早起便盯上了我,而且一直蹲点,只是今天运气好真碰上我外出了而已。
想到这个,我更是后悔了起来,更恨自己倒霉。
车一直摇摇晃晃的不知开了多久,我整个人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安全脱身。
如今这种情况怕是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了,而且我一个噢人也不可能和一群男人对抗,如果反抗的话只怕结果会更惨,而到时候怕是想脱身也么办法了。
目前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稳住他们,看他们想要什么再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稳住他们的情绪,不至于撕票。若是要钱,我便将钱给他们,若是劫色……若是要劫色,那我便只有听天由命了。
我绝望的将眼睛闭了上去,默默祈祷他们不是劫色,只是单纯的要钱而已。
劫我的几个人虽然明显是老手,可说话却是毫不避讳,不顾及我在场,便直接开口道:“那婆娘说了,等回去就给我们一百万,嘿,我还以为这任务多难呢,原来就这么简单,还亏我们准备了这么久。”
那人说完后,立时便有人接口道:“是啊,我也以为这婆娘都难弄到手,没想到就这么容易。不过她说了,要把人带到,也没说是要怎么带过去,又带什么样的去,我看这婆娘长得还不错,不如我们……”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猥琐的笑了两声。旁边的人立时会意,也跟着笑了起来,那猥琐的笑声,让我整个人恩怨止不住的长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都开始发麻,呼吸更是一滞,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往后缩了缩。
听到他们的话,另一个像是老大的人,忍不住沉声道:“好了,别闹了。那婆娘难搞得很,她的人还是不要随便乱动的好,不然到时候扣个几十万的就够你们苦的了。”
听到那人的话,原先说话的人立时讪讪一笑道:“嘿嘿嘿,张哥,我们这不是开玩笑嘛。再说,这婆娘的确长得不错,不能玩玩,真是可惜了。”
被称作张哥的人却是沉声道:“好了,还说!”
被张哥一凶,那人立时摆手没骨气道:“好好好,不说不说,我也就开开玩笑,张哥别生气啊。”
然后他们便都识趣的没再提这个话题,而是开始一起商量到时候拿到钱了去做什么。
听到他们的话,我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吃惊起来,原来,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而是有人花钱抓我,而目的不单纯,也不知道是想做什么。
原本还松了些的心顿时又狠狠的揪在了一起,我整个人都止不住脸色苍白起来,满心惊慌。
那群人将我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后,便将套在我头上的黑布给拿开了,眼前重新恢复光明,我较忙往四处观察了一圈,却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废弃仓库,旁边堆了一些废弃的油桶,和一些车轮胎,看起来以前像是一个汽修厂的仓库。
将我带到后,那些人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对我不管不顾了起来。
其中一人将从我身上拿去的包翻了起来,将里面的现金顾自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后,又拿着我的银行卡和手机朝我走了过来。
“喂,你这密码都多少?”男人踢了踢我,一边叼着烟,一边吊儿郎当的看着我。
男人是个三十多岁,长相看起来有些猥琐的矮小男人,听到他的话,我抬头看了看他,隔着烟雾,男人的脸显得格外油腻猥琐,让人看了一眼便想作呕。
我冷冷的随口报了一串数字,并没有把真的密码告诉他。
听他们之前在车上的聊天内容,估计要我的是一个女人,而对我能这么仇视的,我想除了宋琴琴便没有第二个了,冷静下来后,很多事我也想开了。
如果真的是宋琴琴要他们来绑架我的,以她的性子,那么要我命的可能性应该很小,而她若是真想要我命的话,那我绝对也活不过明天,为什么压在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他们,便宜了他们?
见我这样冷漠的表情,男人有些狐疑的看着我,“真的?”
我没有说话,只直直的盯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然后他又晃了晃我的手机,吸了一口烟问道:“那这个呢?密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