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起身的瞬间,穆西年立刻凑到薄肇东身旁,伸手搭在他肩上调侃:“东东!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前两天才和那个小丫头缠绵完,这分分钟又来照顾正室了?大家还说我花心呢!跟你东东比起来,我可真是自愧不如!”
薄肇东推开穆西年的手,目光凌厉地射向那张幸灾乐祸的俊脸蹙眉。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小丫头?”穆西年端过酒杯,无视那张阴沉的俊脸含笑继续追问。
“与你无关!”薄肇东不理会他,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听说那个丫头跟池未晚去了他的公寓,现在……应该已经转移目标黏上那个男人了吧!
林雅歌一曲唱完的同时,包间的门被推开,江枫眠走进包间,因为穆西年贴着薄肇东在说什么,所以林雅歌只好坐在了穆西年身旁,江枫眠与林雅歌保持距离,坐在了距离他两步外的地方,他看到黏着薄肇东的穆西年后,一脸无奈地轻轻摇头。
“这个西年真是不分场合!林小姐不要见怪!”
林雅歌将目光转向那张俊脸,微笑着轻轻摇头:“你们几个本来就走得近!难道我还要吃几个大男人的醋!”
江枫眠微笑着耸了耸肩,他倾身端起一杯酒,想起什么后,眼前一亮道:“我刚才好像看到南絮了……她好像和一个小男生去洗手间了,但是只是模糊的身影,我也不能十分确定……”
林雅歌闻言脸色微变,她急忙转头看向身后,想看看薄肇东有没有听见。
江枫眠没有注意到林雅歌的异样,他身体前倾身看向薄肇东继续追问:“肇东!你今晚带南絮来了吗?她身旁那个小男生是谁?”
南絮为什么没有进来?而是跟别人在一起?
薄肇东闻言微微蹙眉,看向江枫眠挑眉想确认:“她在v8?”
这个该死的丫头,这个点,又出来疯!
“什么情况啊?”江枫眠不明情况地微笑,“难道她是背着你偷偷出来约会的?我看到她身边好像还跟着一个小男生!”
未等薄肇东说话,穆西年率先兴奋地转头追问:“小男生?长得帅吗?跟我们东东比呢?他们俩在做什么?”
“没看到正脸!只看到了背影,他们俩好像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江枫眠浅笑着淡道。
穆西年转头,看到那张阴沉的俊脸后,凑近他挑眉,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揶揄:“一起去洗手间了!一起去的!洗手间哦!”
薄肇东的目光向两道利剑般射向穆西年咬牙:“我没聋!”
“我只是想告诉你……大家都知道男女单独去洗手间是想干嘛?”穆西年说着坏笑着挑了挑眉,“早告诉你了!小丫头还是很有市场的!你整天冷冰冰人家怎么受得了?看吧!情敌出现了!还是个高手,来势汹汹啊……”
穆西年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继续煽风点火,见薄肇东的俊脸越来越黑,穆西年继续轻轻扇风:“趁现在还来得及!不准备去看看吗?”
“不去!”她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和谁交往是她的自由!
哼!装吧你就!看你能装几分钟。
穆西年靠在沙发上笑盈盈地盯着那张脸色难看俊脸嗤笑。
林雅歌见薄肇东没有过多的动作,也安静下来识相的没有惹他。
看来他这次是真的跟那个丫头断了所有联系!白老夫人果然还是很管用的!
穆西年盯着那张俊脸看了一阵后,微笑着上前将自己的手表举到他面前。
薄肇东转头,凌厉地目光扫着他蹙眉。
“五分钟过去了……”穆西年笑盈盈地表明意思。
薄肇东冷冷地剜了他一眼后,放下杯子冷着脸起身。
穆西年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重新靠近沙发内微笑:“去哪里啊?”
“上厕所!你要不要跟着?”薄肇东没好气地冷哼。
“如果你需要我陪的话,没问题啊!”穆西年打定主意要气他。
他不是很能装吗?这才几分钟就沉不住气了!
林雅歌见薄肇东起身,也跟着起身牵着唇角讪笑:“肇东!我们一起去吧!我去补个妆!”
薄肇东沉默着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只是迈开大步自顾自地向前走,林雅歌见状急忙快步追了上去。
目送那抹身影离开后,穆西年一脸惋惜地摇头叹息:“看来我们东东这次是真的陷入情网无法自拔了……”
江枫眠闻言敛起笑容微微蹙眉:“你是说他和南絮?”
见穆西年点头,江枫眠沉默了几分钟后轻轻摇头:“肇东是个理智的人!他不会做出过分的事!”
他们之间差距太大了!何况,南絮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肇东对她也许是特别一点,但也还不至于到爱的程度!
“是吗?”穆西年闻言唇角勾得极弯,“他是没做过分的事!只是做了点禽兽事罢了!”
见江枫眠不解地盯着自己,穆西年哈哈大笑了几声后,讳莫如深地晃了晃食指:“有些事情!暂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
洗手间内,南絮感觉全身力气像是被抽干一般,软趴趴地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了一场。
真是见鬼!平时出来玩的时候不想喝醉,但每次都是只喝几杯就不行,今晚她下定决心来买醉,偏偏那么多杯酒下肚之后,除了晕眩和全身发热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感觉胃里稍微通畅之后,南絮跌跌撞撞地走向洗手池,用凉水在脸上拍了拍,盯着镜中那张通红的小脸自嘲地牵了牵唇角。
这是天意吗?连老天也不想让她再见他一面吗?她已经在这里守了一个多小时,到现在依旧没见到他!
南絮将纸砸进纸篓,胡乱的抹了抹脸后,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走去。
守在门外的许俊见南絮出来后,急忙上前一脸担忧地从上到下审视着她询问:“南絮!你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我没事……”南絮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勉强牵了牵唇角淡道。